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村里的村民苦肉罪是撬不开嘴的,催眠术!先找到那个村民!”老舅的话林泉要好好理解,难道是他要用催眠术让那个村民打开尸震咒子石?老舅还会催眠术?妈的,想想林泉只会泡妹子,看来再不趁着青春年少多学点,明器手艺真要败到林泉这一代手里了。
不过林泉想起一事,林泉叫林泉,老舅叫林飞昂,林泉爹叫林绝,一直没回来的三叔叫林尽,这些名字总感觉是那啥随时做好了要明器手艺到尽头的准备呢?
但是林泉爷爷叫林正平,林泉他们的名字都是那啥起的,那啥的名字是太爷爷起的,这些名字的背后应该都有着起名人的心境在里头含着吧。
“你在这待着,看着这块子石,我出去找那个村民!”老舅撂下话,好像不是很放心,又随即掏出手机“不要关机,我半个小时就回来!”
“你不是刚说让我从现在起寸步不离你吗?这鬼屋子让我自己个呆着你放心?早知道还不如跟强子一起呢!”
“有点出息,下次再说这话我会抽你,你要记住林泉,咱们林家的男人就是躺在棺材里都能泡女尸,提上裤子就能碎女尸,拿得起放得下的纯爷们种!”
“靠,没觉得拿女人干事就是爷们!”林泉小声嘀咕一句,老舅已经毫不留情的出了屋子,他这么一走,林泉顿时感觉周围只有几根火把比较亲近,拔出就近一根火把紧握在手里,靠着一面墙站着,眼睛死死的观察着周围,生怕这会猛然再出来个啥,林泉觉的这会一个村民,一只狗,甚至一片飘进来的树林都能让林泉神经大条。
林泉从没感觉时间如此缓慢,难熬,感觉每一秒都跟渗入骨缝一样的磨人,好像过了好久,突然屋外山中传来一声惨叫,那声音太突然,就像是划破夜丝绸的烈剪刀,直接吓得林泉抖了手,火把脱手,满屋子的厚草甸子早就被老舅查看青石板的时候拾掇堆积在屋墙边一圈。
林泉又是倚靠着墙,火把一落,顿时引着一圈的墙边厚草,那些干草跟遇到八辈相好似得,呼的就干柴烈火烧了起来,眼前猛地蹿起一圈火舌,林泉还犹豫个毛,张牙舞爪的蹿出屋子。
这下糟了,这屋子要被林泉烧了,屋子里的干草甸子不一会就引着了屋梁屋墙那些老树藤,林泉看着熊熊大火一个劲的烧,心里竟然没了刚才的恐惧感,火与光的确是可以驱赶人心的恐惧。
整个山被大火照的四通明亮,老舅现在不管在这片山的哪个角落肯定能看见。
林泉看了看表,现在是夜里十一点,刚才老舅是十点半多走的,他说了半个时辰就回来,林泉只要再熬顶多十分钟就能等到他。
这火十分钟之内应该不会灭,因为树藤还是能继续烧一段的,可是就在林泉眼巴巴的瞅着屋子里烧的这片火时候,竟然看见了火里有人影,这个人影还不是在屋内,而是在屋墙那儿。
因为这间屋子都是老树藤跟石头碎交织垒起来的,这火这么一烧,陆续断了很多树藤,没了树藤的支撑,之间那些石头碎也自然在不断的脱落,这些东西都被火烧散架后,竟然露出了一个人影,这个人影显然是之前连同屋子的材料一起被垒进屋墙内的!
那个人还活着,因为在挣扎,这总归是一条人命吧,林泉啥也没想,赶紧冲上去救人。
林泉赶过去的时候正好火势烧断支撑这个人的那段墙体树藤架子,可是那个人显然身手敏捷的很,落地的瞬间自己摆脱了身上的残藤火圈。
老舅?这个人从火圈中自己出来的时候林泉才看见竟然是老舅!
“老舅?怎么是你?”林泉还犹豫个毛,赶紧从背包里掏出一瓶子水,哗的浇了过去。
“妈的,幸亏这场火,要不我还在里头转悠呢!”老舅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竟然在笑。
“靠,该不会是烧懵了吧你!你不是去找那个村民吗,怎么在屋墙里?”
老舅麻利的脱了一身烧的半焦的黑衣,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火屋子“烧吧!”随即往火屋外走,到了一片空地,“真是邪门了,我刚才不是走出这屋子嘛,正咂么往哪个方向寻能找到那个村民,结果就看见一座小矮坟。
而那个村民就站在矮坟上看着我,我当时就想,这个地方好像之前咱们追赶他的时候来过,没见过有什么坟,我感觉这坟不地道,于是就没靠近,那个村民也一直站在坟堆上,我们这么僵持看了有几分钟,那个村民突然就开始扒坟,我还是没靠前,但是等到他把那个坟扒开了一个洞的时候竟然钻了进去,我就不淡定了,于是就跟着进去,可是等我进了这坟洞的时候,竟然没看见那个村民,你猜我看见了啥?”
“靠,我怎么能猜到!”
“刚才咱们在屋外偷看的时候,你有没有看到那个吊挂着的女人后背上的画?”
“我正要说呢,那女人脊背上就是一座坟,但是我入神看的时候竟然看见了坟画里有那个女人本身,她正在梳头发,不过看着就像是她对面有面镜子可以供她看着梳妆似得!”
“你知道我刚才看见的这个坟,进去之后看见了啥?”
“靠,你该不会是说你刚才进去的这个坟就跟我们看见的那个女人脊背上的坟一个样儿吧!”
“我当时看见这个坟的时候没想到跟那个女人脊背上的坟会有关系,因为天下的坟本来就一个样儿,小土包,可是我这么一进去的时候,竟然在坟里看见了那个女人!”
老舅说道这里停了一下,从地上找了一个树枝,在地上画起来,借着正在烧的火光,能清楚的看见老舅画的内容,一个土包坟,坟顶上被刨了一个坑,然后这个坑进去,老舅重新另起一个位置单独画了坟内,边画边给林泉解释“这个坟外观看是一个最普通不过的坟堆了。
可是一进去,竟然是一个让人感觉是四方的空间,因为我回头看见自己身后就是一个拐角,而感觉上应该是斜着相对的那角,坐着那个女人,也是怪了,那个坟里到处都是漆黑一片,可是唯独那个女人就是能被我清楚的看见,而且她一直在做着同样的动作,就是梳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