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走在熟悉的街道上,许娇容三人看着周围,那群一点感觉都没有的人们,心里五味杂陈。
“庆余堂…”
王员外站在自己的庆余堂门口,百感交集,小二哥从里面跑出来,惊喜地看着王员外:“老师!你们可算回来了,说好的只去玩儿一天,这都三天了呢!”
“去…玩儿?”
王员外一愣,似乎知道了什么,便哈哈一笑,捋了捋胡子:“嗯,多玩儿了几天。”
小二哥笑着点点头,将三人迎进了庆余堂,并且倒来了茶水。
“李捕头,李夫人,这次出去放松一下心情,不错吧?我配好了上好的坐胎药,你们回去试试,我觉得这次一定能行!”
小二哥包好了几个药包,放在了许娇容手旁,许娇容尴尬的说不出话来,满脸通红。
“啊…这…我…”
看到许娇容如此窘迫,王员外连忙打圆场:“诶,大庭广众的,说这些,成何体统。”
“是是是,我失言了。”
小二哥吐吐舌头,回去忙他的事了。
王员外对李公甫小声说:“那愚姐,大概是改变了大家的记忆,没人提到汉文的事,只怕我们也会慢慢的淡忘,如果真是这样,你们不如,好好养养身子。”
许娇容叹了口气,有些恼怒地推了推药包,“活生生的一个人,就这样被人遗忘,哪里还有心情养什么身子!我要这坐胎药干什么嘛!”
“害,娘子,事已至此,能怎么办嘛!都怪那个法海!”李公甫拍了拍桌子,突然想了起来:“诶,那妖怪不是说有法子吗?怎么一回来就不见了踪影…”
“人家住清波门,应该没有义务送我们回来吧?”
许娇容白了眼李公甫,对王员外换上了十分勉强的笑容:“王员外,真是见笑了,那我们回去了,这里都复原了,我想我们家应该也复原了才是。”
“不妨事,你们回去看看,如果没有复原,就再回来住。”
王员外偷偷地将药塞给了李公甫:“那个,你们试试看?”
“这…害…多谢王员外了…”
李公甫也不知道该回他什么,只是拱拱手,提着药包,跟着许娇容回到了自己家。
果然,他们家也一并复原了。
区别就是,没有了任何和许仙有关的东西。
仿佛这个人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唉。”
一声叹息,伴随着沉重的开门声,隐在了热闹的街道中。
夕阳西下,又是一个美好的夜晚,宛不愚不知道躲在房间里,热血沸腾地设计着什么。
“唔…宛姨…你干嘛来着…”
白糖糖夜起,发现宛不愚的房间,灯还没熄,便揉着眼睛跑过来一探究竟。
“呀,宛姨,这是什么!?”
看清宛不愚画的东西后,白糖糖立刻来了精神,趴在桌子上,看着画布里的图,兴奋的直流哈喇子。
“喜欢吗?”
“喜欢!”
宛不愚宠溺地摸了摸白糖糖的头问到,白糖糖双眼放光,拼命地点了点头,“我就喜欢吃!”
“回去睡吧,明天继续合计。”
宛不愚将白糖糖推出房间,骗她睡着后,自己又回到了桌子前。
“老龟,多少把握?”
“愚姐下令,百分百的把握!”
宛不愚满意地点点头,将画布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