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云的生命再一次受到岳缘的威胁,这也搞得几人只有妥协。虽说金龙刀很愿意为纪云去出头,但是面对着无形的蛊毒他也是没有把握。
就这样,六人再次怀着不一样的心态开始把剩余的七根链锁给一一拉扯开了。地下河的河中央的位置开始传出如轴承转动一样的声响,紧接着石台子从中间开裂了开来,最后裂开了三块巨大的棱形的石块。但是这几块石块很快就开始龟裂了,龟裂后的石块上各出现一个巨石台子,上面放着三个长约四米,宽约两米的金黄色的金棺材。
早就忍不住的耿佩服首先跳下了河游了过去,爽子哥也是和耿佩服选择的一样的办法游到了河的中央的位置。而伸手矫健的金龙刀可不需要效仿他们那下水的笨法子,而是直接沿着绷直的过后又坠裂在石台上的其中一条链锁跳了过去。等纪云从吃惊中回过神来,岳缘和全叔也已经到了河中央的那龟裂开过的三块石台子上。看他们两人身上都没有湿,看来他们也是和金龙刀一样沿着链锁过去的。
“纪云,你小子还在那里干什么呢?赶紧来中间的位置,这是黄金打制的金棺材。搞出去我们就发了!”已经上了石台子的爽子哥看到纪云还在岸边傻愣着便对他喊了起来。
“哦,知道了。我这就过去。”话毕纪云就背上了自己的包裹开始学着金龙刀的样子跳上了链锁。摇摇晃晃的链锁并没有纪云在纳兰基地训练时候的链锁那么好走,因为锁链上不是铜锈就是长满了苔藓。链锁上很滑,就在纪云快走到头的时候他脚下一个踉跄没有踩稳就这么直直的掉进了地下河中。
地下河的河水很凉很腥,这是纪云一头掉进河水中给他的大脑带来的第一反应。
“哈哈哈!···纪云,让你装熊。我自己的身手都没有把握沿着过这链锁,你这是报应。哈哈哈!···”石台子上的指着落进河中只露脑袋的纪云大笑的挖苦起来。
“行了,你赶紧的把我拉上来。但是不准在笑了。”
“好的,好的。你等等,哈哈哈哈!我实在忍不住了”已经忍不住的爽子哥捂着嘴巴竟然躺在地上打起了滚,看样子他不止是嘲笑纪云,更多的是取乐子。
对于已经神经失常的爽子哥纪云已经是指不上了,没办法他只能自己爬上了石台子。
上了左边的石台子后纪云发现这分裂过后的三个石台子的中间呈现一个椭圆形的空水区。自己现在上的这个石台子正是爽子哥上的那一个。全叔和耿佩服则在右面的石台子上面,最后一个稍大一点的石台子上则被金龙刀和岳缘给占据着。
纪云整理了一下身上的河水,看了看跟前的黄金棺材,他发现这棺材的表面虽然是黄金的。但是这黄金的用量应该不是很多。是想,要是在古代能搞出一个纯黄金的棺材来需要耗费多少的人力与财力,更何况这里还有三个巨型的黄金棺材,想想都是不能完成的事。不过接下来爽子哥的动作却是不得不佩服秦朝时期的财力雄厚和工匠们的制造业。
“不用看了,反正都是黄金的。我们掀开看看就是了。”爽子哥说吧就在棺材盖的头部往后推了起来。本来纪云会认为爽子哥不能推动的,哪知道这么一推之下这面前的黄金棺材盖竟然被他推动了二十多公分。就是这被突然推动的二十多公分长度的棺材竟然惊动了站在四周石台子上的所有人。见这黄金棺材居然这么好推,纪云忙从石台子上站了起来加入了爽子哥推棺材盖的行列。
棺材很快就被两人给推开了,两人都是一脸欣喜的低头注视着棺材内的一切。可是他们的中枢神经告诉他们,他们被这外观华丽无比的金棺材给骗了。里面除了一部古老的竹简书之外,竟然什么都没有!
爽子哥一时间受不了这个打击,他竟然对黄金棺材开始拳打脚踢起来:“这他妈的不是糊弄人吗?搞什么东东?老子不玩,我还是扛着岸边那条血红色的龙雕出去倒腾俩钱来的实际。”
“怎么?难道你们面前的棺材中什么东西都没有吗?”不远处的金龙刀忙疑惑的对纪云问道,其余几人也是一脸疑惑的目光放在纪云的脸上问道。
看到快要气疯的爽子哥,纪云对几人留了个心眼,忙回复道:“没错,什么东西都没有。你们看看爽子哥现在快要疯掉的样子就知道了。”
对于纪云的回答,岳缘本来还在持怀疑态度的,哪知道爽子哥的表现却是令她不得不信了。纪云见几人把对自己目光都又收了回去便趁机把棺材中的那一卷很普通的竹简书装进了自己的背包中。还好他这一动作没有被岳缘发现,要不然他这一刻定会蛊毒发作而摊躺在地上生不如死了。
纪云在再一次的确认这金棺中在无任何东西后便跳下了河拽着链锁上了全叔他们呆的那块石台子上了。这时,爽子哥也抱怨完了,他居然跳下了河开始向岸边游了过去,看样子他是要真的要把那条红色的龙雕给搞走了。
全叔和耿佩服在用力推开这黄金棺材盖后,就在棺材中发现了一张古老的羊皮图纸。两人现在已经拿在手中正在认真的观看着。全叔正想把其余没有展开的图纸打开来仔细观看的时候,却不想一记鞭子甩了过来缠在了那羊皮图纸上,在全叔手中的羊皮纸图纸瞬间就消失了。
就在纪云和全叔他们三人在纳闷是谁出的阴手的时候一个熟悉又邪恶的奸笑声传遍了整个山洞“哈哈哈哈!···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嘿嘿嘿!···”
纪云扭过头一看这人不是大鑫哥还是谁来,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之前自己和爽子哥呆的左边的那个石台子上,而且还和那个之前和金龙刀大战的那个扎小辫的男子在一起。看样子,他们现在是合作人,或者他们本来就是一伙的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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