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你说的!”沙轩仿佛在憎恨万恶的旧社会,他咬牙切齿地说,“行!”
地母把沙轩的表情看在眼里,却丝毫没放在心上,她对沙轩说:“请贴已经发出去了,择日不如撞日,婚礼就定在明天,圣王好像有些顾虑,怕我们钓鱼。”
沙轩不解地问:“钓什么鱼?”
“我猜测圣王另有想法,他可能担心我发给他的请柬是假,把他引到仙界设伏是真,所以他希望你亲自给他一个回复。”
“我怎么给他回复?”沙轩心想,这天上还不如凡间,连个手机信号都没有,找个人都不方便,真他妈原始落后,老子如果当了仙界至尊,首先就弄个手机网络出来,所有神仙,一人配一个手机。
“沙轩,你现在对圣王说句话吧,我会把你的影像录下来传给他。”地母似乎早已经准备好了,手里多了个黑色的皮包。
沙轩奇道:“这是什么法宝?”
“我托人从凡间定购的摄像机。”
沙轩差点昏倒,这么强大的地母大帝,居然玩高科技。
录好沙轩的邀请后,地母这才转头看了眼黄莺和莎莎,戏谑地问沙轩:“本事不小嘛,又勾了两个美女上来。给师傅介绍介绍,把人家糟蹋了没有?”一边说,还一边斜睨着上官婉和夏青,似乎在说,你们再不把这小子看紧点,以后有你们气受。
沙轩哭笑不得,这什么师傅呢?还地母大帝呢,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了。
沙轩指了下黄莺,冷着脸对地母说:“她是你徒孙。”
“我徒孙?”地母一下没反应过来,“我怎么不知道?”
“对,你徒孙,我前不久在凡间收的徒弟,还没来得及告诉你。”沙轩看见地母惊愣的表情,当下有些得意洋洋,言下之意,你白捡了个徒孙,还得感谢我,跟着便又对黄莺说,“快来参拜师公。”
地母怔住:“师公?”
“不叫师公,难道让她称你为师母吗?”沙轩嘿嘿地贼笑。
地母瞪着沙轩喝道:“没大没小的,竟然连师傅的便宜也敢占!”
沙轩赖皮道:“不是还没占吗?”
地母打量了下黄莺,接着又转头质问沙轩:“你这师傅是怎么当的?她根本没什么功力,连个修真人都不如,你,你这是丢为师的脸!”
黄莺的脸涮的一下就红了:“是我资质愚笨,不能怪师傅。”
沙轩面不改色地说:“这叫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地母哼了一声:“她叫什么名字?”
黄莺忙答:“我叫黄莺——”
地母打断道:“闭嘴,我没问你。”
黄莺吓得赶紧不敢再说话了。
地母斥道:“不会做师傅,就别收徒弟!要是让别人知道我有这么差劲的徒孙,我这脸往哪里搁?”
沙轩见地母动了真格,只好说:“那就不让别人知道。”
地母喝道:“没有不透风的墙,行了,你这徒弟我帮你管,你就别操心了!”
听地母如此一说,黄莺浑身都觉得紧张,牙关上下打架,似乎十分害怕地母。
但土地爷一听,却马上跪在沙轩面前,大喊道:“兄弟,请你收我为徒!”
沙轩轻轻地踢了他一脚:“起来,你这是讽刺我吗?”
土地爷忙说不是。
地母冷笑:“你这个小地主,心机还不小,你明知道,哪怕你把头磕烂了,我也不会收你为徒,你就想利用沙轩来成为我的徒孙吧?告诉你,没门儿!”说到这里,地母停顿了下,然后又郑重其事地对沙轩说:“为师现在颁布新的规矩,以后没有为师的同意,你不得擅自收徒!听明白没有?”
不收就不收,不知道好大回事儿!沙轩不屑地转开头问:“以前收的怎么办?”
地母皱眉说:“你以前收的徒弟,都交给我来教!”
沙轩连忙对莎莎眨眼睛:“咳,小徒弟,你过来跪下听师公训话。”
莎莎本来只想跟着沙轩,但她此时却在心里飞快地权衡了下,既然土地爷都争着和地母拉关系,那自己也可以去攀这棵大树啊,毕竟在仙界人生地不熟,有了地母这样的超级后台,谁还敢欺负自己?
莎莎连忙跪下说:“师公在上,请受莎莎一拜!”一边说,一边就“咚咚咚”地磕了三个响头。
地母摇了下头说:“起来吧,你师傅耽搁了你,我这做师公的也有责任啊!”
沙轩居然大言不惭地说:“师傅说得很有道理。”
地母沉下脸说:“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说吧,你还收徒弟没有?”
河神对山神使了个眼神,两人同时就心有灵犀地跪到了地上,齐声大叫:“师公在上,受徒孙一拜!”
地母惊住:“沙轩,他们也是你收的徒弟?”
沙轩顺口说:“是啊,反正我也没有时间来教他们,还是让给师傅你好了!”其实沙轩这话打了个埋伏,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承认两人是他徒弟,但若不仔细听,却又以为他承认了。
地母哪里想到沙轩会越来越狡猾,不疑有他,一边叹气,又一边数落沙轩:“你贪玩成性,居然还有收徒弟的习惯,真是没有天理。”
沙轩嘻嘻地笑,反正责任已经推出去了,目的也就达到了,被地母唠叨几句,也不算丢人。
地母转头又对跪在地上的河神和山神说:“都起来吧,我的徒孙都可以组成一个旅游团了!”
河神和山神喜不自禁地大声谢恩。
土地爷苦道:“你把他们收了,顺便也把我也收下吧,地母陛下。”
“你当我是收垃圾的?哼!”地母拂了下衣袖,正眼也不看土地爷一眼。
河神和山神冲着土地爷做鬼脸,满脸讥笑,似乎在说:你丫的就是笨了点,你看我们俩多聪明!
土地爷咬牙切齿地瞪着两人,脱口说道:“你们是假的!”
河神和山神慌忙给土地爷递眼神,示意他别当叛徒。但他们却又不敢用神识交流,因为以地母的能耐,他们这点本事,早就彻底暴露了。
地母眼里闪过一丝疑色,马上问:“什么是假的?”
土地爷慌忙说:“他们对我称兄道弟的感情原来是假的,在这节骨眼上,竟不肯帮我说句好话,我真是交友不慎啊!悔之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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