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宝宝的脸色起了一些变化,难道真的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自他出宫以来,算算还真的有半年了。
可是,皇后是他的敌人,吉安又代表了他的身份。如果皇上不重视她了,她得不到自己想要的,还能不能替我报仇?
等她盛宠过去,或许她会连自己都保不住。更别说替她报仇了。
所以他必须想出一个办法,让吉安盛宠不衰。
“滚蛋,你替我送一封信去宫里。”
“你要我把这封信送给吉安。”
“不是我要你以吉安的名义把这一封信送给皇上。另外,再去跟吉安说,给她吃一颗定心丸,让她在宫里好好的伸展手脚。”
吉宝宝走到桌子旁边,在那里停顿了一会儿若有所思的提起笔。
那一只紫毫木笔在墨里面沾了墨汁提起来重重的落在宣纸上。
君自故乡来,应知故乡事。来日绮窗前,寒梅着花未?署名吉宝宝。
落笔的时候,他吹了吹未干的宣纸。
上面的字迹与他的字迹一模一样。
或许他应该知道那个人不是自己了。可是无论如何她也要为吉安堵一把。
“你将这封信放在四爷的奏折上。”
“得令”滚蛋,拍着翅膀又朝宫里飞了去。
她刚才忘记跟滚蛋说了,今日在九爷的府上住了,明日就要回南府住了。
却不知道明日不再九爷的府上住,也回不了南府住。
因为他才叫滚蛋把信送进宫里的时候就见到宫里的人出来,拿着吉安的信交在他的手里。
那性质上甚是慌张,语无伦次的说自己再也得不了皇上的宠爱。
最后落款几个字,盛宠必衰。
只不过是一夜没来而已,就把她给着急成这样。
吉宝宝无事,将信纸扔在自己的床上,自己也便爬上了床继续拿起来看了看。
以前总觉得她心狠手辣,觉得她心机应该也不错,没想到一点气都沉不住。
这才是小事一桩而已,就这么语无伦次了,那要是发生大事情,他岂不是会将自己给供出来?
好看的眉头蹙了蹙,有一个川字写在额头上。
如今自己的身子是越发的好了,自然也不会再胡思乱想的,将自己的身子再给搞垮。
才想着要做什么事?就听见有人来敲门。
管家,自然是在家里的,不过听说九爷经验还没回来,他去了八爷那儿,应该是又要与八爷讨论一些造反的大事。
他寻思着这会儿应该是九爷在八爷那一处喝了酒醉醺醺的将门敲得震耳欲聋。
所以还未等管家跑上去的时候,他便跑出去开了门。
只是这么一开门,还没看清楚,门外的人是谁?就已经被一黑色的罩带罩在自己的头上敲晕了。
那管家起了身,出来看着门口没人觉得奇怪。莫不是今日的风太大了,将门给震开了,可刚才明明听着是有敲门的声音,便上前把门关起来。
在庭院里体会着,也不见有风吹过。
几下思量又想着今夜九爷应该是不回来了吧?
便落了锁,回屋去了。
回屋的时候,吩咐看门的小嘶,只说若九爷回来的时候定要速速给他开门。
不过,这时将近三更九爷应该是不回来了。
今夜像是有风,实则无风。
若说是无风,府里面却少了一个人。
……
她倒是什么都没有给自己留下,只留下了一张字条。
他见的那张字条,总觉得这跟字条跟九爷的语气像极了。
其实我一直都不知道什么是孤单,只有遇到热闹之后才能体会什么是孤单。
忽然之间觉得很是害怕,所以有一些事情只能找你来处理了。
记住我会无时无刻的出现在你的身边,特别是当四爷回心转意的时候。
吉宝宝身体的扔了手里的纸条,见过不负责任的,没见过这么不负责任的,见过害怕事情的,没见过这么害怕事情的才一日不来他公里而已,居然就逃之夭夭了。
照他这么个逃避的速度来说,他如今不应该在清朝呆着,早就已经逃到了21世纪。
赤云看着今日的娘娘与平日里好像有一些不一样,但又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
“娘娘醒了,可要梳洗起床。”
吉宝宝勾起嘴角,想着居然回宫了,那自然第一件事要要做的就是去找皇后娘娘。
“梳洗起床去延禧宫。”
延禧宫怎么不去翊坤宫。
“娘娘可是记错了,皇上昨日去的是翊坤宫不是延禧宫。”
“翊坤宫,本宫自是要去见皇后娘娘的去翊坤宫做什么?”
“奴,奴婢以为您是要去翊坤宫……”
昨夜看他还消沉得很,所以要喝酒来着,今早怎么又是另一个态度了?
滚蛋,正想打鼾的时候,正好看见一身红衣的给宝宝。从宫门口摇着扇子,妩媚地走进来。
滚蛋的小短腿,一时没撑住自己,整个人滚了起来。
昨夜还在九爷府上好好的,今早太阳才刚起就出现在宫里了,不会是又有什么高科技是他不知道的吧。
吉宝宝撇了一眼那个在滚动的铁蛋。
如今身边的人能力越发的不及了,没一个是沉得住气。
见了自己这本熟悉的主人,又不是见了别人,这样都能摔倒,实在是佩服。
听说宫里的女人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嘘寒问暖。
在还没有抽丝剥茧,真相出来以前证据出来以前,他还是要强颜欢笑的陪皇后娘娘逢场作戏。
远远的还没到里屋的时候就给皇后娘娘行了一个大礼。
“臣妾见过皇后娘娘。”她跪在地上哭的委屈。
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流。
“怎么了。”皇后上前将她扶起来。
“臣妾以为臣妾可以盛宠不衰不详,昨夜还上井去了,玉坤宫内一处。被皇上冷淡了一夜,今天起来,心里甚是不舒服,觉得憋屈,别跑到皇后娘娘这里来诉苦了。”他说的越发伤情,眼泪更是止不住的噼里啪啦往下流。
滚蛋费了好些力气才站起来,见到自家的主人逢场作戏的这般真挚。又一个不留神的摔了下去。
“妹妹,你要学会耐得住寂寞。你以为还上这半年都在你那里宫里的其他妃子都是怎么度过的?不都是耐住了寂寞,日日与烛火为伴度过的吗?”
吉宝宝拿出手巾拼命的擦自己的眼泪。
“臣妾只是不习惯,又觉得憋屈难过,实在找不到任何人可以诉说的,便跑到两点,这里来发牢骚了,娘娘可会怪我。”这会儿没说是眼泪了,就连鼻涕都是一大把一大把的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