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一听这还的了,怎么来了这么多青楼女子,问一个女子喝不喝花酒。不会是要把他的小羽毛调教成一个青楼女子吧。
吉宝宝笑了笑。
拿出扇子,信手拈来的撩起十几个女子。
“你若香,花自来。你若没什么特色就是日日免费请我去,我也不一定会喜欢去。”
还好还好……
不过这花酒她是吃不得的。
一把将她带上三楼,给了容纪一个眼神。看好了不要让人打扰了。
那些妖艳的花朵见着如花似玉的公子被另一个俊美的男子拉到楼上去。
“公子你不可以走,我们可都是来找你的。”
里面一个穿红色丝纱的女子,浓妆艳抹还有些丰满婀娜着身姿谄媚的说到。
“九爷,我生意来了。”她此刻一点也不想上楼。
“容纪,我要你来店里干嘛的。”
“是,爷。”
这,这,这,什么情况,她才是这里的老板好不好。
九爷趁他发愣不服之际一把将她关在屋子里。
“九爷,你,我,今天四爷没认出我来的,你放心。”
她与他相见,一个以为她死了的人,他本不应该吃醋的。可是不知道怎么就是忍不住。
“我……害怕。”他将她抱在怀里,紧紧是抱住,像极了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孩。
若是昨日她的心还是会动摇的。
可是昨夜才被他的所做所为感动的惊天动地。
她……
伸出自已纤细又洁白无瑕的手紧紧的抱住九爷。
她的耳朵贴在九爷的胸口。感受一个七尺男儿身上传来的不安。
她淡定从容的开了口“往后,我与四爷应该会时常见面,或许还有一天四爷他会认出我是谁。可是你放心,你早已俘获我的心。就算真的有那一天,我与四爷相认,那也不过是熟悉的陌生人。”
九爷看着怀里语气里平稳激不起半点涟漪的吉宝宝。
欣喜的永远夹杂着一丝悲恸懊悔,如果时间可以倒流,他一定不会为了利益伤害她。
所以他到底还在要求什么,如今这样就已经很好了,真的很好。
四爷一直没走,躲到了不远处的酒馆里。
点了酒又点了几碗下酒菜。
菜上了,酒也倒了。
他却迟迟没有动手。
他离开是因为怕自己忍不住,看见她半张脸都遮着面具。
哽咽在嘴里的问候半天也发不出来。所以只好离开,没有做好心里准备。
眼睛一直盯在手里的酒杯上,看的是酒却也不是酒。
“四爷……你终于来了,你可知我等你等得好久。”她的笑里含着另一波笑意,眉眼里有清澈的溪水在哪里流动闪闪发光,他眷念的不忍离去。
终于的终于,她有了新的身份,终于的终于她可以有新的生活。
他饮尽杯里的酒,一滴不剩。
他对她的爱瞒过了所有人,也瞒过了她。
她的死骗过了所有人就连他也被骗了。
所以才会有九弟,回来那天门口遇见的九弟,那个怀里的人就是她。
他们是在一处了吗?是吗,他可以给她自由,但绝不允许她进了别人的怀抱。
九弟,八弟,一个是情敌一个是政敌,总有一日我要你们付出相应的代价。
他的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
不一会一壶酒下肚,人也晕乎乎的离去。
吉宝宝一大早就到了店里,细细的检查过所有的香。
看了一眼那些忙里忙外的女子们,他们都做自己的事,倒是自己没有什么事情可做了。
九爷今日有事,要接待从俄罗斯来的贵客,昨夜就说今日来不了。
她无所事事的上了三楼。
远远的望去下面的人,跟街上的人。
有的人无所事事的走走看看,有的在哪里挑担吆喝着,也有的三三俩俩的勾肩搭背。
还有一些对骂的,可惜太远听不清楚,看那个女子彪悍的表情跟姿势。指着角落里唯唯诺诺缩成一团的女子。她觉得不是女儿就是小三。
她的这个想法也不是没有依据的,没一会就见一个男子火急火燎气势汹汹的跑出来推倒那个彪悍的女子。
原先缩在一处的女子,见有人撑腰,大胆的挂在那男子身上,讽刺的笑着那个女子。
蛇精般得意的走了。
“一大早就见了这个,应该是不怎么吉利。”她看的入神,没注意后面拿着锦盒上来的四爷。
“如今不管在何处都是小三猖獗。为什么呀。”她又无奈的摇了摇头。
四爷将手里的锦盒轻轻的放在桌上,随后又走到吉宝宝的身后。
她还是那么活泼,离开自己还是能活的很好。
“不知道九爷现在在干什么。”她呢喃着,全然不知道身后的四爷。
他的脸原本还有些欣喜,听了她的话冷的跟冰窖里的寒冰一样没有半分温度。
“没想到老板还有这等好兴致,喜欢看一些琐事。我的府上不缺这事,您要不要选个时间去我府上也评价一番。”
这么熟悉的声音,吉宝宝刹那的回头。
一只手紧紧的握在栏杆上,是他,他怎么来了。
昨日她才觉得有些地方装的不够周到,她不是与四爷不识吗?那为什么见了就知道他是四爷。
轻笑了俩声,习惯性的福了福身子。
我,她在做什么,她如今这身打扮不应该是男子吗,只要依手就行为什么要行这种礼。
四爷看出她的手足手足无措。便勾起嘴角带了几许笑意“我看小羽兄实在女人堆里混习惯了,这行礼都是女子该行的礼。”
“对对,哈哈”一个小声掩盖了自己刚才的尴尬。
“我一时没反映过来。四爷见笑了。”她按了按自己的面具,还好面具掩盖了自己的心慌。
知道她心慌,四爷朝着风景好的窗口走去。
“昨日来的匆匆忙忙也没给你什么见面礼,这是我给你的。”
紧致的锦盒里是白如雪的润玉,晶莹剔透的玉片上雕刻着一朵盛开的玫瑰花。
上面用绿色的绒丝做成了挂件,下面还飘逸着丝丝流苏。
“这东西太贵重了我不能要。”吉宝宝合上锦盒将它放到四爷的手上。
此玉晶莹剔透凝脂如雪,这么好的种水怎么可以糟蹋在她手上。
何况是寻常的第一次见面,她没有理由收四爷这么贵重的礼物。
以前他们在爱情里算是情不自禁的收东西,可是如今他们什么也不是,她再也没有理由要四爷的礼物。
“这东西很适合你,你一个男子身上没什么配饰怎么都不称你的地位,我这东西做你的挂件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