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志学会意,跟在了林泉的身后,林泉到是想知道董听云要带林泉去什么地方,不过就是可惜了那一顿好菜。
进入了挡布后,林泉发现纳项明坐在那里,眉头紧锁,见董听云拉着林泉,身后跟着侯志学一起进来后,眼睛瞄了林泉一眼,没有说话。
接着董听云对着林泉他们三个说道:“我奶奶说了,今晚会有三个生人叔叔来这,还让我带你们去我家做客,我奶奶有话对你们说,是关于青花瓷的事。”
这话刚一说出口,那一直眉头紧锁的纳项明一下站起身子,冲着董听云说道:“你奶奶是这一代青花瓷的传人?那你怎么做了青头?”
这逻辑和侯志学分析的差不多,都是觉得青花瓷在青头手中,只是没想到的是:
这个小青头董听云没有青头,怎么招待的百鬼宴席?
董听云好像早就知道他会这么问,也不搭理纳项明,只是拉着林泉的手,就往村子中一户还在亮灯的人家走去。
这几年当道士,走城蹿村的,多少知道一点。农村过了九点后,路上就不会在有什么亮光,家家户户都是房门紧锁,足不出户,毕竟很多奇怪的鬼事都发生在农村,因为城市的人口密集,人多了,聚在一起的阳气就大了,即使在夜晚,也有明亮的路灯晃着,阴气自然不会压过阳气。
这鲅鱼村处处都透着一股诡异,还有一群世代相传的秘术,那就算发生什么更加奇怪的事,也不会在让觉得惊奇了。
惨白的月光下,董听云的小手拉着林泉的大手,眼睛也不往地上看,好像这小子的视力和林泉一样好似的,都是长着一双夜里能看清道路的眼睛。
那打着灯光的的家里,离得越来越近,林泉身后紧跟着纳项明和侯志学,这两人虽是师兄弟,可是见了面,就一直没超过三句话。
一间青砖瓦房,墙体上镶嵌着白瓷砖,映着刺眼的白帜灯,显得更加亮堂。百平米的院子中,栽种着各种蔬菜,一股好闻的清香花味忽然传到林泉的鼻子里,林泉扭头看了一眼。
在一大木门的两侧,有几束红的发紫的花,那花颈部很高,花骨朵很小,但是花瓣却是很精致,分散的很好,一眼看去,只有五瓣。
董听云放开了林泉的手,然后见林泉盯着那木门边上的花看,先是嘻嘻一笑,接着小手指着那花,脸上带起笑容说道:“这是我种的嗜血梅,好看吧!”
“这名字可不咋地!但是花还不错。”林泉低头和董听云对着话。
“这花种你是从哪里弄来的?”纳项明突然在林泉身后问道。
林泉扭头看他的样子,那股带着正义的眼睛,此时带起一丝的杀气来,好像这董听云不说明白花种的来历,就把弄死一样,林泉看得心里不爽,大声骂了一句:
“吼叫什么,老子还在这,你要是在吓唬小孩,别怪我手下无情。”
纳项明对林泉的话只是送出了一个白眼,然后自行走到那合开的两扇木门前,又手在上边量着尺寸。
林泉见他对林泉爱答不理,这本来就没吃到宴席的邪火,这时候又开始蠢蠢欲动了,忽然身边的侯志学一把拉住了林泉,对着林泉摇摇头,没有说话,接着眼睛看着那门边的嗜血梅,眼神中透出一种不可思议的神情来。
纳项明突然发声指着这两扇木门说道“春不做东门,夏不做南门,秋不做西门,冬不做北门;其二,门尺上有三个符号“○、了、人”组成“○○○了了了○○人人人○○○了了了○○○人人人○○了了了○○”顺序。
按农历计算,大月倒数,小月顺数,如数的这天遇“人”字或“了”字不能做门,有“人字损人,了字损畜”的说法;
其三,庚寅日不安门,安了门有不吉利的说法;其四,选做的八字门,只有“财”和“义”二字门的尺寸相互可以运用在高度或宽度上,其他六字门的尺寸只能用在宽度上,不但不能相互转换,而且更不能将尺寸用在高度上。
这门面相东方,上面却写着夏字,这以此就打乱了这门的朝向风水,其余的也都会打乱,损人伤畜,破财断义,门口的合福地上,还种着伤人心血的嗜血花,这必是凶门一处,说大了这屋子里的主人应该早就离开肉体了吧。林泉说的可对?
纳项明的这几句话声音很大,而且是对着院子的方向说的,好像有有意在探着什么话一样!
董听云听完纳项明的话,小小的身子一震,大大的眼睛直往院子里看去。
看着董听云小小的身子抖了一下,好像被纳项明的话说到了痛处一样,其实林泉听那纳项明的话,心里觉得这货和永长叔、侯志学不愧是一个师门出来的,都是故弄玄虚,说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有什么话就不能大大方方的说出来吗?至于那样咬文嚼字的说一堆吗?
侯志学这时候站在林泉的身边,眼睛也盯着那院子里,好像在等着看什么好戏一样,林泉对着他说道:“你这师兄到底是想干什么,人家老人好意让林泉他们来家里做客,他到好,还没见到人,就骂骂咧咧的在门口说人家大门不吉利,这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老子今天非揍死他。”
林泉说着舔了一下嘴唇,拳头被握的咔咔直响,林泉对这个纳项明那仅存的一点好感也没有了。
“咯吱”一声,那院子里,屋门被打开了,一位满头银发的老太太,脸上数不清的褶子,身穿一件黑色的唐装,慢慢的走出了门口,然后对着林泉他们三个瞄了一眼,最后把眼神停留在林泉身上几秒钟,就直接也略了过去:
“娃子,这三个就是今晚来的生人吗?”老太太的声音中带着嘶哑和尖锐,让林泉听在耳朵里,有一种指甲划玻璃的感觉。
董听云一见这老太太出门后,浑身抖的更加厉害了,身子还往林泉身边凑了一下,现在听到老太太问话,支支吾吾的看着地上回道:“嗯,今晚的鲅鱼宴就来了这三个生人。”
林泉看董听云有些怕这老太太,心想:“不能够啊,这奶奶都爱自己的孙子,纳项明怎么会怕成这样。”想到这里,林泉把手搭放在他小小的肩膀上,然后拍了一下,看着那老太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