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颈效鸳鸯,被翻红浪,待到雨歇云收,青衿早已经瘫成一摊泥,任凭柳寒摆弄,而柳寒其实还不满足,可青衿实在不堪,早早竖起降旗,软语相求,只得罢了。
将软软的身子抱在怀里,听着女人在耳边的呢喃,柳寒心满意足的笑了,慢慢在光滑的肌肤上抚摸,给娇娥拿捏了一番,输入一道内息,在她体内循环一圈,娇娥才慢慢缓过气来。
“爷,太凶了,一点都不疼惜奴。”青衿撒娇的在他怀里扭动下,柳寒刚刚熄灭的火,腾地就要燃起来。
在丰满的靛瓣上“狠狠”的捏了一把。
“别调爷的火,小心爷不饶你你了。”柳寒笑道,青衿吓得就要哧溜便要逃,柳寒紧紧将她搂住,让俩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心跳。
忽然间,俩人都失去说话的兴趣,只是这样静静的拥抱在一起,柳寒一手玩弄着青衿散乱的头发,一手搂着她的细腰,青衿与他的其他女人不同,在床事上很是不堪,花心很浅,兴奋点也很快,柳寒还没感到兴奋,她便已经泄身几次。
青衿贴在他的肩上,手指在他胸口轻轻画圈,偶尔还调皮的拉拉他的****,每当这个时候,柳寒便在他靛瓣上拍一下,惹得她低低的痴笑。
“爷,奴是不是很没用。”青衿忽然开口打破了洞房的沉默。
“嗯,这怎么说的?”柳寒漫声道,青衿有些害羞的说:“奴知道,爷还没够,妈妈说,女人要是不能在床上满足爷,是得不到爷的宠爱的。”
柳寒从喉咙里咕的笑了声,抬起女人的脸蛋:“小丫头,三娘说得有一定道理,可男女之间除了床上外,还有其他,比如心领上的契合。”
柳寒说着低头在她浓密的头发上轻轻亲了口,青衿抬起头望着他,有些迷惑不解:“心领契合?”
柳寒伸手抚摸着她白嫩的脸蛋,她的脸上还有些湿润,柳寒的手指顺着她的脸滑到肩头,略微整理了下她的头发。
“这心领契合就是,你知道我,我知道你;你在我心里,我也在你心里;我高兴,你也高兴;我悲伤,你也悲伤,反过来,你高兴,我也高兴;你痛苦,我也痛苦。明白吗?”
青衿想了想,贴在他胸口:“这几个月,爷不在奴身边,奴心里便空落落的,早晚都没心思,连弹琴都没心思,后来,后来,”
柳寒笑道:“后来遇上了江塔江公子,才有了心思弹琴,是吗?”
青衿没想到心思被他看破,心里忍不住颤了颤,柳寒安慰性的在她光滑的背上抚摸了,隔着青丝,感受她肌肤的细腻。
“爷,奴是不是****的女人。”青衿低声问道。
“傻丫头,那不过是你寂寞了。”柳寒说着翻身将青衿压在身下,一手握住她颤巍巍的白腻,青衿的白腻并不大,坚挺结实,握在手中很舒服,青衿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柳寒却没有继续:“傻丫头,男人喜欢****的女人,但只有一点要记住,男人需要女人只对他****,不能对所有人****,明白吗?”
说到最后,柳寒的语气加上三分“凶狠”,恶狠狠的瞪着青衿,青衿似乎有些被吓坏了,愣愣的看着柳寒,半响,忽然噗嗤一笑,双手环住柳寒的脖子,娇腻无比,****之极的腻声道:“爷!”
说着,身体轻微扭动起来,光滑稚嫩的娇躯立时点燃了柳寒的火焰,身体某个部位立马站起来。
“你这浪蹄子!”
柳寒刚说半句,青衿猛地向上一迎,娇嫩的嘴唇将他后半句堵在肚子里。
床铺再度震动起来,鸳鸯交织的锦缎棉被滑落到地上,两具赤条条的身躯纠缠在一起,白的黑的,房间里响起微微的喘息,和动听的叫声。
..
天色微明,秋三娘眼睛通红的将两个疲惫的男女惊醒,柳寒皱起眉头,忍不住暗骂一声,青衿还在梦中,呢喃一声,一动不动,依旧紧紧搂住柳寒。
“砰砰砰!砰砰砰!”
