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你的眼睛放在这个镜片上。然后你再看出去。朝天空的方向看过去。你就可以看到。广阔的天空里有很多球挂在天空上。那些就是星球。”
九月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东西。整个人都震撼的跳了起来,不可思议的紧紧的拽住吉宝宝的手。
“听说你是一个发明家,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可以看到那么远的地方这东西也是你发明的吗。”九爷像极了一个小孩子满脸好奇的看着吉宝宝。
“在我们那里这个不过是平常物。不过在你们这里算是比较稀奇。九爷你知道这个东西对我来说有什么作用吗。”吉宝宝想着反正迟早有一天九爷都会知道的。所以他想着。是不是把真相告诉了九爷。如果他还是接受自己的话。就继续他走下去,如果他不接受自己的话。就把这段感情给断了吧。
九爷心里是好奇。但是他也觉得奇怪。为什么他从来没有跟自己提过这个东西。可如今又要向自己提了呢。有些担忧的看向了吉宝宝。
“你是不是有了怎么打算。”
“九爷我觉得有一些事情不应该瞒着你。其实我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来这二十一世纪,离你们很远很远的地方。”
风轻轻的吹过,有些发冷。
她的脸颊被吹的发红。冷风冽冽的刮在她的脸上。
纤长的睫毛垂挂在自己的眼睛上。他不敢看像九爷。只是轻轻的说道。“有一天我可能会离开这里。有一天我可能会不由自主地离开这里。九爷我们都感情是不是太过冲动了。我怕有一天你会被我无缘无故的抛弃。”
起先她还没有这种想法。就在刚才,那一刻。但他灵魂好像要脱离出身体的时候。感觉自己要回到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她突然有了这个想法。他不能不负责任地将九爷扔在那里。
九爷紧紧的拉住吉宝宝的手。为什么无缘无故跟他说这样的话。他的眉头做成了一个川字。
“是不是因为我太忙了。这段时间忽略了你的感受。所以你才会说这些有的没有的。所以才会对我说这些不可思议的事情。”
吉宝宝摇了摇头。
那个时候她与四爷说这件事的时候事业,他也不是这个反应。但是他没有想到九爷会是这个反应。
便看向了身边的滚蛋。将滚蛋扔在九爷的怀里。对九爷说到。
“你看一下它。一个会说话的鸡蛋。你们这里会有人做出这种东西吗。他是你们这里一般人做的出来的吗。他是我们二十一世纪精髓的产物。就是在我们那个时代他也是绝无仅有的。”
路过的南怀仁没想到吉宝宝会把这件事说出来。
摇了摇头向上帝祈求。祷告。叫这些年轻人。不要再受感情的迷惑。而受伤了。
今日他不是来与他说这些的,如果是来说这些的他就不来了。他只是觉得自己好久没有见到吉宝宝。
他想她了。
他的手放在她的脸颊上。他的脸颊冰冷没有半点温度。或许是因为自己的心冷。也或许是因为天气真的是太冷了。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太忙了。”
“九爷我觉得我们都应该要回去考虑一下。”
手腕里的痛灵魂的抽离。
这一切都来得太过突然。就是自己也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吉宝宝推开九爷。
下楼的时候看了一眼伫立在风中的墨绿色长衫。
伤害任何人。更不想伤害任何人的心。
“师傅,我去店里了。”
南怀仁没有说话的只是点了点头。
目送的看着手足无措离去的吉宝宝,又见下来的九爷,拍了拍他的肩给他一些鼓励。
“南大人。”
她是一个自由的人。她本来就不属于我们这里。
九爷缘来缘去终会散,看你一点。
今年到底今日到底是什么征兆。为什么无缘无故的。会发生这种事情。她刚才看了银河并没有什么异样。
吉宝宝将滚蛋放在自己手里,若有所思的看着路上的行人。
到底还是十二月了,京城的天空又落下星星点点的雪花。
他若有所思地伸出自己的手。六朵花瓣落在自己的手心上。风轻轻的一吹便融化了。化成了一滴水太阳一晒就不见了。
她略带讽刺的看着手里什么都没有的雪花,如过眼云烟白驹过际。
也像极了自己。她与雪花真的太像了,在这里不能生根立基,无根的自己被风一吹边不知去了何处。
“滚蛋看来我们就快可以回去了。”
滚蛋也不知所以,看了好久不见得灿烂天空。
“主人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九爷坐在南怀仁家里喝着热茶,他怎么会不信她。很久以前那个女子不是就怀疑过她是从哪里来的吗。
为什么顶替了她的身份跑到雷府做福晋。
今日才明白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她……什么时候必须要离开。”
“说是五年后。十二颗星连成一条线的时候。”
“五年……这么短。”
“九爷不介意。”
不介意,这么说应该还有五年,今日为何就那么不一般的要与他决裂一般。
“那她今日怎么了。”
“不知道,可能是她的身体有什么异处才会情绪激动的要你想清楚。打算离开你。还有她的身子一直不好,胸口的那一箭一直是她的病,时不时的折磨她。我想她也想早点回去治疗。”
胸口那一箭,就是自己射的那一箭。她时常病痛,所以无论她在这里有多少时间都不应该抛弃她。
大梦初醒的跑了出去,就算只有一天他也要陪着她。是爱也好赎罪也罢他都不可以失去这个机会。
“既然来过,我要在你身上深深的留下烙印,我要你一辈子都记住我的好,永永远远的记住我。”
吉宝宝搓了搓发疼的手腕。
不是说手腕跟额头是放芯片的最佳位置吗,我怎么从早上到现在一直都疼个不停。
她细细的看了看,难道是没有发炎了。不过过了这么久都快俩年的时间了还会发炎。
她看的手腕发呆,没注意开始留意自己的年淑月。
自从不久前,那一次四爷没有回来过夜之后,一直到如今都没有进过她的屋子。
每一日都在绮春园内发呆的看着那一片空地。
就是先前种过玫瑰后面种过郁金香的十里花海。
她越发觉得她有点像那个女子了,特别是那个带着唇珠的朱唇。
“宝宝,我想好了。”
九爷风风火火的一闪而过,急匆匆的跑上三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