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手上的桂花糕,满意的自夸到,我也算是个说话算话的女子。
年淑月好久没见到四爷了,想起四爷在家的时候总喜欢给自己买地瓜吃。路过地瓜摊的时候便把车停了下来。
想起四爷总是喜欢给自己买地瓜,便命下人扶着自己下了马车。
想起来也有好几个月不见四爷了吧。
“夫人,可是要去买地瓜。”身边机灵的奴婢娟儿说到。
“是啊,虽然看起来不精致,倒是比那些糕点还好吃几分。”
“夫人与四爷的爱好还真一致,难怪四爷独独宠夫人一人。”
年淑月看了一眼嘴甜极了的下人,便说:“往日里也不多见你,这日后你就在我身边伺候着。”
那娟儿见自己得了宠,连忙的谢过年淑月。
大红色的对襟长袍,别致的腰间设计,显得她的身材玲珑有致。年淑月移挪着莲步,气质高雅的走到地瓜摊面前,富贵是气息倒是与地瓜摊格格不入。
“老板,给我来俩个地瓜。”
老板记得以前见过这个姑娘,又记得有一位时常来这里买地瓜。
“你是那位爷的福晋吧。”
吉宝宝才走进,就听见这话,原本要开口买地瓜的话,卡在喉咙里。
“老板何以认得。”年淑月的话里总是带了几分喜庆。
吉宝宝看了一眼年淑月,心里怔了一下,没了青涩的她如今活的倒是光芒四射。
“那位爷每次来的时候都会念叨着她喜欢地瓜,我见他好久没来了,又见这位夫人高贵的跟那位爷很是相配,就瞎猜来着。”
娟儿听了自然是要为了自己的主子炫耀一番。
“老板还真是好眼力,我们夫人可是我家爷疼在手心里的人。”
此话一出,年淑月笑得更娇媚,霎是好看。
吉宝宝听着,嘴角微微的勾起,果然爱情叫人容光焕发。
那时自己不也还是她心尖上的人。
沉浸在爱里的女子,智商还果真为零,就连自己这么个大发明家也体验过。
接过地瓜,咬了一口。满意的看了一眼。果然好吃,变得是人心,不变得是地瓜。
才要转身离去,就被年淑月给叫住。
极有大家闺秀的姿态,百媚的走到吉宝宝面前,福了福身子。
“这位公子用的是何香,闻着宛如叫人置身于花海中,四围芬芳馥郁。”
吉宝宝又咬了口地瓜,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只是这新人什么时候会变成旧人那还不得而知。不过这半新的人如今在爱情的滋润里甚是福艳动人。
她勾起唇角肆意的笑了笑:“这位夫人的鼻子还真是灵敏,只不会我这香是绝无仅有的,夫人有幸闻之就好。”再次咬了口地瓜,转身准备离去。
因为他的是早已不是自己的事。她的人与自己也没有任何关系。
虽然这种行事作风,与自己平日里不计较的性格背道而驰。可那又如何,有谁说过爱过就不能当做陌生人吗?难道因为认识就不能人性吗!世间哪有这种破道理。
身边的娟儿才见自己得宠,自然要为自己的主子长长志气。
“这位公子可真是大胆,你可知你面前的这位夫人是谁。”
吉宝宝一脸无所谓的看着这个为主子打抱不平的小丫鬟。
冷冷的说了句“谁。”
“她可是我们家主子最爱的人,只要我们家夫人想要的,我们爷就是上刀山下火海都会替夫人抢过来。你怎么可以不把我家夫人放在眼中。”
吉宝宝觉得甚是好笑,他家主人最爱的女子又怎么样,他家主人有什么了不起的吗?
不过这话听着怎么还是有点酸酸的。
年氏这段时间刚好闲的发慌。总想着寻一些什么有乐趣的,或者新鲜好玩的打发时间。四爷不在府上,四福晋每日除了教子就是看着那把红玫瑰簪子发呆,或是在佛堂里念一整日经。
她也不想与福晋争什么,反正四爷的心都在自己身上。
可是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弄些吸引四爷的小玩意为好。
“这位公子,只要你把制香方法告诉我。无论你要多少钱,开个价吧。”
吉宝宝打了个饱嗝,潇洒的看着不失礼节的女子。
“你家爷爱慕你,你为何要向我求制香方法。他若真爱你,绝不会因为你身上香不香而嫌弃你。他若不爱你,就算没有任何理由就可以将你抛之脑后。”她的眼底划过丝丝落寞。
拿出怀里的白瓷玉瓶,拉过年淑月的手,潇洒的放在她手心。
“好好留住你男人,别被人抢了。”
实验室里又是那个埋头苦干的女子。她挣脱了这么久,在这里兜兜转转了好几年,如今才是活出自己。
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芯片。
纤长的睫毛弯弯的曲卷在那里煞是好看。一双若有所思的眉眼转动着,跟着陶瓷管上的玫瑰精油滑落到玉瓶里。
眼看着一玉瓶再次被精油灌满,没想到十里的玫瑰还没有被提炼好,她与四爷的感情却没有来的断了。
想想就觉得搞笑,俩人爱的惊天动地,还没走过一公里,就突然断流了。
十里的玫瑰,我的爱还没有十里远。
弯下腰给精油盖上盖子上了封口,吃力的将它抱近仓库里。
南大人今日也不知怎么了,居然到现在还没回来。
滚蛋屁颠屁颠的走进来,拉了拉主人的衣角。
“太师傅说,好久没见到你了,想看看你如今如何。”
“好……”
这太师傅叫汤若望是师傅的师傅,吉宝宝一点也不纠结的直接叫了他太师傅。
那老人家虽然七十好几了,可身子骨任旧健壮的很。
有事没事的时候总是喜欢晒太阳他说是生命的气息。
万物都围着太阳生生不息,周而复始。
他总说有生命的气息。
吉宝宝也是喜欢这位老人,因为他年纪虽然大,内心却新鲜的很。每一次见面都有不一样的吸收。
她拿起上一次的木兰香,带了过去。
远远的就看见一个老者心思单纯满脸慈祥的跪在那里祷告。好像每一次见面的时候都看见他跪在那里祷告。
有时候不解,就问太师傅跪地那么久膝盖会不会疼。
他还是慈祥的笑着,摇了摇头。
在她发呆之际。
“来了。”
“嗯……”
“怎么饶了一圈又要绕回去。”
吉宝宝的眼眸突然害羞的发亮,为什么她的心事总是瞒不过太师傅跟师傅俩人。而她却永远看不透他们二人在想什么。
难道是因为,我年纪小阅历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