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皇上答应臣妾不怪罪臣妾的鲁莽冲动。臣妾会好好考虑的。”
“傻瓜,朕怎么舍得怪罪你。”
苏培盛才听见屋内吵得不可开交,没想到吉妃娘娘一服软皇上就什么都不怪罪了。
果真一物降一物,这皇上虽然不怎么爱笑,却在吉妃这里笑个不停。
到底还是吉妃有手段。
是他在还善身边呆这么久,还从未见一个女子,能让还身上如此欢心的。
苏培盛一时之间好像明白了不少。
为什么其他的娘娘想尽办法讨好皇上?也不一定见皇上欢喜,而其非他只是稍微的认了一下错叫皇上开怀大笑。
这一些不仅仅是手段而已,而是该有的真心。
……
吉宝宝最近越发的神秘,只要一有时间就会度到屋内做起了什么东西来?
就林翠翠也不会让他进屋,只是一个人在里面捣鼓很长一些时间,不见她出来,也不见她吃饭。
这一日岁岁早早地从外面跑了进来,因为她听见一件骇人听闻的大事件。
滚蛋,进翠翠的神情不对,先跑进去对屋内的主人说道,今日怕是有大事发生,你还是出去吧!
几宝宝现在在里面的东西玲琅满目的各式各样,好像只差一不步就要成功了,若让崔翠翠见到这一些,或者是碰到了哪一些不该碰的,岂不是前功尽弃。
心里又想着翠翠,心里觉得的大事跟滚蛋,心里觉着的大事也不一定是大事。
正想着要回答滚蛋,跟他说自己不出去,在这里继续研究来着,却听见翠翠大喊。
“主子,八爷,八爷他薨了。”
“薨了”给宝宝拿在手里的零件,正巧砸在自己的脚上,和它俨然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脚被砸了,而是发呆的站在那里。
不可思议的看着边上的滚蛋。
“我知道他今年会薨了,但是却不知道这么早就薨了,历史上不是写着他应该与九爷一起薨了的吗?他为什么这么早?”
吉宝宝,再一次不敢相信的看向滚蛋。
难道这一切的事情发生?
是那么的出乎意料,不在自己的熟悉的范围之内。
“滚蛋,你可知道他是怎么没了的?”
“主人说是想知道我可以去一趟。”
滚蛋,见着自家的主人情绪不稳的站在那里。
“翠翠,你这话是从何处听的?你确定没有听错吗?”
“奴婢绝不会听错的,八福晋已经把尸首领回去了。”
你拖过了一大半,给宝宝叫滚蛋出去。看一下八爷的真正死因,没想到滚蛋的效率这么高,没一会儿便回来了。
他倒是不敢问了,因为她怕听到自己不想听的答案,甚至他不敢相信跟那个人有关。
因为在他的心目当中,那个人只是表面上历史上评价的那么恶毒,事实上对自己还是极好的,对后宫的嫔妃也是极好的,只是对潮坛上面的官员,他就不得而知了,毕竟他只是后宫的嫔妃,不可能跑到前面去了解晚上是如何对待他们的?
这一次,他又再一次的疑惑怀疑那个人。
眉头紧紧的深处,在那里看一下那一些即将要组装完成的机器。
目光漫无目的地落在地上,或许是因为看见刚刚砸在地上的另一个零件,刚好掉在桌子的下面。
于是他便给自己的眼睛寻找了一个借口,直直的钉在桌子下面的那个零件上。
这一切无论如何他都不信。
确切的说,他是害怕不敢从滚蛋的嘴里听见有关于他任何的一切歹毒的手段。
“主人,或许你应该要听一下我说的。如此叫你看清了那个人的面目,对你也是有帮助的。”
“你的意思是说是她害的他。”
“我是才洛在八爷的身上,发现他手指跟脚趾都发青,嘴唇发紫,很明显是中毒。在那生老之中,若没有他的允许,谁都没有办法将毒品送进去?所以我是这么想的,这一切应该是他允许的。”
鸡宝宝一把推开桌子上的滚蛋那滚蛋被颠一下,禁不住给宝宝这么一推就掉在了桌子底下,跟那一个零件在一处。
“我不信,无论你怎么说?我都是不信的,这是一个误会而已。或许是谁见不得吧也好,所以就把饭菜送进去了,我也要叫八爷与四爷永远的反目。”
滚蛋,抖动着圆润的身子爬动了起来,他知道这一切对他来说太过突然,打击也太大了,可是这都是事实,因为他不是人类,它是一个机器人造着他身上所留下来的信息,他完全就可以判断出是谁给他下的毒。
甚至可以说它可以从他的身上计算出他下毒害她的动机。
而这一切的一切,它的主人是完全知道的,毕竟自己身上所有的功能都是自己家的主人给自己安智上的,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自己有多少能力呢。
“主人,既然你不信,那为什么又要让我去查呢?”
四爷,听说广东那边的白莲教又开始在那里兴风作浪。
那是一股强大的势力弱,没有年羹尧这么有权利也大军队的人是绝对抵不过那个白莲教的。
所以在大他听见八爷薨了的消息之后,就朝着年淑月的玉坤宫走去。
却不知道钟粹宫那个女人早已经发了疯的来找他。
年苏月如何与没想到,在这个时日里,皇上既然会到他这里来。
不过,只要见到皇上到这里来,他就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惜他终究是皇宫里的女子,除了得到他的宠爱,就没有别的目的。
“皇上”他有礼貌的服了服身子向皇上行礼。
“你大哥昨日托人给你寄来这一些山珍海味,有一些盛世新鲜的还是活的,比如说那些笔目鱼,鳜鱼什么的,今日一到了宫中,朕就他们给你这里送过来。我要叫这些新鲜的东西,没了生命的气息,倒是误会了你大哥一番的心意。”
“皇上说的是,我大哥一向疼我有什么好的,总会往我这里送。如今皇上刚好在这里,臣妾命小厨房将这些新鲜的鱼拿去烹调了,中午就在这用膳吧。”
“也好,这新鲜的东西甚久没有吃过,如今想来竟有一些嘴馋。那就叫他们把这些鱼拿下去烹调了。”
说着就朝宫内最大的那个位置坐了下去。
年淑月觉得自从她坐上了皇帝,每一次到这总是君临天下的感觉。
俨然是他是大清朝的君王与自己是君臣的关系,除了这一层尴尬的关系之外,好像全然没有了夫妻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