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白莲?”
张玉堂听了微微一笑:
“虽然听着有些奇怪,想必是真有些作用,否则也不会有人信得。”
阿宝又与张玉堂说了一些后,退了下去,继续整理着这座陈旧的大院,大院里的许多地方都有些破损,需要好好的整理一番。
而张玉堂本是来隐居修行的,不愿意被凡尘俗世打扰,李勇、阿宝、许娇容三人也不敢妄自找来闲杂人等帮忙收拾,只好亲力亲为,慢慢的平整着。
好在除了三人,每当傍晚的时候,张玉堂便会做法,用画符之道,变幻出来十二个道兵帮着收拾。
道兵又作符兵,是道符的一种,能够画符为兵。
这些符兵没有什么威力,不过,帮着整理府中的事物,却不在话下。
经过几ri的休整,前朝的梁王府的匾额也换成了张府,院子里干净平整,流水潺潺,恢复了许多生机。
这几ri,张玉堂足不出户,每ri里除开画符、练剑、便是修行神通,其他的一干事情,一概抛于脑后。
“李勇、阿宝、许姑娘,你们都过来一下。”
张玉堂一大早吸收了东来紫气后,说着:
“我有事情,要给你们说。”
闻言,三人陆续走了过来:
“少爷,什么事?”
“是这样的。”
张玉堂略微整理了一下思路:
“我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恩师天一道人的传承,能够修行长生之道,只是这些是师门秘法,没有得到师傅的允许,不能外传。”
“不过,除此之外,我曾经到过一本[**]真经的炼气法门,到了最后,也能够问道长生。”
“你们跟了我这么久,忠心耿耿,任苦任劳,今天我便把这门[**]真经传授给你们。”
“长生法门?”
李勇声音有些发颤:
“是可以修行如神仙般的那种法门吗?”
“嗯”
张玉堂笑着点点头:
“按照书上说的,可以霞举飞升。”
扑通一声,李勇跪在地上:
“多谢少爷的恩德。”
“不用这样,你们都是我的人,你们强大了,也等于是我自己强大了。”
张玉堂伸手扶起李勇:
“我的面前,没有跪拜叩头的规矩,从今以后,这规矩就废了,想说什么,便认真的说就是,男儿膝下有黄金,岂能够说跪就跪。”
让三人在一旁站好,张玉堂娓娓道来:
“[**]真经一共包括两篇,分别是养阳篇与养yin篇,养阳篇主要是讲如何增加自身的阳气,从而强大自身、养yin篇主要是讲如何蕴养自己的元yin,从而滋补强身。”
“养阳篇增加自身阳气,主要是通过吸收东来紫气、吐纳东南来龙两种方式、而养yin篇中蕴养自身元yin的法门,便是提肛收腹、吞吐月华的法门。”
把[**]真经的法门一一讲得清楚,李勇、阿宝、许娇容无论是否理解,都先强行记下来,慢慢地琢磨。
传给三人[**]真经后,几个人天天在张府里修行,除非是为了值班生活用品,否则从不出门,而每一次出门,阿宝总是能够从外面听说金山寺的名声。
金山寺的名声如火如荼,ri益光大起来。
秋天的太阳高高挂在天空,依然散发着犹如夏ri般的烈焰,炙烤着一条通往金山寺的官道。
官道并不宽阔,有风吹过的时候,黄sè的尘土随风起舞,落在行人的身上,黏糊糊一片,令人感觉非常的不舒服。
而在官道远处,有一个长相方正的青年,正推着一辆独轮车,慢慢悠悠的向着这里赶来,车速平稳而适中,不起一点颠簸。
独轮车上坐着一位老太太,花白的头发被一根簪子紧紧的扣住,趴在头顶上面,满脸的皮肤松弛的犹如沧桑的古树,缩成一片。
“母亲,金山寺天降白莲的事情,估计都是谣传,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情,只要坐上白莲就能成仙,那成仙也太简单了吧,简直就是儿戏。”
青年一边推着独轮车,一边跟在车上念叨着什么的老太太说着:
“要不,咱们回去吧,赶几十里路,凑这热闹干什么。”
“呸呸呸!”
老太太听了,立即停止了念叨,张嘴对着地上呸了三声,才睁开浑浊的眼睛,满是狂热的说着:
“你懂什么啊,我都听人说了,只有心底虔诚,对佛祖礼敬多年的善士,才能够坐上那白莲飞升到天上去,一般的人,根本就没有机会,甚至都见不到那白莲。”
“而我不同,我礼敬佛祖三十多年了,一ri不敢或忘,更是时时把佛祖常挂在心头、嘴边,最是虔诚不过,此去金山寺,求得悟能禅师,定能够得见白莲,飞升天阙。”
“那你老人家真忍心丢下儿子我不管,一个人去得道成仙,哪有什么意思。”
青年说着:
“再说了,这事儿传的玄之又玄的,我看里面一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要真是神灵的宝贝,怎么会在滚滚红尘中显露真迹。”
“怎么会丢下你不管。”
老太太咧嘴一笑:
“等我成了仙,就回来度你归真,岂不知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能够入道,才能够脱离轮回之苦,得到大自在、大乐趣。”
“再说白莲显世,是佛祖慈悲,来普渡有缘人呢。”
青年知道自己的母亲,xing子非常执拗,认准的事情,十头牛也拉不回来,除非是撞破南墙,还有机会回头。
甚至有时候,老太太执拗起来,根本不会回头,撞破南墙也要继续走下去。
不久,二人到了金山寺,金山寺盖得金碧辉煌,佛像高大,香火缭绕,一派宁静肃穆。
“施主,是从远方为天降圣莲而来的吧。”
金山寺门口,一个小沙弥笑着走过来,拦住二人:
“只是我家主持悟能禅师说了,只有对佛祖虔诚的人,才能够进去。”
“而本寺许多的佛祖的金身已经多年失修,真是要多凄惨有多凄惨,真是令我等佛门子弟见了,忍不住垂泪痛哭。”
青年心中冷笑着,早已看到旁边摆着一个大大的功德箱,功德箱里银光闪闪,估计少说也有好几千两白银、甚至是更多。
“想要虔诚,什么才能算是虔诚,无非是功德做的越多越虔诚,而做功德,无非是捐钱而已。”
“把所有的带来的钱,都捐了吧,为了给佛祖塑金身,就算是让我卖了这身老骨头,我都愿意。”
“母亲,这怎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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