敲门声还在继续,柳寒有点头疼,想要起来,可又怕惊动沉睡中的青衿,愈发不满了。
“柳先生,柳先生,该动身了。”
秋三娘在外面叫起来了,柳寒想起来了,按照青楼的规矩,新人要在天色辰时之前离开,而且不能走正门,只能走偏门或后门,柳寒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秋三娘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反正这是青楼留下的规矩。
看着青衿疲倦的神情,柳寒很不想离开,可外面敲门声越来越急,柳寒叹口气,将青衿慢慢的放到一边,用被子盖住她的娇躯,白皙的娇躯上满是他留下的印记。
下床穿上自己的衣服,披上件袍子,然后才打开房门。
“我说,三娘,你这么急干嘛!”柳寒不满的低声说道,三娘水淋淋的眼睛嗔怪的白了他一眼,忽然纵身扑进他怀里,狠狠的吻在他唇上。
三娘的吻技比起青衿强太多了,俩人唇舌相交,三娘饱满的双峰就在柳寒的身上摩擦,让柳寒没有得到满足的身体摇动起来,要不是青衿还在床上,他恐怕就已经将三娘抱上床了。
“真是个尤物!”柳寒在心里叹道,拍拍三娘的靛瓣,三娘叹息着离开,低声埋怨道:“冤家,你这冤家!”
“你这迷死人的妖精!”柳寒也轻松的低声笑道,三娘看看床上的青衿,微微叹口气:“过几天,到园子里来,好吗?”
“行!”柳寒没有一点犹豫便答应下来,这个时代的男人可不是有了女人便不逛青楼的,更何况这里已经是他的一个重要社交场合,就像前世的ktv或夜总会。
三娘惋惜的眼神差点杀死他,幽怨的叹口气:“该走了。”
柳寒眉头微皱,扭头看看还在熟睡的青衿,低声骂道:“这破规矩!”随后又温言道:“再等等不行吗?”
三娘摇摇头:“我很想你们留下,可不行啊,这是上千年的规矩,我可不敢破。”
柳寒叹口气,忽然问道:“魔门的人走了?怎么没看见他们?”
秋三娘有些意外,抬眼凝视着他,秀气的眼睛中露出疑惑,柳寒神情自若,秋三娘点点头:“你离开帝都后不久,总舵传来消息,方师妹已经回到总舵,让师叔和师姐回去了。”
柳寒思索下说:“方大将军的女儿可真厉害,这么多人在帝都找她都没找到,居然给她逃出去了。”
“或许吧。”秋三娘也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柳寒神情自若,秋三娘叹口气:“你这人啊,”停顿下,才又说:“叫醒她吧。”
“不能让她多睡会?”柳寒眉头微蹙,秋三娘很坚决的摇头:“不能,规矩就是规矩,不能在我手里破了。”
柳寒揽住她软软的腰肢,在她耳边低声道:“你吃醋了。”
秋三娘就觉着心一颤,身子顿时有点软,她干脆也不隐瞒,歪在他怀里,撅着小嘴说:“没有,哼,美的你!”
柳寒轻轻一笑,将手伸进她的体内,握住她的那团柔软,使劲的揉捏着,床上忽然传来响动,柳寒扭头一看,青衿翻了个身,被子往下滑落一截,露出半截白腻,他忽然觉着自己太放浪,这里刚吃下青衿,又将秋三娘抓住了,而且还是在洞房内。
想着忍不住便将手说缩回来,秋三娘正媚眼迷离的享受着粗鲁,忽然感觉有异,睁眼看着他,神情有些诧异。
这是个男人肆意妄为的时代,特别是青衿的身份,别看昨天又是拜堂又是闹腾,那不过是青楼女的自得其乐,青衿实际是柳寒的奴隶,连小妾都不能算,在这上面,朝廷是有明文规定的,纳妓为妾,仗责五十服役三年。
既然为奴隶,主人自然丝毫不用考虑奴隶的感受,所以,别说柳寒现在只是和秋三娘暧昧下,就算将秋三娘抱上床,青衿也不能说任何不是,就算生气也只能憋在心里。
可柳寒偏偏顾忌青衿的感受而停下来了,秋三娘自然有些纳闷,柳寒讪讪的笑了笑,退后一步。
“三娘,我叫醒青衿,马上收拾,”柳寒说了两句,稍稍镇定点:“你不会赶我们走吧。”
秋三娘似笑非笑的抛了个媚眼,上前一步,抓住他的衣襟,身体向前,两个高耸的山丘快靠上柳寒的胸口,柳寒赶紧向后缩了下,秋三娘忍不住笑了:“没胆鬼。”
说完,秋三娘娇笑着转身走了,柳寒轻轻松口,赶紧将门关上,转过身,看到床上,青衿正促狭的冲着他笑。
柳寒略微想想便明白了,顿时飞到床上,青衿花容失色,差点就叫出声,可柳寒落下来却一点没动静,木床连晃都没晃一下。
“死丫头!”柳寒连被带人将青衿抱住,青衿叽的笑出声来,柳寒伸手到青衿的肋下,这是青衿的麻痒点,青衿咯咯的娇笑起来,没一会便连连讨饶:“爷,饶了奴,饶了奴,下次再不敢了!”
“不饶!”柳寒神情坚决,青衿娇躯扭成一团,笑声不断,差点便喘不过气来。
“奴,奴,不,不敢了!不!不敢了!”
柳寒正待进一步实施惩罚,门外又传来敲门声。
“别腻了,该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