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热水,拿起了刚刚泡好的咖啡,慢慢的抿了一小口,慢慢的暖暖的热气就沿着身体的细枝末节传遍了全身,身体开始渐渐的暖和了一些。刚准备回自己的办公室工作时。
一个同事冲了进来,神情有些恐慌,他来到曲嘉庆身边,喘了一会儿才说:“队长,又出事情了。”
曲嘉庆匆忙的走出了警局,跟着几个同事向着事发地点去了。刚才那个同事说接到报警电话,说槽坊大学哪里出事情了。又是槽坊大学。为什么最近都是哪里出事情呢?前天死的那个不也是槽坊大学的那啥吗?
曲嘉庆打开了车门,上了他的吉普车。发动了车子向着槽坊大学的方向而去。今天的这个城市的交通更是糟糕。还没有走多远,就开始堵车了。曲嘉庆也被堵在了着犹如长龙的队伍里,这个城市的交通怎么这么的拥挤呀,被堵在长长的车队中的曲嘉庆在那。
抱怨着,他伸出头来呼吸一下外面的空气。看着这长长的车队,像一条死了的长龙一样在那一动不动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缓解这种情况。
或许是前天的大雪覆盖了街道,今天虽然是太阳出来了,雪开始慢慢的融化了,但是这时的路更加的不好走了。一不小心很可能就会发生交通事故,所以今天的司机们都缓缓的行驶着,到这个三条立交桥汇聚的路口时,车流量一下子的增大了,现在都堵在这里不能动了。
时间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溜走了,半个小时过去后,前面的车子开始发动车子了,看来是交通缓解了,堵在曲嘉庆前面的那辆车终于缓缓的向前开动了。曲嘉庆也赶紧发动了车子,随着这长长的车队缓缓的向前行驶着。
终于走过了哪里,路况也渐渐的变得好了一些。曲嘉庆抓紧时间加快了一点儿车速,向着槽坊大学的方向而去。过了一个多小时后,曲嘉庆他们终于来到了槽坊大学的学校门口。
看着这个GJ的重点大学的名字就竖在哪里“XXXXXX。”。门卫看了看他们,打开了自动伸缩门。门缓缓的打开了,他们开了进去,沿着主干道向右开去。两旁高大的梧桐树,现在只剩下了光秃秃的枝桠还在那屹立着。
时不时的会有些雪水从上面一滴滴的坠落在这水泥路上,发出嗒嗒的声音。很快的道路开始变得湿漉漉的了,树上的雪基本上已经融化完了,只剩下了光秃秃的树枝了,在这个寒冷的冬季里显的是那么的孤寂。
曲嘉庆一行人很快的过了学校的“绝望坡。”,向左走了一会儿,就来到了韵园3栋的宿舍楼下。
报案的就是这里,他们把车停在了宿舍楼的门口,下了车。刚走到门口,就有一个胖胖的中年妇女迎了上来。
“你们是警局的?”那个胖胖的中年妇女说。
“是的,你是谁?”曲嘉庆说。
“好好,你们总算来了,我是宿舍的那啥员,我叫杜会。”她说。
“你好!杜阿姨!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曲嘉庆问。
“早上5楼的一个小伙子起来告诉我的,他说他们寝室死人了。我开始以为是玩笑,但是看着他惊慌的脸,就赶紧的上去看了看,当打开门时当场就愣住了,一个人静静的躺在床上,上身赤果果露,下身完好。
在他的肚子上有一道深红的伤口,看完后我惊慌失措的离开了寝室,让他们不要慌,也不要动寝室的任何东西,然后我就下楼打电话报警了。到现在你们才来。”杜那啥员说。
“哦,你做的不错,走带我们上去看看情况是怎么样的。”曲嘉庆说。
“好的,走吧!”杜那啥员说。
曲嘉庆一行人就跟在她后面上了事发的寝室519,门口站着两个大男生。曲嘉庆看了看其中的一个,他觉的有些眼熟,想了一会儿,原来是上一次陈刚亮死时的那个人,好像叫泣景山,真是好听的名字。
另一个不认识,是一个陌生的脸,张的高高瘦瘦的,张着一张属于青春的脸显得很有朝气。曲嘉庆推开了门,走了进去,死者首先的映入眼列,一个男生静静的躺在他属于自己的床上,上身赤果果露,下身完好,在他的肚子上有一道深红的伤口,血现在已经凝固了。
淡蓝色的床单大部分被染成了血红色,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显的是那么的诡异,恐怖。他们很快的封锁了现场,该拍照的拍照,检验的检验,曲嘉庆在哪里静静的看着面前的死者,他觉的在什么地方看过他似的。
越看越觉的熟悉,终于响起来了,他不也是陈刚亮死亡那天在哪里的人吗?叫胡义亮吧!
曲嘉庆感觉到了深深的恐惧,又一个死亡了,他们到底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他这时回头看了看寝室门口站着的两个少年,他走了出来想和他们谈谈。
“泣景山,你们谁先发现他的?”曲嘉庆问。
“我!早上在太阳刚刚爬出地平线的时候,我一直有个坏习惯,就是晚上喜欢喝很多的水,等到夜里或是快早上的时候瞥的实在是受不了时才爬起来上厕所,今天早上本来天气很冷,自己也不愿意起来的。
但是受不了了,最后才迷迷糊糊的爬了起来冲进了厕所里,等解决了尿急后,全身都轻松了很多,回来是闻到寝室里漂浮着很重的血腥味,开始以为是自己的幻觉,但是就在自己不经意间的向旁边的床上瞄了一眼。
然后自己的就彻底的惊醒了,看到了血在慢慢的从胡义亮身上流出来,我赶紧去看看怎么了,当我手放在他鼻子下面时,已经没有呼吸了,自己当场就吓呆了,过了一会儿,我赶紧摇醒了还在昏昏大睡的邱杰。
他开始还问我一大早的干什么呢?我说出事情了,胡义亮死了,他开始以为是开玩笑。后来他看到后也吓蒙了,。等我们缓过神来后,就赶紧跑下去,喊杜阿姨了,后来她就报警了。。。。。。。”泣景山说。
“哦,那昨晚上你们没有听到什么声响吗?”曲嘉庆便问便在记录着一些内容。
“没有。”泣景山说。
“我也么有!”邱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