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看不见所以显得特别笨拙,只好寻着味道霸王硬上弓的吻了过去。
才吻下就觉得口感不对,怎么不是软绵绵的,硬硬的冰冰的,是什么。
欲求不满的撅起嘴说到:“我……我……技艺生疏,别见怪。”往下移着碰到柔软的唇,满意的想着这回感觉对了。紧紧的咬着,其实她是想吻的,可是技术没到家,所以尴尬了。
四爷压根就禁不住她一次次的诱惑。可是她的身子明显会承受不了,再忍忍。
“怎么,大胆了,吻过了去睡吧。”
“不行,我变卦了,我全身狂热中了药,所以要吃药。”这回我都挂在你身上了,我看你还能不能不受我的诱惑。就不信自己的狐媚技术那么差,他的定力那么好。
“你不怕我穷的揭不开锅,你不怕我奇丑无比,你不怕我已经有妻妾,你不怕会后悔。”
“你有妻妾了,没事,只要你以后心里只有我就行。”如今她死里复生,保不齐哪日就死去了。她可不能太霸道,一位爷三妻四妾正常,何况还不止呢。
我一个瞎子总不能霸占这么一个优秀的男人。
“我不介意。”
“若我告诉你我是你以前认识到人,你会后悔吗?”这是他心底最隐晦的事,他一直怕她知道的那一天会抵触。
她笑了笑“你是胤禛,是皇上的儿子,也是如今的雍亲王,你说我说的对吗?”虽然中午抵不住的睡了过去,但是隐隐约约的听到十三爷什么的。
又加上早上她摸过非一般人配的上的窗沿,如此钩心斗角金雕细琢又处理的一毫不染拾掇无遗,绝非一般人家可以做的到。
四郎四郎,不就是四爷吗?把她当三岁小孩子骗呢。
“你向我隐藏名讳,是为何。是说我抛弃过你吗,所以你心里……你心里?”此话一出才知道自己露馅了。
推开他只打哈哈,“四郎,困的很。”说罢便挂在他身上。
四郎是个明白人,一听就知道,什么失忆原来是编排的事故而已。
拉美人入怀,“骗皇子该当何罪。”
“我骗你就有罪,那你为何骗我,说是四郎。”
他笑得:“我可从未骗过你,我确实在宫里排行老四,这四郎准许你一人叫不好吗。”
“这还差不多。”不过这会真的困了。脑袋隐隐作痛,昏沉的很。
四爷可不同意了,等了三年,又盼了三年。这回醒了,又骗的他团团转,他要补偿。
而且他晚上必须得到补偿。
放下手里的笔,立马就将抱她去了床上,压在身下。
“你不后悔。”
“不后悔,在这里我只有你,所以我要把自己给你,我确定不后悔。”
“那……滚蛋。”
从他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他没有恨,也不后悔。只是这么守着,一直守着,就算一辈子醒不过来,也会一直守下去。
“滚蛋,什么滚蛋。”那是什么,骂人的脏话吗。
他释怀的笑着,都已经失踪三年了,还提它做什么。
却不曾想,她脑袋里的血块令她选择性失忆,她的世界里只有这一辈子最对不起的四爷,和那个可以称兄道弟的十三爷。
至于其他,如过眼云烟,又如白驹过际,不曾留下半分记忆。
就连赖以生存的滚蛋,她也忘的一干二净,或许是因为为它留了太多眼泪了吧。
“唔……”
他来的突然,她想他或许有准备的只是自己看不见。
“你不嫌弃我。”
“我即允了,无论你是否变成丑娇娘我都不嫌弃。”说着便在她这里开始攻城略地。
“允了,可是,我困了。”她真的困了。“我……你不负我。”其实她心里有事,配了自己三年,应该不负吧。
他早已是干渴的牛,此时无论如何也停不下来了。
“就一次。”他趴在那乞求着。
“嗯”她的头转的如风鼓一样。
“不要,我困了。”一半困了,一半紧张了,不是都说第一次会……那个吗……
算了,她还是以后再报恩吧。
曲卷着身子,胡乱摸过旁边的被子盖了起来。
他却如勾魂的女子一样,热热的风吹在她的耳朵里面,瘙痒的很。
“每次一撩火,就撒手不管,我是有耐心的。”
“困了,困了。”
他轻启薄唇,不满的将她双手压在床上,十指相扣。
“晚了”
再次翻身而上,拼命的吸吮着。
三年,为了她守身如玉三年。这一刻如久旱逢甘霖,步步进攻。
带着她一步步落入自己的陷阱之中。
吉宝宝只觉全身发抖,浑身无力,又难过的很。
这感觉不好,她不喜欢,可是又好像有什么宝藏似的,深深的勾引她。
便突兀的发出一声骇人听闻“嗯……”吓得她不敢动。
还好我看不见,不然……不然,我丢死人了。
这一声好似给了他什么信号似的。早已不满足只在嘴上的功夫,便一路向下。
吻的她白里透红,更加娇艳迷人。
那根红旗,早已杨帆起航。
原来,他已经等了这么久了。
感觉那里有什么东西抵着,吉宝宝挪开了些,吃惊的说着“那是什么鬼东西,四郎我怕。”
别怕。
什么遮蔽之物早已烟消云散。
高峰如硕果累累的葡萄,富态可爱。
忍不住采颉上面最圆润的一颗,含在嘴里把玩着。令她全身发抖,有一温泉从海草里缓缓流出。
这下全身如千万只蚂蚁在哪里奔走游说,害的她只想拿什么,把这些东西给扫荡平整。
“不舒服,难受……”早知道这么难受,她原先是哪来的勇气,敢说报恩。
他放开她的手,紧紧贴在她身上没有任何隔阂的温度。
“那……我们睡觉吧,这是明日再做也来的急。”
邪魅的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咬了咬牙“不行,我向来说一不二,既然都在这份上了,你就快些。”这话还没说完,全身早已变成了红色,如成熟的水蜜桃那般。
“那……”又握上满手湿润的柔荑。
见她比刚才冷静些,又在另一山峰吃了口葡萄,继而把玩着叫个不停。
又发出迷人的声音。
“你……”这样跟不舒服。
“我想听你说,药。”
“那是什么东西。”将身体贴的无缝可入。
“现在几月啊,我好热。”
“热吗,我怎么不觉得。”还未开始就已经软的如一摊泥。
盈盈一握的腰,开始不安分的活泼着。
又发起另一进攻。
全身竟没有一处可以见人。
葡萄也被吃干抹尽,只留下些青紫色的葡萄皮。
害的她娇声连连,无地洞可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