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马就把怀里不知所以云的女子抱进客栈内,嫌弃的看着被十四弟碰过的唇。
伸出大拇指在她的唇上用力来回的搓着,好像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吉宝宝这回不知道要说什么。靠在桌上,反手固定在那里。
那张了脸还是那么冷,这回专注力只放在吉宝宝的唇上,叫人看着更冷了。
“嘶,疼……”她往后退了一小步,任旧反手支撑着自己。
偷偷喵着他不懂动声色的脸,如今是生气还是不生气。放她走还是不放她走。
他细细见着好似把她柔嫩滚蛋唇,搓出了红血丝,时下见她说疼又给她端上十几杯漱口清新的龙井。
吉宝宝木纳的看着桌上满满当当的十几杯龙井,不知所以的看了看四爷。
“去,把口漱了。”
“这……”
伸了手接过来。乖乖的漱起口来,嘴巴咕噜噜的没停,眼睛也四下转得没停。
四爷只要一向到刚才十四弟碰过她的唇就全身发毛。
“好了。”
她拿着空杯子放到桌上。只是才放下,又见他拿起一杯。
凝重的气息压迫着吉宝宝接过另一杯龙井,继续发出咕噜噜的声音。
好久,才把那十几杯的龙井一一的漱完。
这下不仅仅是嘴唇疼,就连整张嘴巴都发麻的不像自己的。
“四爷这是……”
“他还碰过你哪里。”
“啊……”
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扔进了浴桶。一遍遍的擦过她全身。
“四爷这是做什么……”
“没什么,眼里进了沙子……”怎么不是进了沙子,他的女人,她所有的都是属于他的。
一想到这,拉过她的手,狠狠的反反复复来来回回的搓了好几遍。
“你这是……嫌我脏吗?”看她对自己的身子事无巨细的清洗着。
他冷着继续说到:“我的人谁也不可以碰。”
又问:“舒服了吗?”
“啊……”吉宝宝一愣,这,问的是什么呀。
还在错愕之中的她早就被他一把抱到床上,为她穿上女子才穿的抹胸。
雪白的肌肤被温水的浸泡下微微泛红,格外的诱人。
吉宝宝见他又开始盯着自己想入非非,拿过抹胸。连忙的穿起来。
虽然他俩亲密过很多次,可这样直勾勾的看着还是会脸红。
“四爷……我不想。”
四爷勾了勾嘴角:“你只能是我的,我不勉强你。”勾住她的十指在她唇上贪欢了一会,这才满足。
“如今你的唇只有我的气息,你的手也是我的。”这才满意的拿过衣服替她一件件的穿上。
“你若不想,我不勉强你。你说的那些话我也想过了,自古日久生情,可我也怕你说的时间会冲刷记忆。我不敢跟你堵你的离开久而久之还会有我的存在。所以,我想请你待在我身边好吗?”
这样的温柔吉宝宝还是震撼的,像极了陪在她身边的那个男子。
心不由得揪了一下,果真是为了他放下身段的四爷。而不是那个霸道无理的四爷。
“我若不走,你可否给我自由。”
“自然,无论你与谁娇朋友喝酒,我都不限制你的自由。”
吉宝宝一颦一笑半质疑,纤细无骨的手捂住嘴唇,带了几丝嘲笑的说到:“你的霸道,害我都不敢与人举杯交谈了,要是再把我的身子搓到发皱,岂不得不偿失。”
四爷高兴坏的将她抱在怀里,原地转圈:“你如今是应允我了,不走了。”
“嗯……”
……
十四爷不敢相信的在阁楼里发呆了几个时辰。
水爷叫了俩次都被他给轰了出来。
“不是我,你误会了,我没有。”记得那一次她与他温存,她却死不承认。还以为是花心,如今看来是自己误会了。
如今回想起以前的总总好真是越来越可疑。
“俩个一模一样的女子,长着一样的面孔的女子,可笑,可笑。这么荒唐的事居然被她给撞上,你说可笑不可笑。”
九爷破门而入,见他一脸颓废的坐在地上,边上还有几瓶空罐子。
八哥说的对,十四弟终究还是年纪小不懂事。
还好赶来一趟,不然又要误了今夜的事。
见九哥进来,十四爷一把抓过九爷的衣领紧紧的揪着:“你知道吗,她们原来是俩个人,俩个人,是我误会她了。”
九爷见他难过,便点了点头。
十四爷一见他是知道的,一把推开九爷大哄大叫:“你知道,连你都知道,只有我蒙在鼓里。哈哈,哈哈,这不是天意弄人这是什么。”
九爷生气的一把抓起十四弟:“八哥怕你靠不住,你果真不争气为了一个女子就颓废成这样,有本事你把她从四哥的手里夺过来啊。你这样喝酒乱发脾气算什么。”
“晚上这么重要的日子,是你可以喝酒的吗?问你,事情都交代下去了没有。”
十四爷被骂的清醒:“还没。”
“那他查出那些刺客是哪里来的了吗?”
“没有,还以为他会追根究底,就过入了府衙的地牢倒是不闻不问也不提起。”
九爷瘪了瘪嘴,难不成他发现了什么不成,怎么可能会不闻不问。
小香出了门,楼下的热闹声再次想起。
向看守的水爷行了行礼,便出去了。
“那女子,今夜就该给他送过去。”
十四爷看了一眼水爷,他点了点头。
朝入口处瞧了瞧,那人怎么还没来。
才低下头就见他身边跟着一个娇艳的女子,美的吓人。
真是又可爱又邪魅,他悦人无数,世上居然会有这种人存在。多一份可爱太痴傻,多一分邪魅太妖艳。刚刚好的没多一分,也没少一分。
十四爷发愣的看着那个笑魇如花的女子,狠的牙痒痒。
九爷原本想把十四弟拉进阁楼去,却没发现自己也看的出神。
她的眼睛还是蒙着比较好。
水爷见他们终于来了,笑呵呵的往上迎接。
“四爷,此处是我们楼内最佳视野位置,你看看是否满意。”
吉宝宝松了把筋骨,想起昨日为了看那女子跳舞而挤的满头大汗,现在总算看的开阔舒心。
大大咧咧的摆起公子的架势:“兄台有心了,这位置好的很,好的很哪。”
雨霖看着不说话的四爷,忽然,冷不丁的说一句:“我看也极好,极好。”
雨霖笑了笑,心想他们若好,她就好。
滚蛋跳到水爷的肩上也客气的说到:“有劳水爷了。”
寒暄了几句便入了坐。
吉宝宝迫不及待的拿起酒杯打算好好喝一口开开口。
水爷一见她拿起桌上的酒壶,一把拿过她手上的酒壶,笑眯眯的说到:“我这里有给女子准备的桃花酿,酒味不浓,酒香怡人,要不要尝一口。”
吉宝宝一听酒味不浓,便摇了摇头。她喜欢喝烈酒,刺激的醍醐灌顶才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