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蘅和翎鸾按照之前的约定,在碧落城休息了几日。
一个月后,芜蘅和翎鸾再次来到了坠云城,不过这一次没有去那个隐蔽的院子住,直接来到了芜蘅在南境的别院住着。
芜蘅也是想让翎鸾早点适应,毕竟以后要住的地方比这里开阔的多。
两个人在来坠云城的路上,也拐弯去了芳澜仙域看琉璃花,但是发现那里已经开始有人类居住了。
不过也很正常,芜蘅在那里出现了太多次了,即使尽力隐藏灵力,但最终还是有了神迹,自然会有修士发现这个地方。
所以,芜蘅和翎鸾决定,将所有回忆装在心里,以后也不会再来这个地方了。
翎鸾迫不及待的去见端木城桦,她一直都觉得城桦和自己的姐姐有某些相似之处。
但是现在叶霜晚已经改变了很多,而城桦似乎一直都没有改变什么。
翎鸾想着,大概是姐姐经历了太多的情感波折吧,而城桦一直在所有人的保护之下好好生活着。
城桦一如往昔,还是那种美丽自信、明艳洒脱的感觉,几年过去了,除了做了母亲以外,依旧还保持着原本的性情。
“城桦,好几年不见,可有想我?”
“那是自然,快让我好好瞧一瞧!”
城桦拉着翎鸾的手臂,把她扭来扭去,确实是从上到下仔细的看了看。
翎鸾亲昵的问道:
“如何?”
“不错不错,又美了几分!”
城桦拉着翎鸾去了花厅坐着休息,亲手给她倒了杯热茶,又让人拿一些特色茶果进来,准备好好和翎鸾说说话。
翎鸾拉着城桦坐下,让她不要忙了,不用和自己客气。
“我那小侄儿呢,我这个姑姑已经很久没见到他了,也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我?”
“肯定记得,只要是漂亮的他都记得!”
翎鸾捂嘴一笑,不过,这还真是一个想不到的答案。
“哈哈哈哈哈!”
两人大笑过后,城桦又紧接着说道:
“洛尘这会儿和她外祖母出去玩了,估计很晚才回来,我们就说会儿话吧!”
“好啊!”
城桦看了看翎鸾,一脸赞许,又故意酸了一酸。
“想不到,几年不见,翎鸾也是神境级高手了,可怜我,只能远远的被甩在身后了!”
翎鸾知道城桦是故意的,就一脸自信,伸手搂着她的肩膀,很是霸道的说道:
“城桦,放心吧,以后我罩着你!”
城桦调皮一笑,打趣翎鸾说道:
“哟,翎鸾啊,你这是跟谁学的呀,怎么这么不像你啊?”
翎鸾小脸微红,犹豫一下。
“啊!有…有吗?”
城桦指了指翎鸾的鼻子,大笑不止。
“哈哈哈哈哈!你说呢!”
翎鸾已经放弃抵抗了,平时也是尽量克制了,没想到还是被城桦给发现了,可是,芜蘅的一举一动真的很容易影响到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老是忍不住要学他。
翎鸾无奈说道:
“姐姐也老说我不一样了,不过,我觉得我还是我,自始至终都没有改变过!”
城桦思索不久,摸了摸翎鸾的脸颊,开心的说道:
“那就很好啊,很多事情其实都是看自己怎么做,或者怎么想的,旁人也干涉不了,不过呢,反正我觉得是比你之前好多了,凡事不要太拘着自己,自在开心,活得潇洒一些也没什么不好!”
翎鸾思索片刻。
“芜蘅哥哥经常对我说,实力越强越自由,既然得到了就要好好珍惜,这样才不会辜负曾经的每一分努力!”
仔细想想也是,普通修士那么努力修行,不就是为了能尽快成神,得到大机缘,早日摆脱人类的命运,不断突破生死和欲望的重重考验,从而真正的实现肉体和灵魂的自由吗。
翎鸾听了芜蘅的话之后,便决定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也不再思虑过多,觉得只有真正变强了才能真正的自由。
城桦和芜蘅相处多年,自然很了解他,不仅仅是做为她的哥哥,还是未来的魔域至尊,他真的很好,做什么事情都很尽责,行事也不喜欢拖泥带水,在整个魔域也是人人向往的存在。
城桦一直都在想自己的三哥会选择一个什么样的人做伴侣,毕竟他在魔域也是很多女子的梦中情人。
但是芜蘅喜欢美女这件事城桦也是知道的,毕竟那会儿在碧落城才刚见到翎鸾,他就打人家注意也是真的。
所以,芜蘅只要有时间,就会打着去碧落城看城桦的幌子,去那边小住,而且经常一待就是很长一段时间,有事没事的就拉着城桦去见一见翎鸾。
对此,端木城桦和韩奇夜经常打趣芜蘅,不过,他们两个知道芜蘅的性子,只要是他认定的事情就一定会去做,所以,也都没有反对。
城桦收回思绪,淡淡说道:
“我三哥永远都是那么的通透!”
“城桦,那你和我说说他之前的生活是怎么样的吧?”
“好啊,你且听我慢慢道来!”
……
芜蘅正在院子里喝茶,感应到了熟悉的神识波动,直接出声迎接:
“奇夜表兄,你怎么过来了?”
话音刚落,韩奇夜就现身了,直接解释说道:
“我是过来看城桦和孩子的,不过,今天洛尘被岳母大人带出去玩了,城桦要和翎鸾说话,就把我给赶出来了,这不,只能来找你了吗!”
原来韩奇夜和芜蘅他们是前后脚来的坠云城,虽然出发的晚一些,却比芜蘅他们早到了几天。
这几年城桦一直在这边休养,所以韩奇夜经常往返于两地之间,好几次想把他们母子两个接回碧落城。
可是千镜公主不同意,说是城桦还需要继续养着,让她在这边再住几年再说。
韩奇夜不敢违逆岳母之意,多年来经常往返于碧落城和坠云城。
芜蘅想到了翎鸾坚决不让他跟着的样子,只得说在附近等她,看见韩奇夜也是一样得场景,就淡淡得说道:
“看样子是同病相怜啊,那表兄,请坐!”
“如此甚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