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你丫的。”
晚上,房东阿姐来到了住处,找到了储印。
“听说,你今天把邵书给耍了?”
房东阿姐有些不满,那邵家算大户人家,她也是要巴结的,只不过碰上了储印这么个硬茬。
“我哪儿敢呢。”
储印无辜地摆摆手,一脸的讨好:“阿姐,你看,把照片上的女孩叫出来吧,怎么样都要见一见才知道的,不是吗?”
“嗯——这就对了。”
房东阿姐很满意储印的妥协。
这人年纪大了,就喜欢给小孩子牵红线,这是一直流传至今的趣味。
“不过呢…”
房东阿姐犹豫了一下,意味深长地开口:“这个菇凉最近可能吃的比较好,所以…”
房东阿姐用手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身材,瞄了一眼储印。
储印连忙摇头:“不介意不介意!女孩子嘛!有点肉,嘟嘟嘟的,多可爱啊!旺夫呢旺夫!”
“嗯…”
房东阿姐很满意这个狗腿子一样的储印,“这样吧,还是早上八点,但是公园这个地方不好,换一个,去…看画展,如何?”
“画展?格调可高可高了,阿姐果然是有品味的人啊!”
储印搓着手,一脸讪笑地送房东阿姐离去,刚刚关上门,储印就像泄了气的气球,直接软在了他的毛巾堆上。
“他妈的烦透了。”
宛不愚在二楼,擦着头发,叼着烟,一脸的无所谓。
不就是带个胖胖看画展嘛,有啥大不了的。
“不愚,明天和我一起去!”
“好。”
宛不愚随口就答应了下来,反正也会偷偷跟去,不如光明正大的痛快。
第二日,宛不愚很早就起来了,储印差点睡到日上三竿。
“起来了,猪啊。”
宛不愚一把掀开储印的被子,楞了一下,“小东西挺精神的嘛!”
“卧槽啊——愚姐!别看了!快遮上!会长针眼的!”
老龟连忙钻出来推了一把被子,将储印严严实实地盖住了。
“这种程度就长针眼?确定不是上火了?”
金沐的声音从黑伞里幽幽地传来,“还没我一半好伐?”
“你走开。”
宛不愚扯着储印的头发就起来了,“快点!别让女孩子久等了!”
“啊——知道了知道了,别扯头发,万一扯个地中海就完了。”
储印睡意朦胧的,被强行拖起来洗漱换衣服,等他完全清醒的时候,已经在展览馆门口了。
“看样子那菇凉还没来,我们先等等。”
宛不愚看了看日头,时间还早,女孩子嘛,迟到一会儿也是常有的事,别太离谱就行。
然而,在过了一个小时,对方还没出现的时候,宛不愚的脸已经黑的想杀人了。
“马勒戈壁的,这是给她脸了吗!?居然敢迟到…”
宛不愚捏的拳头咯咯响,储印打着哈欠劝到:“诶,不愚,冷静点,文艺女青年,想必是要好好打扮一番的,而且,也可能堵车之类的。”
“满街的自行车,你给我堵一个看看?”
宛不愚翻了个白眼,“我先进去玩儿了,你慢慢等吧。”
宛不愚跑进了展览馆里,外面多热啊,这里好歹还有大风扇,大大大风扇…
“没想到画展里还有剪纸啊。”
看到工艺精湛的剪纸作品,宛不愚停下了脚步,端详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