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见到皇上还不下跪。”
“皇上……怎么可能。”
“是啊,皇阿玛生前坐喜欢十四弟,还封他做大将军王,怎么可能会让你坐……”
李德全起了身再次宣召。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雍亲王皇四子胤禛,人品贵重,深肖朕躬,必能克承大统,着继朕登基,继皇帝位,即日登基。”
“你……”十爷咬牙切齿的指向李德全。
八爷见李德全作证,拉住冲动的十弟。
四爷居高临下的看着前面不愿意下跪的几位爷。
“朕只会给你们时间适应,不过朕的耐心是有限的。年羹尧将几位爷带下去各自看管,将这些人各自看押私下不可私自通传,违令者斩。”
“喳”
……
变天了,南怀仁从阁楼上下来,十二颗星永远也不会在此连成一条线。
“你以后就跟着我吧。”他摸了摸手里的滚蛋,将他放进袖兜里。
不知道哪里来的花香飘如吉宝宝呆呆地方。
门上有锁脱落的响声,一位公公带着六位宫女进来。紫木盘里装着好些贵重的首饰。
时间过得真快,一眨眼俩年又过了。
“娘娘,这是皇上给您的赏赐,更了衣就跟奴才们回宫吧。”
他到底还是成了皇帝了。
“回宫,哪个宫。”
“皇上对您那可是放在心尖上的疼,您还未有一儿半女就给您妃位将那东宫殿钟粹宫给您当安歇之处。奴才等皆要沾染娘娘的福气。”
“福气,你叫什么名字。”
“奴才唐休。”
“好,唐休。叫他们伺候着沐浴更衣。”
她可要好好看看,睁开眼好好的,她怎么一步步的揭开他的真面目,叫天下耻笑他是一个心狠手辣表里不一的伪君子。
刺眼的玫瑰花瓣飘在浴缸里,她强忍着恶心,被带入宫中。
时不时耳边响起奴才奴婢给吉妃娘娘请安,吉妃娘娘万福金安。
“嗯……起来吧。”
年淑月在鸾椅上看着她被抬进宫,懒羊羊的说了声,回去吧。
“是”娟儿给了抬轿的人几个眼神。
把玩着手里的指甲套,无依无靠的一个人在宫内有能成什么气候。
说着就在娟儿耳边悄悄的说了几句话。
娟儿听了之后点了点头便离去了。
“你以为你有皇上的宠爱的就可以长久的在宫内立足,想的美。”
钟粹宫的外面看着也没有什么特别,吉宝宝轻轻的走了几步,见胤禛不在深深的吸了口气。
这样也好,自己也还没做好心里准备。
又往前走去,那几个宫女太监便退了下去。
“下去了也好,免得我不自在。”
推开前面的门。
被大红色渲染的屋子,火辣辣的入吉宝宝的眼。
一进去就被四爷手里的红盖头给遮住。
“我欠你一个礼堂,今夜还给你。”
礼堂,幼稚,她与九爷可是拜过堂成过亲的,他难道忘了。
果然是一个表里不一的男子。
“谢皇上。”
“好……好。你不怪我这么久才把你接近宫。”
“皇上日理万机,臣妾怎么会怪你,臣妾怎么舍得怪你。”吉宝宝咬了咬牙,从牙缝里狠狠的说出几句叫自己都起鸡皮疙瘩的话语。
“我就知道你不会怪我。先帝驾崩时我忙了好几个夜晚都睡,有一天自那里不自主的打了盹,梦见你我就醒了。我天天催促着自己早点把事情理顺了,早些将您接近宫来。一刻也不敢停歇就怕你怪朕。”
怪你,哼……哼,我的心除了恨对你就再也没有怪这个字,太自做多情“皇上,臣妾心疼您还来不及怎么敢怪您。”
“如此甚好,甚好。”
拜过天地之后,拿起称挑开她的盖头,她装作诺无其事一般温柔的笑着。
“皇上。”
“从今以后再也没有人能把你从我手上夺去,你是朕的,完完全全只属于朕一个人的。”
他的靠近叫吉宝宝很是反感,喝了合欢酒之后便捂着肚子说疼。
“皇上,定是臣妾这一路上没吃什么,所以有些饿了。”
“饿了,来人。”
苏培盛在门外候着,听里面有喊声就朝里面走了俩步。
“公公,年大将军有事找皇上。”
“是,可这皇上晚上难得入后宫歇息你这。”
“大将军谁是急事。”
“皇上,年大将军在乾清宫等您,说有急事。”
吉宝宝一听,也不知是谁出手助她,估摸着应该是争强好胜的年淑月。
此刻来的正合时宜,再待下去还真的要吐出来或是破口大骂了。
“去吧,如今您才登基,根基不稳,急需这些手下的人为你出力。别让大将军久等了。”
“你不怪我。”四爷深情的看着吉宝宝,她说的对,他就知道她是关心自己的。
看着远去想身影,吉宝宝立马走到盆栽下开始用力的挖刚才喝下去的合欢酒。想要把它给逼吐出来。
邪魅的眼角鄙视的看着消失在钟粹宫的四爷。
“合欢酒,胤禛就算死也不与你喝。”
霸道自私的男人。
吐了良久终于觉得吐干静了才爬上床。
“九爷,我来了,这一次还换我守护你。”
躺在软绵绵的锦被里,只想要去九爷府上看一眼。
翊坤宫内,年淑月吃着娟儿替她剥的橘子。
“我大哥去找皇上了吗。”
娟儿点了点头。
“去了。”
年淑月心情大好“贱人,我看你孤身一人在这若大的后宫要如何生存。”
“看不出来那卖香的女子手段还真是高明。”
娟儿继续为主子剥着橘子,另在一旁煽风点火。
夜半,四爷去钟粹宫的时候见她已经熟睡。
便自己脱了鞋袜的将吉宝宝搂在怀中。
好久没睡这么踏实的安稳觉。
吉宝宝不舒服的动了动身子,朝床里面挪去。
“我吵醒你了。”
她才梦见九爷在她面前招手叫她过去,就被四爷给打断了。
“你要是觉得不好睡,我去隔壁睡。”
吉宝宝睁着有些干涩的眼睛,“好。”
四爷起了身,无意间撇了一眼过半的红烛。又躺下去“困了吗?今夜是我俩的洞房花烛夜。”他侧着身看着她。
“困了。”
四爷拿手将她脸转过来看着自己。
“春宵一刻值千金,良辰美景怎么可以虚度。”他的手开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
吉宝宝反感的朝床内次再次移了移。
“明日再说,今夜太困了。”
确实太晚了。
享受着指尖上的柔软,今夜还真是太晚了。
“你说的明日,不可反悔啊。”
“嗯……”明日再说吧。能脱的了一日算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