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吉安寻不到机会逃跑了,只能静静的站着听他要说的话。
可还是怕后果太言重,忍不住开口说到“我不喜欢大哥,我很早就说过了”
“可是,我喜欢你。”又拉过她塞进床上说着“我喜欢你就行,在律法你已经是我的妻子,所以我喜欢你就行了。”
吉宝宝看着发呆,她身上没有契约应该不算,可是他有若她盖了章也是一样。原以为他一直木纳,不善言语,这下倒是被惊到不少。
“你不能喜欢我,我俩是兄妹。”
“吉安,我一直想不明白,自古表兄妹结婚的就不在其数,你为什么这么纠结。你是我妹妹,可也不算。”
说着将被子盖的更加严实了。
吉安被堵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让俩只眼睛明亮亮的晃着。
“大夫说了你要多休息,别想那么多了,赶紧睡吧。”
静静的看着这个不怎么说话的男子,从他的动作中可以看的出是一个专注的。
“大哥,你爱我吗?”
他没有回答,只是听她这么一问,闪烁的目光又朝吉安看去。
什么是爱,或许是爱的,看着会害羞或许是爱吧,这个问题倒是问倒他了。
“睡吧。”
“如果不爱,就不要继续爱了,我怕你会受伤。”
她掀开被子,吞了吞口水,盯着他的眼睛,坚定的说到“我心里已经有人了。”
雷声溦微微笑着打算离开,这会觉得自己困了,估计是半夜,也该困了。
吉宝宝紧紧拉着大哥的手,她知道这话一出去后果会如何。可是,这可能是唯一断了大哥爱上她的办法。
深吸了口气,不食人间烟火的笑着“我爱上四爷了,所以我不会爱上你,你也不要爱我。”
他的眼角闪过些失落,数度快的叫人察觉不到。
“睡吧,再不睡天就亮了,我照顾你你一夜,现在眼皮子一直打个不停呢。”心里磕碜了一下隐隐作痛,估计是难过的吧。
“哈哈,对,不睡就天亮了。”
俩人相视而笑,谁也明白,谁也不明白。
他不敢说她不守妇道,只怪自己近在咫尺陪伴太少,才会给别人有了不该有的机会。
却不知道,她谁都不爱。
爱我也是一种烦恼。对不起的烦恼。
不过她是个活泼的人,这回才好,见外面白雪皑皑心痒难耐。
下了几夜的雪就连湖面也是白色的,小花小草的那些都掩了面捉了迷藏,都被大雪藏的不见半分色彩。
远远望去,就如天地相连,白茫茫的天,白皑皑的雪,浑然一体。景色迷人空气里却寂静的吓人,没有半分气息。
忽然一道响亮甜美的笑声打破这无边的寂静。一朵玫红色的花在天地间特别耀眼。
“哈哈哈,翠翠,你看看你,连个秋球都不会滚,要不要我教你。”
小姐这么贪玩,叫她如何是好,只能跳着脚叫她不要再玩了。
“小姐,你病刚好,我们回屋吧。大夫说要你好好休息,外面太凉了,不适合久待。”
她正玩的开心,又搓了个球摆在地上。
翠翠好歹是个十三四岁的女孩子,花一般的年级,不是该好好玩吗,怎么啰嗦的跟舅母似的。
又搓了个小球说到“翠翠,你玩过雪战吗?”
“雪战,什么呀小姐。”
见她不懂,吉宝宝说着跑了老远扔过纯白晶莹的雪球来,打在地上立马变成一朵晶花。
“没中怎么回事。”自己这投射的技术一直不错,怎么会没中呢。
又搓了一个继续扔着。
“呀……小姐你…”
“不服气来呀。”
翠翠见着四下没人,露着稚嫩之气偷笑着“来就来,我怕你。”
“来呀。”
吉宝宝搓了个大球,用力的扔过去。
“小姐你太狠了。”翠翠搓了个更大的球,才要扔脚底一滑的整个人趴到雪堆里满脸是雪。
吉宝宝见着一个活生生的雪人,忍不住的大笑“啊哈哈哈,啊哈哈哈,你,你笨了。啊哈哈哈,啊……”
“小姐笑我。我……”见吉宝宝走进了,抓起一把雪就扔了过去。
“你个小鬼头,敢偷袭……”
“啊,哈哈,看招……”
翠翠总算像一个女孩子了,放开来了。
俩人玩的不亦乐乎。
也没注意到远处投过来的目光。
“十四爷送给妹妹的衣服很是适合她,我看着特别好看。”
雷声溦说着,心里想着只要不是四爷送的就可以。
“不是说病了吗,怎么在雪堆里玩。”
雷声溦笑着“我不就出去一会她就待不住了,她原本就是这么个活泼的性格,我这就把她叫回屋里去。”
“小姐,怎么了,你怎么了。”
“怎么了。”那俩男人飞快的跑了上来,也没看出他们是怎么过来的,就是刷的一下神色紧张的过来了。
“摔倒了,哪里受伤了没。”
见十四爷跟大哥都伸了手,吉宝宝又开始笑得烂漫。
“没有”便扶上大哥的手。
又看了看十四爷,今日这么来府里了,莫不是以为她穿了他的衣服就握手言和了。
十四爷原想去,这回被拒绝心里空落落的很不是滋味。
“吉安,还好吗?”
笑了笑说到“见过十四爷。”将大哥搂的更紧了。
十四爷见状心里醋海翻波甚是发酸。却又不好说什么,只想着她是不是怨他那日发烧的时候没来见她,到今日才来。
“大哥,我膝盖好像疼的厉害,能不能抱我回去。”雪天路滑,这膝盖也不知碰到到什么了,发酸的厉害。
雷声溦红着黑炭脸,见十四爷在一旁羞羞的应了声。
十四爷见状,心里更加的不是滋味。这般柔情似水今日倒是给了别人。
“你是故意的吗?”
吉宝宝在怀里只管自己安稳的听着,也不知十四爷这话是对谁说,静静的等着。
雷声溦听着也不甚迷茫,只道“十四爷,怎么了。”
见她如无事之人一般,又对她生着气说到“如此故意,可是气我没来看你,你看我这不是来了吗?”
吉宝宝觉着十四爷今日有些莫名其妙,看了看大哥,大哥也是一脸茫然。
“十四爷,是不是在哪里受了委屈。”雷声溦问道。
吉宝宝仍旧一言不发,只以为他小不懂事。管自己玩起手上的粉红绒珠来。
“连你都知道我委屈,那个人难到就看不出来吗?”十四爷的泛酸的难受,夜里对他柔情似水浓情蜜意,这是要做戏给自己看吗,竟叫人这么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