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容我好好想想。”
“你好好想,半月后才进宫。”
“半月”若没算错刚好不就是自己的生日。
抬头说到“好的,我会送个好玩的给皇上。”
见她可爱,雷声溦红着脸说到“这糕被我撒了,我去换一些干净的来。”说着又红着耳朵出去了。
“妹妹,你有没有要送什么给我的。”听阿玛大哥的话,这妹妹好像很厉害。
吉宝宝绕着案桌坐了下来“要不我给二哥配些迷魂药,叫锦绣姑娘非你不可,如何。”
“好好好,如此,太好了。”
这家伙整日不学无术还不说,还头脑简单,真是无语。
“若事后来找我,你可是会负全责。”
二哥笑眯眯的说着“如果你能把她弄到手,我一定负全责。”
吉宝宝发现这话是问错了,送过一记白眼。
“若我有迷药,我早就自己去开家青楼。叫你们这些王宫贵族各各巴巴的给我送钱了,到时我就成了京城最有钱的老鸨,你说我为什么不那样做呢。”
雷声杰发现自己被耍,不高兴说着“女孩子家心思单纯点才可爱,你这样的小心大哥不要你。”
如此最好,少了困扰不是。
只见雷声杰怒气冲冲要出去。
“二哥,你喜欢锦绣姑娘,要不要妹妹帮你。”
“你不是不愿意吗。”他不信的回头看着面脸桀骜不驯的吉安。
“谁告诉你的,我可愿意了。”这么好的机会正好去街上看看有没有什么新奇的玩意,看能不能带来些灵感。
送皇上的东西那可不能有半点马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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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味楼里,浓烈的荷尔蒙冲刺着人的口鼻。
“十四爷奴家可想死你了。”
“看不出来,你竟是个闷骚的小狐狸。”不过他喜欢,他从来就不信一个人会不喜欢爷的,如今他更加确定了。
“十四爷你这是嘲笑我。”
本身吉就羸弱,这回着一身白衣看着更是叫人心疼,“雷府是不是对你不好。”
吉安点了他鼻头撒娇的问着“舅舅对我很好。”
“可是,我怎么见着你瘦了。”
吉安想着那日回府后,被自己的主人发现。狠狠的鞭打了一顿,又饿了俩天,自然瘦了。
只是她不能如实告之,邪魅的笑着又富有吸引力。
“奴家想你了。”
“真的吗,我就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深深的搂进怀里,好似要把她嵌入肉里一般。
今日收到信时别提有多高兴,他一直以为那天只是梦,不想……竟是真的。
她的心里有他,有的。
滚蛋才觉得累,这新翅膀用起来多少有些废力,远远就见主人跟一男子亲亲我我。
才要定睛看,就见那俩人紧紧的抱成一团,才要扫描就听见吉宝宝的千里传音“怎么还在京城,赶紧去把事情给我办了。”
“是,主人。”滚蛋摇了摇眼睛,看来有了新技能主人是变得越来越强大了,也就是说它滚蛋变得越来越没有自由了。
可怜啊,可怜。
看了看刚才那俩人,入了床滚穿单去了。
自言自语到“我定是累了,老眼昏花。主人怎么可能会跟男人滚床单。无论在哪都是那一副天大地大谁都不嫁的表情。”敲了敲自己的蛋壳,”别胡思乱想了还是赶紧去趟江南吧,这一来一回多少也要五天,要是晚了入不了宫不好,我也是要见世面的吗。”说吧用力的拍起翅膀,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小妖精,你骗的我好惨。”
“你知道我跟大哥有婚约,若不那样做,我怕舅舅跟大哥为难。”
“你跟雷声溦有婚约。”十四爷一怔的问道,这下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一直拒绝自己。
“你如今是我十四爷的人还怕什么,若不敢我去找皇阿玛赐婚,你只能是我的人。”
“不,舅舅是一品大官,你要他日后在朝里哪有脸面立足,可否给些时日,好好处理。”
“你啊,为别人着想的时候,为什么就不能多为我着想。”
他说的宠溺,满眼的宠溺。
看的吉安更加恨那个女子,她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冒充自己的身份。
“二哥,我看今日人不多,说不定你家的锦绣姑娘正闲着等你呢。”
才说罢就见那日的妈妈笑巴巴的上来。
摇着个云秀红梅扇,这么冷的天一摇一晃的扭着,险些把她的紫珠锦绒帽给扇了去。
“哎呦,二位爷你们来了。”撇了撇边上的二哥“今日这位爷,您又来晚了一步。”
“妈妈,你怎么天天这么说,你知道我心系锦绣,你日日如此我怕是会心寒。”
这话说的阴阳怪气的,听得吉宝宝不由得抖了起来了。
那妈妈好似不想理会二哥,对他笑眯眯的说着“不知这位爷想要什么姑娘,我看这位爷唇红齿白的眉目清秀,怕是很多姑娘都喜欢你是吗?”说着越靠越近,好似要将她给吞了。
“妈妈,把你们这阅历最丰富的姑娘都给我叫上,不管好看不好看。”说着扯过二哥的荷包,大大方方的赏了一块金子。
二哥紧紧盯着被吉宝宝拿走的金子,可是又不敢显出自己的不舍,只好笑了笑。“妈妈,我想问问锦绣什么时候有时间。”
“不知道。”
接着找过一大堆环肥燕瘦莺歌燕舞女子送进最大的厢房里。
留下一个二哥在远处傻傻的发愣。
他这是又被抛弃了吗。
那些女子一见入了厢房,各各争先恐后的递上自己的酒,场面一度陷入了慌乱之中。
“我说,你们别这样,爷我要慢慢喝。”
“爷,您喝彩霞的酒,这可是彩霞的一番心意。”一个脸上有大痣的女子说到。
“爷,你喝彩虹的酒,这可是奴家的一番心意呢。”另一位说着竟撒气娇来。
“你们都别挤了,这里我才是资历最深的姐姐,难道不应该叫爷先河我的酒吗?”一个这里最胖的女子说到,不过胖也不是没有半分优势的,说这话时那叫一个气场强大。
怔的那些女子一怔,个个都停在那里。
才一下。
“爷,爷,爷……”又开始了。
吉宝宝无奈的转着眼珠,亲亲的按了戒指上的绿点。
霎时鸦雀无声。
轻轻拿起一杯酒,细细的品着“如此才是女子,乱哄哄的跟市场泼妇有什么区别。”
那些女子一个个被电的动弹不得,惊慌失措的一个个面色极其难看,更别提说话了。
放下酒杯再次拿起另一杯“我只问一个五十几岁的男子喜欢什么,答对了爷有重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