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杀了你。”
男人回头看了眼,原本正在坐禅的宛不愚和老龟,一人举着一把黑伞,一人提着巨剑,笑盈盈地看着在自己。
“你谁呀,怎么进来的,还偷了多少东西?不说,我们就大刑伺候了。”
老龟晃了晃比人还高大的剑,得意洋洋的。
男人还是不说话,也没有拿宛不愚给的东西,双方僵持着,直到金沐下楼来。
“卧槽你们…”
金沐连忙赶过来,提溜着男人的衣领,他便老实了。
“还想跑?也不问问我是谁!”
金沐重新把男人五花大绑,丢在了地上。
“说,是不是你把水安的藏身之处拱出去的?害的她父母双亡,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快点老实交待!”
男人还是闷声不响,老龟检查了一遍男人,发出了一个意味声长的声音。
“原来如此啊!”
水安闻声从二楼下来,正好对上老龟戏谑的眼神。
“水安,来的正好,我感觉,你会有很多话,对这位景卫成先生,好好聊聊。”
“景卫成?”
水安打量了一下男人,看到了他眉毛末端的那个白色小闪电,确定了是这个人之后,高高扬起了巴掌。
啪!
水安狠狠地摔了景卫成一个耳光,“畜生!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非要这样害我!我们根本并不认识的对吧?!”
景卫成看着水安,一双眼里满是贪婪,“呵,女人,我就喜欢你这股子泼辣劲儿。”
“我女人,你最好别惦记着。”
金沐沉下脸来,警告他。
可景卫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其他事情什么的,别想我告诉你。”
景卫成又看了眼水安,“真可惜,你居然不会用。”
“你什么意思?”
金沐还在逼问,被水安拦住了。
“相公,麻烦你准备一个可以装下这个人的酒坛子来,还要一坛子的辣椒水。”
水安回头看了看宛不愚,“愚姐,我可能,要借用别墅,做一些残忍的事情了。”
“没事,你动手吧,我还怕你不够狠呢。”
宛不愚连忙摆手,和老龟一起选了一个看戏的好位置,两个人坐着嗑瓜子,一边看着水安,看看她到底想干嘛。
“水安,准备好了。你看看。”
金沐推来了一个巨大的酒坛子,里面全是辣椒水。
滚烫的。
水安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架在景卫成脖子上,“给你一次机会解释,为什么要害我们!”
景卫成看着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水安,笑了。
笑的身上的肥肉都在颤抖。
“为什么,你说为什么?你以为,就你藏身的那个地方,是绝对安全的吗?
我告诉你,不仅仅是我,每个区的领头,对你都有兴趣,只要你点头,这往后的日子,岂不是更好?”
“这怎么可以呢!”
水安气的只跳脚。
“这当然不可以。”
金沐走上前,将水安揽在怀里,宠溺地舔了舔她的小脸。
“觊觎我的女人,都该死。”
金沐一巴掌,甩的景卫成门牙都掉了,嘴角全是血。
可景卫成魔怔一样地嘿嘿笑着,“打!打的好!你们最好把我打死,不然,你不是爷们儿!”
“这可是你自找的!”
金沐抄起一把电蚊拍,通了电,恶狠狠地挥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