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他就见草原上有一活泼可爱光鲜亮丽的女孩,穿着大红色的锦绣长袍在草原上自由奔跑,她的声音如黄鹂般甜美害的他挥之不去,可是碍于那女孩年级还小便只能日日在嘴里念叨着,不敢表明心迹。”如此暗示的够明白了吧。
而她听到入神,杯里的茶喝完了也没发现。
看来,已经奏效了,非常不错。
“格格你知道吗,我们爷又死要面子,就是遇上自己最喜欢的东西也不敢开口甚至主动动手去拿,更何况这事不是更加害羞内敛吗,你说是吧。不过,我想,他再不开口那衣裙飘飘的女子心也要随裙摆飘走了,格格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啊,好,好像是吧。”子瑜没想过这十四爷不仅仅看起来斯文,这心里也这般柔软。
“格格喝茶。”
“好好,好…”
“俗话说女追男隔层纱,何况我们爷心里已经动摇,所以格格怕是扯纱时轻了些,不够用力…”
“我觉得,也是…”
吉宝宝见自己把子瑜格格哄的服服贴贴,又说“这事若让十四爷知道是我多了嘴,定会害羞的缝了我的嘴的,格格可会保护我。”
“会的,你放心,我不会让他知道的。”
吉宝宝心里暗笑,果然恋爱中的女人都是没有智商的,呵呵,呵呵…
“哈哈,哈哈,哈哈,十四弟说的是,那球果然新奇,不知四哥从哪弄到的我也想要一个。”
“我也想要呢,我从来没见过会说话的球。”
俩人说着,扶了帘子笑容满面的走了进来。
十爷一眼就注意到这个从天上掉下来的美人。
而十四爷自然也注意到这个刁蛮的格格。
“十四爷,我知道了,我知道。”子瑜格格好像真的明白什么似的,一把保住十四爷。
而吉宝宝只能装作若无其事一般表现出被惊吓的小表情。
“格格,你知道什么了。”
“我知道了,我就是知道了。”
“十四弟,你艳福不浅啊。”
见十爷要离开,吉宝宝喊到“十爷等等,奴婢有话要说。”
刚才听闻什么球一样的,不知道会不会是滚蛋,难得四爷来了。
“十爷,奴婢想问您四爷他可有来。”
“四哥啊,没来。”
“哦,刚才你们说什么球的…”
“你,给我进来。”
见格格哭着跑出来,难得被骂了。
“哦,十爷慢走。”
见他一张臭脸莫不是生气了,这这,谁来帮她啊。
说不定自己想太多了,若是被抓了把柄,一口否认到底就行。
云淡风轻的说到“十四爷您叫我。”
见她好像不知情,又想刚打过不久,一口怒气怎么也提不上说到“沐浴更衣。”
“沐浴更衣,我…”这怎么行。“我不行,这个伺候不来。”
“怎么又要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府里的通房丫环不都是这样。”何况那天还和南怀仁在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这回怎么的又拘谨了。
“对啊,这不是最好的理由吗。”本来就是。而且什么叫通房丫环,不就是床伴的意思吗,她绝对做不到。
“你说子瑜格格是不是你留下的。”
这十四爷脑袋短路了吗,怎么就在她不愿意的事上提来提取的。
“是啊,不是您交代的吗。”
“你…好,既然这么听话,沐浴更衣吧。”越想越生气,他发现最近自己的情绪有些不受控制,特别是在这个丫头面前。
“沐浴更衣行,那你叫我一声姐姐。”吉宝宝揉了揉腰,好似累了,应该是昨晚没睡好今天又颠簸了一天腰有些疼。
胤禵见她揉腰的动作一五一十的都看在眼里,应该是今天颠了一天的马车累了吧。
“算了,我自己洗,你赶紧去休息吧。”
“真的”她也不打算等到他点头管自己朝后面去休息,才走他就喊到“站住。”
“这么快就后悔了。”
“把新被子带上,床硬。”上次他无意间看到那床,他想她细皮嫩肉的一定会睡不着,如此就准备了。
“这个给我的。”
“不要啊,那给我。”
“谢谢爷。”
不知是睡了太久还是太累,躺在新棉被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莫不是这广阔的大草原寄托着更多的落寞和孤寂才会又忧伤起来,想家里的亲人了。
诺大的草原就觉得自己孤单渺小,何况浩瀚的宇宙里自己还不如一粒微毫米的尘土,左右还是左右不了自己,特别是此时想回去,竟是这般无能为力。
不要说是宇宙,就连小小的理想,想要见老祖宗康熙一面,也如此为难。
这不老了也好几天了,每天不是在帐篷里就是出去拿些衣食住行或缺的东西,打交道的来去不是奴才就是奴婢,自然见不得皇上。
倒是十四爷忙的要命,一会皇上找,一会又皇上找,一会又谁谁谁的商量什么事宜的。
也不见得哪一次提出要带自己去吃个宴,品个什么特产之类的。
加上又没有什么小道消息可以赏玩打发时间之类的,好似除了面对一片片绿油油的野茫茫也没其他事可做了。
这样也好自己落了个清闲自在,反正她也想通了,既然左右回不去,自己也没能力,何不放宽心就当是自己矜矜业业十年的犒赏假期了。
话说,这骑马打猎的到底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受的气自然要怼回去,等自己撒了气高兴了,也不能一直等着滚蛋来找自己,毕竟还是要回去的。
主动出击才能解决事情吗。
不过才想着无聊,就见一太监拉了一车的箭,又见林公公环抱着偌大俩桶箭进来。
难道是这东西,真是千呼万唤才出来啊。
“看好了,这是十四爷的箭,别弄丢了。”
“林公公,这是十四爷的箭吗。”
“废话,康熙爷每次出围都命我派件,难不成还会有错。”
“是是,可是奴婢不懂,要是把十四爷箭弄错了,怪罪下来有追到您的头上,那不是要连累你一起掉脑袋吗。”
那林公公被这么一问还撇了撇这话多的小婢女,得意的说到“没想到你这婢女还算有几分机灵劲,看好了本公公可是只教一次。”
“嗯,那先谢过公公。”
只见林公公拿起箭,一眼顺着剪头去找了找,咧嘴说到“这箭头写着俩字。”
“什么字”
“跟你说了也没用,不认字吧。”
“十四爷的名字。”那林公公瞧不起的起了身,“废话真多。”
“我说…喂”狗眼看人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