一个小猪用幼稚的声音说:“妈妈,那边有好多美味,我要吃那个,嘿嘿......”
肥大的母猪抬头看着林泉等人,咧嘴一笑:“好啊,孩子们。”见它口嚼血肉,满脸凶光。
教授大喊:“快跑,跑到外面去。”话没说完自己当先向门外冲去,后面几人惊恐的跟上。
见看就要冲出门口,村长老婆因年老,又刚刚大病没有痊愈,跑得很慢很吃力。
已远远落后前面几人,一只妖猪飞身一跳,把村长老婆扑倒在地,张嘴便撕咬起来,她痛得大叫:“啊......不要!救命啊......”
几人惊得回头一看,就想冲上去搭救,又有几只小猪妖扑了过来,不停撕咬,眼见鲜血四溅,惨不忍睹,几人定住了脚步。
村长老婆拼命呼喊:“救命啊......”
林泉犹豫不决,后面那大母猪也飞奔而来,看那丑陋而凶悍的样子,看得人毛骨悚然。
教授见村长老婆多处受伤,血流如注,多半难以救活,当下一咬牙关道:“不要管了,她不行了,我们快走,不然谁也走不了。”
眼镜听这话再见那群猪妖,亡命飞逃,在最后面的林泉,眉头直皱,一狠心也跟着冲出门去,身后直响起村长老婆的呼喊声,和猪妖的撕咬声。
林泉最后一个出来,他反手把大门关了,几人脱虚一样的喘着粗气,恨不得躺在地上,只是现在还没有脱离险境。
关靖萱“啊......”惊得跳往一旁,原来刚刚她出来时松了一口气,不知手搭在了谁身上,却发现入手一片冰凉,惊得连忙松手。
林泉道:“怎么了?”
眼镜随手一照,大门脚落边有两道身影紧紧连在一起,吓了眼镜一跳:“这?是谁......”忙后退几步。
大家定睛看去,居然是村长和萧越彬,两人面对面身体紧紧靠在一起,一动不动的站在一边,两个眼睛睁大,萧越彬脸色苍白如纸给,他本来死去有十二小时以上了,怎么出现在这里?
而村长满脸惊恐,死状恐怖,他盯着对面的萧越彬,一动不动,胸前有一根一米来长的木桩,在两人胸前一穿而过,把两人紧紧的串在一起,两人竟都死了。
地上一大滩血迹,浓浓的血腥味闻了令人做区。
教授满头大汗说:“怎么死在这里了?那么搬尸体的不是村长夫妇二人,又是谁害死了他们?”
林泉咽了一口口水说:“比手臂还大的木桩怎么穿得进去?那要多大的力气才能办到啊?”
眼镜擦了一把眼镜说:“厉鬼索命,一定没错,我们得赶紧走。”
教授一甩头说:“快走,猪妖要出来了。”几人跑了开去,默入了茫茫黑夜中......
漆黑的夜晚,死寂一般,一小段村路上响起了急哫的脚步声,这是唯一的声音,几道手电光晃来晃去,林泉几人满脸紧张的走来,刚才的一幕幕的的确确吓得他们不轻。
眼镜问:“教授,我们去哪?”
教授一边走一边抬头看了看四周说:“我也不知道,到人多的地方去吧。”
眼镜“哦”了一声快速跟上,几人突的发现前面路上蹲坐着一个人,几人忙停下脚步,警戒的看着他,这人背对着众人,只能看到他的背影,看不到他的脸,这人身子一抖一抖的,似乎在哭?
林泉他们看他会动不是死人,微微心安了一点,眼镜推了推林泉说:“去看看,怎么回事?”
林泉白了他一眼,没说什么,电筒照着前面的人,慢慢走过去。
在两米近的地方处停了下来问:“喂,你怎么了?”
那人一听到声音,抬头回来看向几人,“啊。。。。。”林泉被吓了一跳,急忙退了几步,那是一个青年男子,他脸上全是血迹,表情痛苦,头发乱凿凿的,衣衫上也全是血迹。
大晚上的不管是谁,看到这一幕都会被吓一跳,后面教授几人也是脸色一白,戒备着。
林泉鼓起勇气问:“你是人是鬼?”谁知这男子一屁股坐地上嚎啕大哭起来。。。。。把林泉都搞蒙了,眼镜几人面面相视,搞不清缘由。
见他会哭,伤心难过,确定他是个“人”,大家才放心下来,几人围了上来。
“呜呜。。。。。。。”男子哭个不停,几人站着看了他几分钟,才见他哭声小一点。
眼镜说:“兄弟,大晚上的你在这哭啥?”
