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城第二天醒来在自己的健身房里锻炼,听到有人按他的门铃,就披着毛巾一边擦汗一边过去开门。
门口见到了一个提着几百万包包的中年女人,身后带着六个粗壮的保镖。她的脸有些板着,见到徐城就质问道:“你是徐城吧?昨晚打了我儿子?”
徐城反应过来这是打了小的来了大的套路,也不感觉到新鲜了,好奇的笑问:“打了的人多了,你是哪家孩子的家长?”
妇人鼻孔哼了一声:“我儿子李伟,医生说他身上多处骨折,脸部还有淤血需要清理,住院都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我想问一下你凭什么打人?”
徐城反问:“那我也想问,他哥们凭什么无缘无故的撞我车,凭什么不讲道理的是非不分?你又凭什么事情的缘由都不问问就来这里反咬我一口?就凭你身后的六个保镖和你手腕上的百万手镯、耳钉、还有身上的贵妇装以及你手里提着的包包吗?”
妇人两眼瞥了一下徐城,闪过不屑:“这就是你打我儿子的理由吧?自己穷酸,就看不得别人比你富裕?你这种人我见多了,什么都没有,就是凭着一腔热血,仗着光脚不怕穿鞋的口号跟人狠拼,你既然喜欢动不动就打人,那我今天就想过来教教你,打人者被打之的道理。”
说完,她一挥手,六个保镖上前来就想揍徐城。
徐城出脚迅速,对着第一个家伙的下档就拆过去,对方都没看清楚徐城怎么出的脚,下一刻他裆部一阵发麻全身颤抖两手捂着就倒地。
徐城对着两人一手一个手背扇在对方正脸上,两个家伙直接退后摸了摸自己鼻孔,喷血了。
剩下三个徐城一脚无影无踪的啪啪啪三下快速频率的踢在三个人腹部,直接飞出去了老远砸在了墙面上。
一分钟不到,六个人都被打散了,留下妇人站在那里愣愣的看着徐城。
“滚吧,你这种娇生惯养的老女人我怕手指头碰一下就弄死了。”说着,徐城把门给一关,懒得理会李伟的母亲。
李母愤恨的站在原地,整张脸涨红气的打哆嗦,环视了保镖咒骂一声:“一群废物!”
然后她走进了电梯后,直接拿出了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喂?副局,我刚才被一个小瘪三给打了,我觉得尚城治安是不是有问题啊?”
“谁敢打你李夫人?夫人在哪?我这就过去帮你。”
李母:“不用了,我查到那人了,你过去抓就行了,我的保镖可以作证他打了我。这人叫徐城,住址我随后发给你。”
“好,我随后就派人过去抓他。”
徐城洗了个澡后,去厨房随手拿了两颗生鸡蛋敲碎后往嘴里塞,咽下去后口感很不错。然后换好了衣服,还没开门的时候,他就看到门口站着的一帮警察。
他苦笑一声,这李母的连环套路真是运用的熟练啊。
是福是祸躲不过,徐城还是开了门,那警察直接对他说道:“我们接到了方华女士的报警电话,说你之前无缘无故打了她,我们以故意伤害人的罪名拘捕你,请你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
徐城没反抗,按照流程走,于是跟他们去了公安局。
他没有想到自己再一次回来市局,居然是以这样的形式回来了。
反正看到徐城被靠着手铐带进来的时候,那些10组认识他的人都瞪大眼珠子,特别是之前的二组徐城的那帮手下,一个个怒不可遏的。比如巫刚,直接过来就撞了这个缉拿徐城的队长质问道:“他犯了什么罪?”
这个队长不认识徐城,义正言辞的说道:“故意伤害他人罪名。”
巫刚:“把他手铐解开。”
队长:“不行,现在他还属于嫌疑人,没查清以前不能解开。”
李超过来沉着脸:“你要查可以,先把他手铐给我解开!”
队长以及他身后的五六个成员顿时就围上来:“我们是按程序来的。”
他们这话一说,二组的所有徐城的昔日同事立马把他们给围了起来,一个个都怒气冲冲的样子。
就在这时候,冉静慢慢的走过来道:“解开他手铐吧,他不会乱来的,你们要查可以,铐着一个有功之臣,你们会被警署唾弃的。”
组长都发话了,那位警察队长受不住压力只好让开了道。
李超一把从他手里抢过手铐的钥匙走过来给徐城解开了铐子:“城哥,怎么回事?”
徐城笑了笑:“被人阴了,不过你们不用管了。”
巫刚直接对那队长说道:“这案子我来办。”
队长:“不行,这只是民事小案子,不归你们刑侦处来管。带走他先关进去。”
说着,他的人把徐城带着关进了大牢内。
巫刚怒问那个抓人的队长道:“请问被害者人呢?”
那个队长直接拿出了一个抓人文件亮出来给所有围堵试压的刑侦处的人看了看道:“我也只是依法办事,你们不要闹!”
看到那文件,刑侦处的人一个个退缩了下来。
冉静的副手告诉她道:“是副局的章。”
冉静点点头:“打听一下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副手点点头。
徐城被关进牢里,无所谓的伸展了手脚,他隔着铁栅栏问李超道:“有烟不?”
李超从包里拿出烟过来递给他,谁知道负责看守徐城的那位警察嚷道:“他是嫌犯,不准接近闲聊。”
李超发怒的直接过去扯住了他的衣领沉声道:“那你特么是不是把我也抓进去?”
那个警察直接被吓住了,咽了咽口水退了一步后不敢在啰嗦。李超这才把烟递给了牢里的徐城,徐城用嘴叼住以后,李超主动给他点上了火:“哥,委屈一下。”
徐城无所谓的说道:“行了,自己人别为难了,我没事,有时候为资本服务遇到这种事很正常,最多是关我几天。”
李超好奇的问道:“你招谁了?”
徐城咧嘴一笑:“昨晚把四少给打了。”
李超眼皮跳了一下:“你还是老样子,不走寻常路,一向都只做牛逼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