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龙金鳞?鱼鳞?金鳞?”林泉以为林泉耳朵听错了,“鱼鳞还有金的?你不是脑子被山风吹傻狍了吧,有鱼腥味儿的金片就是金鳞,那我回头找一堆狗屎镀金一下还是金粪呢!”
“你要是不信,咱们这会就回去,我从咱们铺子里拿出那枚灵龙金鳞你看看!”老舅平时最讨厌林泉这种不服的话,只要林泉不服,他那眼神都能杀了林泉,一定要证明点啥让林泉服,而事实上,林泉曾经所有的不服都在老舅这种变态的强硬说服下被证明,他是对的。
“难道这个世界上真有能长出金鳞的什么那啥,那个老,灵龙?咱们铺子里有?”
“灵龙,是一条藏在深海金沙沟的鱼王,因为有了灵性,我们都把它当做人一样的叫灵龙!”老舅收起犀利的眼神,突然很严肃的凝望着这片金林子鱼鳞,像是要组织语言给林泉正经讲解一番。
“深海是什么海?金沙沟又是啥地方?咱们铺子里真的有灵龙金鳞?”
“深海不是一个具体的海,是海的最深处,你知不知道世界上所有的海其实都是一个海,所有被我们分隔命名的海的最深处都是相通的,而我说的深海就是整个海的最深处。
在那里有一条金沙带,金沙带大量的金沙重量久而久之会形成一条金沙沟,地壳不是永恒不变的,所以海的最深处亦不是永远固定的,当地质变动造就了新的海底最深处的时候,金沙带就会游走,游到新的深海,而在新的深海再次长久形成一条新的金沙沟。
所以,金沙带只有一条,也是随着深海位置的不断变动而游动跟随的,很多人都说其实金沙带是有生命的金子,它们一直追随那啥大海的最深,而金沙沟是金沙带每次找寻到了新的深海位置后形成的沟壑,金沙带在,金沙沟就在,金沙带离开了。
曾经的金沙沟就不是了,而灵龙就是这条有生命的金沙带里驻扎的另外一个生命,灵龙扎在金沙带里千万甚至更久年来的淘游,身上裹满了金沙,长出来的鱼鳞便久而久之是金,非金,似金了,我们可以说灵龙金鳞不是金子。
因为它根本就是鱼鳞跟金子长在一起的产物,但我们又不可否认它是金子,因为它的的确确就是!关于金沙带,无数的神秘传说,关于灵龙,亦是无数的传说,而灵龙金鳞在我们明器世家里有个雅号,神迹金!因为灵龙金鳞根本就是一件神迹!”
“神迹金!灵龙金鳞!有生命的金子,一直追随那啥最深处的金沙带!我的天,这个世界上真有如此神物神地吗?那咱们铺子里的那枚灵龙金鳞又是怎么得到的?”
“明器,这个世界上几乎所有不可思议的神迹其实都是一件明器,金沙带,灵龙王,神迹金,这每一样都是神秘的明器!但是咱们铺子里那枚灵龙金鳞,我现在不能告诉你如何得来的,因为那是讲起来就要三天三夜的一段惊悚启明器经历,眼下,我们时间紧迫。”
林泉的心突然严肃起来,沉甸甸的敬意,许久林泉跟老舅都默契的沉默。
可是如此罕见的神迹金---灵龙金鳞怎么会出现在这样一个不起眼的穷山,如果林泉在看到了那个百家女人脊背上古怪的坟画就隐隐嗅到了这里的不寻常,那么眼前这枚灵龙金鳞就足足的证实了这里,百分之一万的不寻常。
那些几分钟就集体消失的村民究竟去了哪里,那个时而可怜到绝望时而妩媚如尤物的百家女人又是什么身份?而这个屋子里的这枚灵龙金鳞又是如何存在的?
“有个事儿,不太合理啊,老二,这个灵龙金鳞像是长在这个大青石板上,你瞅瞅,这根本就不是人为焊接上去的,要说,这灵龙金鳞是神迹金,只有咱们明器世家才衬有,怎么会在这种破村里也有呢?就算这村子有啥渊源,有了这样一枚灵龙金鳞,那又是如何把这金鳞弄到这块石板上的?”
“你这个馊问题提到了关键处,我就可以对华夏太监起誓,灵龙金鳞除了咱们明器匠的人没人能得到!”
“靠,你别动不动对华夏太监起誓,太监现在为啥都绝了,还不是你起誓多了!”
“这枚灵龙金鳞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咱们祖上某代祖师爷留在这里的,要么就是一种巨大的力量带到这里的!”
“我好像不太懂了,什么是巨大力量?”
“比如地质变动!”
“哦,那倒是,我觉得不太可能是咱们祖上某个祖师爷带过来的吧,没听说!”
“对,所以,就是第二种可能了,地质变动!”
“靠,啥意思?地壳变动?”
“如果这里曾经是一片那啥大海呢?这片那啥大海恰好是当时的深海所在地,于是就有了金沙带游动到此,有了灵龙,后来一次巨大的地壳变动,将曾经的那啥隆起为如今的山脉,而这个灵龙金鳞就是当时地壳变动巨震击掉的某枚呢?”
“你这画面推敲起来没有什么漏洞,但是你也没法证明吧!”
“证据是人类生存规则中的某个世俗产物,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很多东西都找寻不到证据,但确是真实的,证据是很没有意义的东西!”
“好吧,就假设你说的对,那如何解释这灵龙金鳞长在青石板上,你可别说,又是巨大的地质变动,一下子凑巧把这冲下来的金鳞插进青石板里吧!”
老舅不说话了,显然他自己也感觉牵强的很,随即起身,又回到了之前自己挖的那个角落处,林泉就呆呆的看着这枚灵龙金鳞,要说,这东西想来,还真不容易。
突然老舅又弹了起来,林泉还以为挖到老鼠洞了,弹起来的老舅又开始在青石板上来回走,但这次是脱了鞋子袜子,走。
这样走了一刻钟了吧,林泉就瞅着他走遍了这个青石板的每一块位置,就连林泉坐着的地儿都踢开后走了几遍,后来林泉看到他开始焦躁起来,就像是憋了尿的孩子梦里找不到茅坑,这样焦躁的脸色之后又过了几分钟吧,突然整个人跟被电击了样,一动不动的站在固定的一处,用脚踩,用手摸,折腾了好半会,猛地朝林泉闹了一句“小子!”
“老二,我求你了,在老爷子没回来之前,你能正常点不,我心脏都要吓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