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修憋了一眼爽子:“你以为我用了七千万就是这么随便买的一个丝巾吗?还有,你们认识的那个岳缘以及和我竞拍丝巾的短发男子我看都不是平凡之辈。尤其是那个短发男子特别厉害,此人居然将竞拍天罚剑价格抬到了六千万的高价,我若寻思不假的话,此人应该知道这柄剑的来历或者是对这天罚剑势在必得。至于后来这丝巾应该也是如此。”
“那为什么最后他放弃竞拍了?”纪云问道。
“呵呵,这丝巾他应该也是势在必得的。肯定他是因为这次来竞拍东西而没有带了太多的钱。或许又遇到什么别的事情也说不准,总归,那家伙应该不是普通人就对了。”
“这应该不会吧?”
“我秦修今年都活了四十岁了,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倒斗几十年更也见过一些个奇人轶事,好了,这丝巾之事既然有这么一说,就不会没有一点不实。我们且再观察观察吧。”
就这样,三人开始在大院里面烤起了全羊正等待奇迹发生。后来这三个家伙居然还喝起了小酒,这酒还是纪云特意从老家河南永城邮寄过来的皇沟御酒,此酒还是浓香型尊贵版的1998皇沟御酒。三人就这么喝着聊着,秦修还很满意这酒的美感度和入口的柔和度简直就是酒中极品!烤全羊不是纪云吹嘘自己烤的手艺,在国外的纳兰基地他是没少跟国外的长鼻子学习烤全羊等手艺。一个小时过后,整个院厅中都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肉香之味,这丝巾不知道摆了多久但就是不见其有半点的反应。
这下可把已经稍微喝点酒的纪云给搞糊涂了,然后便指着这丝巾醉道:“秦大哥,我看这东西我们是白花费了七千万了。”
“呵呵,没办法。这三天来我们什么方法都试过了,不管是用水侵还是用朱砂擦拭,诸多方法都试过了。但是···哎,实在没有办法我这不才用这方法吗?来吧,老弟我们接着喝你们家乡的皇沟御酒!”说完便拿着酒瓶子和纪云碰了一下,但是由于酒太满了不小心将酒正好洒在了旁边的丝巾上。两人只顾喝酒就没有注意旁边的丝巾上面的变化。
“等等!你们两个快过来看看,这丝巾居然冒烟了?!”
“什么冒烟了?”两人同时扭过头盯着爽子哥问道。这时二人顺着爽子哥的目光同时盯在了那丝巾上面!这丝巾在遇到酒精之后居然就这么直直的冒起了青烟来,在整个院落中的灯光照射下,丝巾上此刻正好透过这圆圆的月光之色慢慢的开始从下方的显图纸上显现了出来一幅山地地图画一般!
秦修见状其身上的酒劲立马解了八成,急忙招呼爽子哥:“快点啊!摄像机!”
爽子哥这才想起来,差点误了大事,立马将脖子上挂着的摄像机拿了出来,打开之后爽子哥就胡乱的将其设置了快速秒拍然后对着地上的显纸疯狂的拍了起来!谁知道秦修一巴掌拍在了爽子哥的脑门上提醒起来:“摄像!摄像!你拍个什么劲。”
见秦修拍自己,爽子哥气恼之下便将摄像机丢给了秦修:“你自己拍摄吧。搞个球啊你?!”
“切!你这货!”秦修说完便拿过摄像机拍摄了起来。
这从丝巾上面显现的图画还没有完,刚开始是一幅山水画后来就是一片丛林,到最后便又是一处山脉瀑布之画。此画自开始显现就发生了三次图画,然后便再也没有了。
“这到底显示的是什么画啊,而且还显示了三幅。”纪云有点摸不到头脑的盯着已经再也没有反应的丝巾道。
“行了,你们先在这里看着,我暂时有点事。”秦修放下话便拿起手中的摄像机朝着后院的电脑室跑了过去。
爽子哥和纪云见状哪里还能在这里呆住,便一手拿着羊排一手拿着没有喝完的皇沟御酒跟了过去。
秦修的速度还真不是一般的快,纪云他们二人也就刚刚迈进爽子哥的电脑室就看见秦修便将手中的摄像机数据线与笔记本连在了一起,刚刚那丝巾上面拍下来的几十张照片和一段三分钟的视频被其放了出来。
随后截取了三张最清楚的画面印记让其开始整合了起来,可是整合起来却是怎么都看不出来什么有什么门道。正在这时秦修挠了挠头居然将三幅画的背面之印给倒转了出来。纪云不禁摇了摇头,这秦修看起来年龄不小居然还擅长制作图画的加叠,这一点纪云真的是与之比不上。
随着三张图画的继续叠加,将反面倒置过来之后一幅山河社稷图即刻出现在了电脑的桌面上!见到这幅像是藏宝图一般的山脉地形图出现在电脑桌上,秦修很快就打印了三份他们三人一起在灯光下研究了起来。
纪云盯着手中的图纸倒是看了十几分钟,整个中国的地形图全都在纪云的识海中转了一遍,凭感觉,纪云总感觉这图纸上显现的似是陕西的秦岭和湘西的一处山脉。到底是哪里纪云也不好做决定,倒是秦修一口肯定的对纪云和爽子哥喊道:“这图画上面可正是湘西的一处山脉!此山为双头山!我以前就去过,只是这丝巾上面显示的东西与我十几年前倒斗倒的正是一处,只是这山中的墓穴并没有什么东西,根本就是一座空墓穴。并没有什么好东西在里面,可是这幅画上面并没有别的含义。”
“不会吧?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你曾经在湘西见过尸冢不是吗。怎么会没有宝贝?你倒是说说···”
秦修急忙打断了爽子哥的话对纪云掩饰起来:“说个屁,那种地方不能去!十几年前我在哪里损失了好几个弟兄,那时候就我和海涯以及大铁锤我们三人活着出来。根本就是险地,七千万买不回一条人命。这丝巾上的秘密解决了又如何,你们二人还都年轻,中国乃至全球的古墓都多的是,犯不着将命搭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