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香,不知道是谁发明了烤地瓜,这个人一定是个不折不扣的吃货。
“老板,给我一个地瓜。”
“老板,给我一个地瓜”
四爷与吉宝宝的手伸进空中碰触到了一起。
吉宝宝一见是四爷,一张脸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才要向四爷问安,就见四爷有意的错过她眼神想老板拿了地瓜。
霎时吉宝宝想一个傻人一般的定在那里。
“姑娘你的地瓜。”那老板加唤了声见她没有反应又继续叫唤了一身。
“谢谢老板。”吉宝宝伸手直接用手把地瓜抱在手上。
好烫,好像要把手给烧红一般。可是她见着一语不发呆四爷,心口堵的实在难受。
“爷,可买到了地瓜。”年淑月见四爷还没来,便披了一件四爷送的紫貂披风,雍容华贵的上前来。
一眼就认出这个与众不同的女子。
“四爷,这不是雷家的福晋吗?”
“臣妇见过四爷,年福晋。”吉宝宝福了福身。
四爷的心如刀割一般,她最爱的女子在边上不得不与她坐戏的女子面前低眉顺眼的,看了好生生气。
“你也喜欢地瓜。”她瞧着她的眉眼特别迷人邪魅的好看,便多看了俩眼。
“我觉得味道不错,年福晋也喜欢。”
年淑月笑了笑整个人靠近四爷,四爷笑了笑一般将她搂紧怀里。
“若没什么事,外面天冷我们早些回府吧。”他的言语满了宠溺。
吉宝宝笑了笑,四爷还真是情场高手,对谁都这般体贴。
“四爷。”才说就见四爷一把将自己抱起。
吓得吉宝宝只能傻傻的发笑。
“四爷对福晋真好。”拳头紧紧在披风里握起。
“自然,她是本王心里最爱的妃子,自然要对她百般宠溺。”
吉宝宝笑了笑,却发现自己与四爷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年淑月感觉在外面待久了确实挺冷的,在怀里撒了撒娇。
“四爷我们要不先回去,依妾身看,远乡运来的郁金香应该到了吧。”
郁金香,就是听他们说的要代替十里玫瑰的郁金香。
果然还是自己多想了。
“四爷正懂得讨夫人的欢心,这十里郁金香绝非一般人做的到。”
“她是我最爱的女子,区区十里算什么。本王府内还有要事就先告辞了。”
吉宝宝福了福身:“恭送王爷。”
“四爷那些玫瑰花怎么办。”年淑月问道。
“既然已经枯萎,没有散发香气的能力,只管连根拔起晒干烧了就好。”他的话也不知是不是故意说给她听的,她居然一字不差的都给听进去了。
滚蛋见主人的眼睛又开始红红的有些发光。
“主人,伤心了。”
地瓜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到在地上,滚了几滚,被驾过的马车撵的粉碎。
“冰糖葫芦,冰糖葫芦。”身边的小贩叫卖个不停。
她以为只是一时兴起,她以为他是有难言之隐的,她以为四爷不曾对自己说过谎言。
原来,什么也不是。她不过是绮春园里枯萎的玫瑰花,失去了散发香味的能力就该连根拔起。
今日四爷的眼里就没有真正的看自己一眼。
原来她才是最傻的人。
“老板,来根冰糖葫芦。”
她将手里剩余的银子都塞进老板的手中。
“姑娘多了。”
“都给你。”说着拿一根冰糖葫芦失落的消失在人上人海之中。
她一定对自己失望至极,她一定恨死自己,一路上四爷如失了魂的人,一脸严肃的坐在那里。
他这么做到底值不值得。
“四爷。”
她靠在四爷的怀里,笑得像世间最幸福的女子。
四爷伸手揽过她的腰,这一切就算是误会也是值得的。
守得云开见月明,宝宝你要等我。
吉宝宝拖着无力的身子,她到底在渴望什么。
滚蛋害怕的一步不离的跟在身后,如今主人不哭,不笑,也不说话,更不喝酒,它见了实在不放心。
“主人,我们该回家了。”
吉宝宝晕乎乎的指着难得能爬上天空的月亮。
“该回去了,该回去了。”
如今终于明白,锦绣的坚持是为了什么,倒佩服起敢爱的锦绣。
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敢爱敢恨性情潇洒的女子,原来她是一个爱不起的可怜虫。
“滚蛋,我想回家。我只想呆在我的实验室里,做发明做实验。”
“主人,时机还没到,怕是回不了家。”
“是吗,我觉得来好久了吧,大概有一个世纪那么久了。”
“主人,好没最少还有七年。”
七年,她如今觉得一日都难过,居然要等七年。
这几日雷家总是热热闹闹得,大哥好像也比平日里忙了许多。
吉宝宝也忙,每日都会拿着一条毛巾傻的把屋子从里到外打扫一遍。
有时候累了,就上了阁楼画画,活着找个没有人的地方发呆.
只要一发呆就可以发上好几个时辰。
滚蛋很怀疑主人的脑袋里装了什么,为什么每天可以发那么久的呆。
自从那天说要回去之后,就再也没听说过,或者提起过要回去的事。
“滚蛋,若有世外桃林多好,那里没有尔虞我诈,只有一片树林几落桃花跟一间茅草屋。”
“主人,怎么越活越回去了。”
她笑了笑站起来,从窗户往外看。雷家的设计还真是精准绝妙。
好一副活生生的山水画。
一半的雪融的只剩个别,几丝刚冒芽的青草几片刚冒尖的红花,都在说春天的气息。
好像没有原来那么暗沉,也没有那么多伤春悲秋。
吉宝宝越发佩服雷家的才学。
一年四季尽在自己的眼中,又仿佛自己就是画了的主人。
叫人的心思都算不得什么,在大自然里,个人得失变得渺小。
二月是个好日子。
她看了看着就颓废了这么久,也该释怀了。
空空的来,如今就该空空的。
泡了些江南的雨后龙井,从新出发的进了舅舅舅母的里屋。
一进去就跪在地上。
“舅舅,舅母,我只求休书一封。”
舅母不忍的摇了摇头,那天要做到事居然睡过头了。
吉宝宝那日刚好回来的晚,虚弱的云容就这么没等上。
“安安,你知道吗?你一个女孩子拿休书意味着什么。”
“舅母我知道你疼我。可是只有休了我,富察家才会让珺瑶嫁进来。”
也不知是受了谁都挑拨,马齐无论如何也不让自己的女儿珺瑶嫁进雷家做妾。
“我不同意。”雷声溦边制止边拿着草稿进来。
“阿玛额娘,我不同意休了她。”
“我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