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笑:“傻弟弟,这怎么可能的事情呢!如果这样都能抓人,那么他们说你们也持有枪支弹药这些违禁的东西,我们是不是也可把你们抓了呀?”
徐林道:“这个也是哦,罢了,下次有机会先吧!”
她道:“你还想整?”
徐林道:“随口说说而已。”
她道:“这种危险的事情,我希望你以后都不要再做了。还有啊,你自己,简单,还有你的女朋友最近最好小心些,保护好自己。”
徐林道:“姐,你这是担心他们会对我们下手?”
她道:“是的,反正小心为妙吧?!”
徐林道:“好的,我听姐姐的。”
她淡笑了一下,伸手拍拍他的肩膀,不多言语,辞别,离去……
*
几日后,一个闲暇的午后,徐林在自己的店中呆着,开着门,等待着有需要的人上门解烦恼,买快乐。
自从乔语入院后,他就没来开过门,直到现在。
这不是他不想立马投入工作,给人制造快乐,然后提升自己,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也不是他害怕贝西烦恼店的人来找麻烦,而是他没有分身术,他要学习,还要照顾乔语。
今早乔语终于大伤初愈,出了院,回了校,不过身体还很虚弱,还需调养一段长长的时间,才可恢复。
他本来想让他多在医院待一阵,多观察观察的。
可是他却执意要离开,不肯再待。他知晓,他是不想花费那昂贵的医药费呢,即便保险报销,但也报销不完呢,自己还得掏许多。
因此他遵循了他的想法,给他办了出院手续。
出院后,就在他来店铺时,他跟乔语提了一嘴,乔语让他别急着开门,休息几天先,钱是赚不完什么的。
他问他是不是担心贝西烦恼的人上门找麻烦?
他说是的,他这几天来一直在想琪给他来的那个电话宣战的事情,他害怕她会急不可耐地对他采取报复行动。
他就安慰他说,现在的一切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不会有事儿的,让他放心。
他不信他,但是他却拦不住他来,因他有伤在身,在言语劝服不了的时候,无法使用暴力美学来阻拦,他也只好让他来了,只在心里祈祷他一切顺利,琪他们不来找他麻烦。
一个十几岁的,有些稚气的女孩忽然间有些不安地走了进来。
这种不安或许是因为她紧张或心慌,又或是因为害怕,遇到些什么难事儿了。
她穿着朴素,鞋子很旧,都变了色,但是浑身都收拾挺利索,干净的。
徐林坐在办公桌前,目光稳重地注视着她,不急着起身,也不急着说话,就那样干干地望着她,制造一种默而不言却紧张十足的诡异气氛。
女孩来到办公桌前,目光躲闪:“叔叔,这……这里是可以买快乐的吗?”
声音很小,恍如蚊虫嗡鸣一般。
正常情况,普通人是听不到她这么小的声音的,毕竟这种说话声,一般都是自己说给自己听的咧!
可徐林的耳力已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再小点点的声音他都能听得到咧!
不过,此刻他不打算速度地证明自己可以听见她的声音,只把自己当成一个普通人一般,开口:“你刚刚喊我什么,说大声些,我听不到。”
女孩怔了一下,开口道:“喊你,喊你叔叔呀!”
徐林表示很惊讶:“你喊我叔叔?”
女孩点头:“嗯。”
徐林道:“还‘嗯’,我长得有那么老吗?”
女孩道:“对不起,我……我叫错了。”
徐林道:“那你想怎么叫我呀?”
女孩道:“叫你哥哥。”
徐林道:“诶,这就对了,我比你年长不了几岁。喊声哥哥。”
女孩道:“哥哥。”
徐林笑:“很好听,再喊一声。”
女孩道:“哥哥。”
徐林道:“诶,小妹妹你真漂亮,嘴巴真甜,哥哥觉得你是一个好姑娘。说吧,进这店中,到底为了何事儿呀?”
女孩有些忌惮和害怕地望了他几秒,来一句:“哥哥,你……你是这店的老板吗?”
徐林怔了一下,道:“难道我看上去不像老板吗?”
女孩道:“你就告诉我,你是不是嘛!”——显然女孩已不显刚刚那么害怕了。
徐林道:“那你先告诉我,你找老板做什么呢?”
女孩道:“我需要为我的母亲买一份快乐!”
徐林道:“真是你母亲的好闺女。那哥哥认真地告诉你,我就是本店的老板,是专门为你们这些需要快乐的人提供快乐的。”
女孩道:“是真的吗?”
徐林道:“是真的。”
女孩道:“那哥哥你给我来一份快乐吧,让我带回去给我母亲。”
徐林望了几秒女孩,拿过一份价格表替了过去,道:“你先看看这个。”
“哥哥,我不认识字。”
“你没读过书?”
“哥哥你瞧不起我这些没读过书的孩子吗?”
“没有。只是稀奇。在我国早就实行九年义务教育了,你说你没读过书,我……我有点不信。还有就是你不认识字,你怎么进店的?”
女孩怔了好几秒,尔后没说什么,拿过了那张价格表来看,匆匆看望,就把那价格表放下了,无声地望着徐林,怯生生的模样儿。
徐林沉脸,望了她好几秒,拿过一个文件夹,翻开,也没揪着她说她没读过书这一事不放,只冷冷地问道:“今年几岁?”
女孩怔了一下,回:“十五。”
徐林拿笔在纸上记录,道;“你姓名是什么?”
女孩道:“李秋虹。”
徐林记录:“文化水平?”
女孩回:“初中。”
“家庭情况。”
“母亲和弟弟。农村户口,现在于城郊的一便宜的出租房里生活。”
“为何要购买快乐?就是,什么原因,让你想起,进我店中购买快乐的。”
女孩道:“我妈妈生病了,他最近老是想我的爸爸,弄的泪流满面,很痛苦的样子,我见到,我的心也好难受,是十分的难受。”
“理解,十分的理解。”
女孩道:“你不理解的。那种难受真的很煎熬,整得我也好想我爸爸了。不是,哥哥,你问这些做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