男子擦了一把泪水,停止了哭声抬头看了看几人说:“我疯了。”
林泉一愣说:“你疯了?看你好好的啊。”
男子不哭了说:“你们不知道,我刚刚亲手杀死了我的家人……”
“啊……”几人脱口而出,着实被他这一句话吓坏了,都后退了几步,紧张的看着他。
教授诉喝道:“你果然是个疯子,你们居然手刃亲人,你……你畜生不如。”
男子抱头痛哭起来:“我是个畜生,我疯了,啊……”他仰天长啸,情绪激动,几人对他又怕,又是可怜,想他可能是有什么苦衷。
林泉上前扶住了他问:“看你这么痛苦,我想你一定不是故意的吧?”
男子见林泉不怕他,决定说出来,憋在心里实在难受死了,他说:“我也不知道我发什么疯,做了我不愿意做的事情,就刚刚。。。。。
原来事情是这样,他叫包建茗,家有一个五岁大的儿子,爸妈和老婆,一家五口。
到下午,包建茗就觉得自己头非常的晕,也就睡得特别早,不知道睡了多久,被吵醒了。
听到厨房里有声音,包建茗就到厨房查看。看到自己五岁大的儿子在偷吃一块本来是打算留到明晚的生猪肉,火不打一处来,包建茗冲过去一把抢了儿子手上的生猪肉,看到他吃生猪肉,怒火冲天,甩手在他脸上狠狠的抽了一巴掌。
把儿子抽飞出去了几米远,嘴角流下了血液,包建茗当时就后悔自己下手太重了。
奇怪是他儿子没有哭,瞪着一对凶眼,脸上表情特别的狰狞,张嘴发出一声怪叫,向包建茗扑了过来,一口咬住了包建茗的左手。
包建茗从没有想过儿子会这么凶残,吓傻了,给他咬的血液直流,心中怒火更旺,把二三十斤的儿子举了起来,往地上一摔,“哼。。。。。。。”他儿子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接着又爬了起来,又是一口咬在他的腿上,本来自己左手还在流血,现在大腿又被咬,砖心的疼痛,令包建茗的怒火直上九重天。
再也控制不住了,抓起儿子,而他儿子被制止住了,拼命的挣扎,力道之大让包建茗几乎抓不稳,超出常理。
包建茗钎开大水缸的盖子,水缸里剩满了水,包建茗已被怒火蒙蔽了理智,说:“我让你这小畜生凶,我让你凶。。。。。”
一把把儿子塞进了水里,他儿子拼命挣扎起来,双手在包建茗的手上狠狠的抓,直抓得他鲜血横流。
他儿子越挣扎他就越用力往水下按,包建茗凶残的笑道:“哈哈,小畜生,我看你凶啊,你再凶啊?哈哈。。。。”
包建茗他都不知道自己的眼珠,已转为疯狂的血红色了,那对眼睛透着妖异。
水缸里那小小的身影在水里面拼命的挣扎,水花四溅,地上早已被湿透。
包建茗:“哈哈。。。。。。”疯狂的笑着,一脸快意。
他的双手伤痕累累,水被染成了红色,他儿子挣扎力度越来越慢了,手已不能再抓他了。
“嘿嘿……”包建茗一脸笑意,不一会儿,水里面没有动静了。
“你在干什么?”一个女声响起,包建茗一惊急忙缩手往后看去,正是他老婆。
原来他老婆听到厨房有声音,就赶来查看,就看到老公在水缸那里不知道干什么。
包建茗一脸惊慌:“我……我……”已说不出话来,暗想坏了,脸上苍白起来,哆嗦着退到一旁。
他老婆见他满手鲜血,又惊恐的表情,又看看水缸那里,不安的感觉忽然的生起,急忙冲过去看。
当她从水里捞出一个身影,正是他儿子的脸时,刷的脸色大变。
“啊……儿子?”凄厉的惨叫声响彻夜空。
包建茗身子一哆嗦,恐惧起来,自己居然亲手淹死了自己的儿子,这简直是噩梦。
包建茗老婆摇着嘴角流血的,脸色雪白眼睛紧闭的儿子。
“儿子?儿子……你醒醒,妈妈在这。。。。。。”她声音中充满了惊恐,与极度紧张。
摇了半天,儿子身子毫无动静,已然死透了。
“啊……儿子……呜呜……·”她声音充满了绝望,聪明可爱又听话的儿子,居然死了,叫她不敢相信是真的,无法接受,犹如一场噩梦。
她抱着儿子痛哭起来,包建茗紧张又痛心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心里涌起满满的悔意,他老婆哭了半天,站起来怒瞪着包建茗:“你这个畜生,你连自己的儿子都杀了?他那里得罪你了,那么小的一个孩子,你居然下得了手?”
包建茗反驳说:“他这小畜生偷吃生猪肉,他还咬伤了我,我才……”说到后面他自己都觉得底气不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