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可怕,不过这你就放心一百一个心好了,我绝不会给你这么个机会的。只要我能做成了你九嫂,我哪不仅仅会对你的九哥好,我对你这十四弟好的。哪有嫂嫂不疼弟弟的。不信你看看如今我还没坐你的九嫂呢就已经对你这么慷慨了,这桌子上的东西都是你的啦,你若是喜欢或者心情好的时候来我这里搬东西,整间屋子的东西你都可以拿去。你说我对你是不是太好了啊。”
“好,不就应该这样吗?”十四爷收起桌子上的精油。
大大咧咧的走了出去。
“如今在京城名声大噪的香如故就是九嫂家的啊,十四弟我佩服佩服。”
与十四爷又打趣了一番,目送他离去。
朝着潇洒离去的背影,吉宝宝感激的说了声“谢谢。”
谢谢你的放手,谢谢你的心意,长大了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了。
“店家,这是前几日来的那个奴婢留下的拜贴,说她家主子要给您赎罪,求您赏脸。”
是年淑月的拜贴,如今这话怎么说的卑躬屈漆的。
眉头一皱莫不是又要算计自己。
不过她是谁,绝不会在一个地方摔倒俩次。
“去,就说我答应了。人家要赔罪,我们做生意的怎么可以驳了人的面子。”
容纪一直觉得自家的老板是温柔的,今日这杀气般的眼神把自己给吓的,生生缩回了头。不过他确实敬佩自己的老板。偌大的店都是他在那里运营帷幄,要没有俩下子怎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就把香如故给做大了。
依山伴水的地方,总是多了几分随和。可是他今日却不是为了随和而来。一半是为了要看他的阴谋,一半还是要找他报仇的。那一次,可是他害的自己在大家面前原形毕露成了一个女子。不然也不用这么早。就把九爷推到四爷的面前,让他们两个针锋相对。
他进去的时候年淑月已经坐在了那里。
她还是一个极聪明的女子,知道有山有水的地方。总叫人的心情焦急不起来,少了几分火气又多了几分温和。可是他今日是立定了自己的立场。岂能被旁边的事物所左右。坐下就对她说道。“年福晋今日又有什么话要教训小的,若有就直说了。不要在背后捅我一刀,毕竟我们都是光明磊落的女子,何必费劲心思在哪里偷偷透暗箭。暗箭伤人可不是你一位尊贵的福晋该做的事。”
她的话里多半有那么几分讽刺,这一切年淑月全然不放在眼里。
就如她说的,她可是一位身份尊贵的福晋,何必暗箭。
就算原先有这样的想法,如今也打消了。看来一眼吉宝宝说道:“明人不说暗话。我就说你要怎么才肯与四爷划清界线。四爷说了,你就是雷声澂死去的福晋。”那日她不过只有三分确定,可后来见四爷与四福晋那般激动的动作跟表情,她就越发笃定不移她就是雷声澂死去的福晋。
吉宝宝气得站了起来,看不出来四爷已经变矫情了,那里说爱着自己爱的死去活来。
这边又在年淑月的枕边掀了她的底。她看错了这个男人。
“并不是我不与四爷划清界限来着,是你管不好你自己家的四爷。老是在我这里纠缠不休。你也知,你也知,如今我的心只有九爷。更何况九月像皇上求赐婚。我跟四爷是绝不可能的。如果你想要留住你的四爷,最好是花一些心思在你家四爷身上好好的栓住他,莫要叫他的眼里进了别人的沙子,天长地久的揉成了珍珠,那时又事一幅幅凄凄的把你丢在一边。”
虽然她半信半疑是四爷漏了底,或许说这一切不过是年淑月一人的推断,但还是气急了想翻天。
年淑月从来自从做了四爷的侧福晋就从未被人这么教训过,一张脸铁青的难看。
“哈哈……果然是你,果然是你……”
吉宝宝沉稳脸一把揪起年淑月的龙华。
“不知我与年侧福晋的配戏还算合格吗?虽然我不知道年侧福晋说了什么,不过我南羽化从来就不会伸手就打笑脸人的。年侧福晋你说我这戏配的好吗?”
“你……”
“我从来就不认识四爷,就算我不了解他的人也知道。他要是见了我有什么奇怪的举动定时觉得我向过某人吧。”
她放开手拍了拍手心,“我与四爷才见过一次面他就误认了我,保不齐以后他真的要把我南羽化当做那人的替身,看来年侧福晋的地位堪忧啊。”
说罢一脸悠闲的坐席吃起好酒好菜。
“好喝……这女儿红第一次喝就这么顺口,往后该多尝尝。”
见她发抖的半天回不了神。心里素质还是极重要的,特别是遇上架不住吓唬的人,没什么内涵的人,狠一狠就赢了。
“你……你是说。”
“我是说四爷真要看上我,我也不会拒绝,要是他宠我宠的代替了你我也没有办法,毕竟盛宠难却,哪一个女子不渴望呢。”
“可是你有九爷。”
吉宝宝连忙放下筷子“你可别乱说,我一个清白的大闺女与九爷不过是口头上说说罢了。要是四爷快一步娶了我,我阿玛也不会拒绝的。我自然也不会拒绝。”
“你……你这个不要脸的女子,怎么可以口里说爱一个,又可以嫁给别人。”
吉宝宝喝了口酒,将酒杯噼里啪啦的摔在地上。
“你以为我不注重我的名节,你以为我是一个随便的女子,真有那么一天我抵的过雍亲王四爷吗。他是王爷,我是谁,我不过是一个三品大人家的女儿。我们没有那个能力反抗四爷。”一边说着一边无奈的留下泪水,好像真的这一切是那么的无可奈何。
“不行,你不能入雍王府,你这狐狸精我绝不同意你入雍王府的。你说我要怎么做你才能不被四爷看上。说啊……”年淑月歇斯里底的朝吉宝宝大喊“哭什么,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吉宝宝擦了几滴泪水,摇着头:“没用的,只有在不知不觉中皇上赐了婚,四爷才不会乱来。你说我说的对还是不对。”
“言之有理,言之有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她的无措,她一次又一次的失控,吉宝宝都看在眼里。
怎么也叫人看不出她是一个受宠的女子,倒想是一个不可以受惊吓的小白兔。
四爷真的爱她吗?
或许日久天长的,四爷又开始厌旧了,他爱一个人的时间还真短。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