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一下就叫了四辆马车朝个个方向跑去。
将吉宝宝抱在怀里,满意的替她换上平日里的锦袍。
因为那件红装太过耀眼。
“我就说你只能是我的。他们是得不到你的。”
霓虹灿烂醉人,悠悠扬扬的红烛刺眼的落在吉安的红巾下。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听着门外越来越近是脚步声。
挪了挪有些麻的屁股,看着自己的双脚,心跳声越发的快。
她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应该不会被认出来吧。
九爷站在门口的那一刻就酒醒了,确确的说他只不过是装醉而已。
今日大喜,绝不可以醉酒。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许是期待太久了所以这一刻居然莫名的紧张不得了。
右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安抚着不受控制的心跳。
这一刻太不可思议了,她真的成为了自己的妻子。
推开门进去的时候暗笑的发愣。
“你……不后悔。”良久他才从喉咙里沙哑的发出一句。
吉安心里一颤,她……
抓了抓手里大红色的手绢点了点头。
“我会好好待你,这一辈子就待你一人好的,你可信我。”
吉安又点了点头。九爷什么时候变得婆婆妈妈的了。
“那……我挑喜帕了。”
九爷走到称前,心里还很是激动。
“今夜之后,一生都不可以反悔。”
红色的锦袍边绣着精细的金丝闲云,闲云下是一双黑亮的绒布鞋。
那把暗嵌着称心如意的称也随之落入吉安的眼帘。
她……脸上的疤痕。
虽然淡化了少,可若注意的话还是看的出来。
那称伸进来一步步朝喜帕挑起,吉安的心再也压郁不住。
“你是谁……”拿着称的手停在喜帕下。
她的身上无论什么时候都会散发悠悠的清香,许是与她长久在香如故的关系,今日却没有半分香气。
被识破了……
吉安掀下喜帕“九爷是我。”
“你没死。”
“你不仅没死,你还成了那个人的棋子。她呢……”
他就知道没有这么简单,不会这么容易,果然他也上演了一次狸猫换太子的把戏。
这一切都那么熟悉……
九爷将称扔在桌上:“她被他给带走了。”
烛火还是发旺的在那里烧着。
“胤禛,你是不是太过分了。”被折断的称深深的扎近九爷的肉里,红烛下的鲜血竟是格外的刺眼。
落在他身上的眼神,冷冷的离开朝门前望去。
饿了一天都她也不饿了,朝门外走去。
“站住,你要去哪里。”
“我想除了柴房哪里都可以。”
“我走”瘪了瘪嘴咬牙切齿的离去,春宵一刻值千金,没有她的夜不过是孤影。
……
吉宝宝脖子发酸的醒来,揉了揉脖子。
“没想到旗头这么重,才带了几个时辰脖子就受不了了。”她慢慢的睁开眼还没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
“醒了”
他的声音虽然好听却入冬日的冰水劈头盖脸的泼在自己身上,听的她醍醐灌顶。
昏迷前的那一幕难道不是梦,都是真实的。
她将自己给掳走了。
蒙的一睁眼,脸色铁青的推开身边的四爷。
“我要去找九爷,他找不到我会发疯的。”
下了床就开始穿起自己的鞋子,因为心急穿了半天才穿进去。
“他不会找你的,今夜的新娘不是你,而是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怎么可能。“是你,偷偷的将我给掳了,又给他一个替身。胤禛,他可是你的亲弟弟,你怎么能做这么伤天害理的事。”
“我不管,我是绝对不允许你嫁给他的。”他暗暗的搓着手里的三角白玉扳指,噶在喉咙里的话还是没有说出口。
“放开我,我要出去,你这个疯子。”
“戴铎,看好此人绝不可叫她离开半步。”
为了掩人耳目,他命了戴铎看好吉宝宝。
一切缘由他都想过了,看她的事戴铎最合适不过。
“我不要在这,我要出去。”
“你出不去了,因为我不允许。”
听着意思,胤禛只要把自己关在这里一辈子吗?
吉宝宝发了疯的揪住胤禛的衣服,眼里嫉恶如仇的发出刺眼底嫌弃。
“你为什么敢做这个事,你就不怕九爷恨你,我恨你,天下所有的人都恨你吗?”
恨又如何,只要有一天东川事发的时候不会无地自容就好。
“你不会恨我的。”
“你可不要太自以为是,我现在就恨透了你。”
眼看天越来越黑,九弟那边应该也知道的差不多了。
所以他不能在这里久留,就是以后也不可以常来。
“戴铎看牢了。”说罢便甩门而去。
“是”
“你不能走,胤禛,你不能走。”她连忙的要上前抓住胤禛,无论她多么竭力去抓还是没抓到他的衣角。
“姑娘请便。”戴铎大了招呼后便也出去了。
只留下吉宝宝一人傻傻的蹲在地上发愣。
太恐怖了,太恐怖了,他果然是一个残暴霸道的暴君,历史说的一点都没错,没错。
……
半月过去,九爷没去四爷的府上要人,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坐在桌前吃粥。
十四爷一大早就来九哥府上,昨天他去香如故拿精油的时候,听容纪说那里不开了。
于是就打算过来闻闻九哥为什么不开了。
“她说以后要专心好的好做我的九福晋,所以就不打算开了。”
“是吗?”
“她是我妻子,她的打算我会不知道。”
果然是被四爷被绑架去了,不然爱钱如命的她怎么可能会让自己店荒凉着不开了。
可是……不知道胤禛是不是有了自己什么把柄,所以才敢这么大胆的从他这里拿人。
他转了转手里的扳指,不会是告诉她胸口那一箭就死自己射的,所以……半月过去她的身影就像从来没出现过的那般消失了。
或着说藏起来不见人了。
“是不是你威胁她,所以她才不敢开的,如果是这样就是你九哥的不对了。她一向一来就与别的女子不同,所以你对她不能有其他的要求,你要任由她。”
“嗯……知道。”
忽然。
“十四弟,大将军王非你莫属了吧,你手下人多,要不要来一些军队铲了那些看不顺眼的藤蔓。我要对不多,只要俩千个就行。”
“你怎么了,为什么同我要军队。”
“没什么,不过是想着好玩而已。好玩而已。”
“九哥,这可不能开玩笑,军队的事可是大事怎么可以随便玩玩呢。”
是啊,婚姻的事也是大事,怎么可以随便玩玩,胤禛你真的好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