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怀疑是我做得吗?”林泉反问。
“不是,你们每个人都有嫌疑,我只是例行公事而已。再说你认为我怀疑的没有道理吗?你们那天晚上都喝醉了,就你还是清新的,有这么巧合吗?还有你把他们安排在那里,谁知道自己你出去后有没有关门呢?所以你的嫌疑最大你有作案的时间,机会,就算你最后回去了,但是是几点回去的呢?这些我们会自己调查的。”曲嘉庆说。
“好了,就问这些了,你可以出去了。”曲嘉庆说。
林泉出了审讯室,看着他们几个,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到底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陈刚亮就那样被人杀了,他们难道就没有察觉吗?他死时难道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吗?真的是他们睡的太死,还是其中有什么隐情呢?
曲嘉庆看着离开的五个人,到底谁是凶手呢?旭东,鄞飞翰,泣景山,还有林泉,他们说的基本上情况一样,都说自己睡的太死什么也不知道。
还有就是那天,问了那个旅店的老板,问他们晚上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进入,他说他哪里是12点都关门了,就剩下了他们那几个那啥住在哪里,除了自己和那个服务生就没有别人了。
曲嘉庆还在哪里的走廊里发现了一个小的摄像头,就赶紧找到了老板,问那里的摄像头是不是好的,他说是一个月前才安,就是为了害怕晚上有什么小偷来偷东西,为了一些旅客的安全才安的。但是当曲嘉庆看完那些监控设备就更加疑惑了。
那晚上他们住的那两个房间刚好在摄像头的范围内,但是看完了一晚上的记录也没有发现人出现在哪里,也没有人出来过,甚至连任何声音都没有,显然那啥静了。那凶手是怎么进去的呢?
屋子的窗户有防盗窗档着,也进不去呀。那天旭东,鄞飞翰一个房间,泣景山,胡义亮住在另一个房间,陈刚亮在泣景山,胡义亮住的那个房间里住,因为哪里有两张床,一张大的双人床,还有一张小的单人的。以现在的情况来看旭东,鄞飞翰这两个人可以排除作案的嫌疑,因为不在一个房间,摄像头里显示他们那个房间都没有开过一直到天亮,缺少作案的机会。
林泉确实是11:30走的,那个服务生可以作证,还有我们还去他学校问过那个那啥员,她说林泉那晚确实是12点多回去的,从这里到回到学校的寝室,这段路程刚好要大约25分钟左右,曲嘉庆自己去走过了。
再说死者是死亡时间是1点之3点之间,他已经在寝室了,我们也去他寝室调查过了,他的两个室友和玉和甘良朋说那晚他回去后都没有离开过了,所以他没有作案的时间,还有不在场的证人,林泉的嫌疑也排除了。
那么剩下的就只有泣景山,胡义亮了,他们两个和陈刚亮住在一个房间,有作案的时间机会。但是凶手的凶器在那呢?还有就是死者虽然肚子上有伤痕,但是死亡原因却是窒息。
但是在死者的脖子上却没有绳子列的痕迹。死后凶手才解剖死者,难道是报复死后还要摧残死者的尸体,搞得房间里到处都是血,真是惨不忍睹,看来凶手十分的残暴,而且很冷静,杀了人后居然不拍吵醒其他人,还在哪里解剖了死者。难道是在暗示着什么吗?
还有就是那晚确实没有听见任何声音,还是他们在撒谎。
姚阳辉从法医室出来找曲嘉庆。
“怎么样问完了?”姚阳辉说。
“是的,怎么现在来找我。”曲嘉庆说。
“我又检查了一遍陈刚亮的尸体,发现了一些问题。”姚阳辉说。
“你发现了什么?那就快说吧!”曲嘉庆问。
“陈刚亮身上那道伤口,你还记得吗?”姚阳辉说。
“记得,不就是横着切的吗?有什么不同吗?”曲嘉庆说。
“是的,是横着的,但是我们不知道那是什么造成的。这么多年的解剖检验,自己看的死人也不少了吧!什么样的伤口,是什么造成的我们一看就知道,但是昨天的那个死者,死前没有任何挣扎的迹象,表情也不是那种死亡前的痛苦,好像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就被人杀了,你不觉的太不可思议了吗?”。
“是的,这或许比一个月前的那个案子更加棘手吧!”曲嘉庆说。
“算了,不说了。也快下班了,你也早点准备回家休息吧!不要天天想着案子,你再努力也没有用,死者已去,不会复生了。”姚阳辉说。
“虽然是这样,但是,找到凶手,给死亡的人一个公道,死者的家属也希望早点破案吧!算了,你也早点回去吧!幸福的人,回家还有人给你做饭,我就一个人,回不回家都一样的。”
“哈哈,有时间来我家做客,也让你感受一下家庭的温暖。”姚阳辉说。
“好的,有时间一定去。”曲嘉庆说。
看着离开的姚阳辉,想着他说的话。谁喜欢一个人呢?离开爱你和你爱的人,一个人孤独的活在这个荒芜陌生的城市。
当你迷路时,只能去问别人,当你生病时,只有自己知道,当你受委屈时,只有自己忍受,当你有困难时,也只有自己承担。。。。。。这就是你所谓的独立吗?一个人这么孤独的活着,固执的生活,你到底为了什么?值得吗?人类就是群居的物种,每个人都需要温暖,需要有个人来爱的温馨。
自己在两年前不也是有个深爱自己的人吗?她也会在自己劳累了一天过后回家,给他做晚餐。
也会在自己晚归担心睡不着觉,直到看到自己平安的归来,才会安心的抱着自己沉沉的入睡,也是在天冷提醒自己多穿衣服,而自己却总是忘记了自己的温暖。
生病时也会在身旁照顾他,而忘了爱惜自己,等到他康复时,自己却又生病了。一切的一切的幸福,就在那天的下午结束了。
2013年夏天的一个下午,这是个平凡的日子,天气还是那么的闷热,道路上连一个人都没有,或许太热了谁又会出来呢?泣景山洒满了这个荒芜的城市的每个角落,花花草草都在太阳的热情下低下了头,只剩下知了还在那里,有气无力的一阵阵的叫着,来证明着这不是一个宁静的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