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子习惯性勾起她用惯的邪恶嘴角,不是要她的身份吗,想的美。自己如今毁了脸,那就与自己成一对同病相怜的姐妹如何。
你不陪我下地狱,谁陪我。
紧紧握住手里的簪子,眼神满脸邪恶的气息。不留任何情分的朝吉宝宝扎过去。
“那是……”雨霖眯起眼,一把飞剑腾空而出。划过吉安的手,那簪子在没有任何力度的情况下掉落在地。
吉安吃疼的抓住流血的手,朝着剑的来源望去。
咬起牙,嘴唇发抖瞪着那个女子。
为什么,为什么……
吉宝宝也吃惊的回神,朝着地上的簪子看过去。
“你还想杀我。”
“呵呵,我为什么不能对我的对手下手。”
吉宝宝摇了摇头,就是到了如今这生死的地步她还不肯放下。
不过雨霖,怎么会在这,难道是……
赵晋一看是雨霖带着十几个人翻身过来,额头莫名的多了俩滴汗。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看来晚上免不了一场厮杀,事都做到这份上,活下来也是必死无疑。
“雨大人好兴致啊。”
“赵大人,好胆子啊。”
那些人一听是四爷身边武术了得的雨霖,怯怯的退了几步。
“雨大人,今夜真是好计谋。”
雨霖想着,四爷还真是好计谋,怎么就知道姑娘今日又遇事了呢。
“知道是计谋,那就乖乖束手就擒去四爷面前认罪去。”
“雨大人,东川事发左右都逃不过死。兄弟们上……”
雨霖给下面的人使了眼神,忽然一阵混乱。
“啊……”吉安蹲在地上大喊着,却不见其躲开。
吉宝宝抱过滚蛋躲进角落里,拿着戒指是不是瞧准了下手。
“主人那女子。”
“她不仁别怪我不义,不救……”
“这就对了,我们又不是南大人口里的耶稣,舍弃自己的生命救天下人。”
忽然,不知是谁出了一剑不偏不倚的刺在吉安的胸前。
“主人……”滚蛋并没有出去。
“我……”吉宝宝才想着要不要出去。
“主人小心。”一剑过来,滚蛋挺身而出挡在吉宝宝面前。
那人见自己一剑不得逞,又狠狠的刺过一剑。
雨霖一个转身一把勾起那剑,回头对吉宝宝问道:“姑娘没事吧。”
吉宝宝摇了摇头,真是惊险万分。
“赵大人我劝你好似劝他们束手就擒,不然你一个人的死还太清了。”
赵晋听着,不仅额头多了俩滴汗,就是背也有些湿了。
“你们都给我住手。”赵晋大喊。
吉宝宝朝吉安跑了过去,失血过多的吉安开始迷迷糊糊的失去生命体征。
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死了。
吉宝宝懊悔极了,要不是自己要不是刚才自己恍惚了一下她怎么可能会死。
死了,怎么会。
“姑娘。”
“我送姑娘回去。”
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死了,怎么会。
推开雨霖又朝躺在血泊里吉安伸了探了鼻孔。
“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死了,怎么会……”
“姑娘,确实是死了,胸口那一剑正中下怀。”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便晕了过去。
“主人……”
“姑娘……”
……
小筑里。
“怎么又晕过去。”四爷如今越发喜欢皱眉头了。
“回禀爷,这姑娘前几日才气血大伤,还没回转今日又受了刺激,气虚是自然的。”
雨霖知道那人死了对姑娘大家还是挺大的,伸出手摸了摸滚蛋,算是安慰了。
“那有什么办法可以根治。”
“最近不能再受什么刺激了,如果气虚一并引发心迹,怕……性命不保。”
四爷颓气的叫大夫下去。坐到那个脸如白纸的女子身边。
拳头紧紧的握起,这一切都是那个女子,要不是她怎么会气虚,又如何会引发心悸,死了也好。
暴雨停了,路面有些湿滑,不经意走过还会带上一些溅起来的水花,水花里还带了些泥土。
九爷跟十四披在厚重熏貂一步一个脚印的走在苏州古典园林里。
“四哥如今查的紧,我们要不要叫八哥别同噶礼往来。”
“纸终究包不住火,四哥再这么查下去,查到最后一定会查到八哥头上的。”九爷搓了搓发冷的手瘪着嘴说到。
“九哥,今日冬至,咱俩去喝一杯。喝了之后我看也该回京了。”
九爷点了点头,是啊,如今没什么事了是该回京了。
“归去亭”九爷驻足在一亭前细细端详了半会。
十四爷抬步上了凉亭:“古人的豁达还真是我们的榜样。如今我家有田有粮,竟没有他的半分胸襟。九哥你说我是不是想太多束缚太多了,所以放下的就少了。”
九爷后步跟上也长长的呼了口气。
莫说十四弟年纪还小,他比他长了几岁也放不下丢不开。想要古人的那种豁达境界,怕是一辈子都做不到。
“寓形宇内复几时!曷不委心任去留?我们都少了一股勇气,不敢任去留。”九爷今日不知什么原因居然没有带扇子,俩只手冰凉凉的又紧紧的握在一起。
是啊,那种豁达,身为皇家的男子,一出生就没有自由,怎么可能还会豁达,想着想着居然有点佩服起十三弟弟潇洒。
“回去吧,看这冷沉的天气,待会定会下雨。”
“走吧,喝一杯。”
“走,喝一杯。”
冬日的园林若是出些不烫人的日光,散步看风景还真是绝佳的,可惜最近阴闷的天是把日光给绑架了。
小林子低着头走进来,到九爷身边说了几句耳语。
九爷面色慌张的朝十四弟拜别。
“看来,这酒只能等回去的时候再喝了。”
“出了何时。”
“没事,下面的人捣乱,十四弟今日处理好事后便不来打扰直接回京了。”
“好,九哥慢走,不送。”
只能去秀水那里喝一杯了。
水爷等了良久也不见四爷同那女子过来,窗边最好的位置在这么好的节日里居然空在那里。
“老板,有客人说要窗边那个座位,问爷要多少银俩。”
水爷正拿着团扇,不高兴的把团扇扔到桌上。
“爷要说多少遍,那桌已经有人定了。”
“是,可是……”
“可什么可,谁要是不满意直接叫他走人……”谁都可以得罪,怎么可以得罪四爷,他可是自己要下手的对象。
十四爷一个人上了这处,见秀水发脾气,便坐了下来问道。
“发什么火,有什么不好事吗?”
水爷一脸茫然的看了一眼主人。
“主人,四爷今日已经把那些受贿赂的人上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