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唇畔弧度加深,上扬的尾音如同一把小钩子,勾得人心跳加速、蠢蠢欲动。
可权扞霆心中却警铃大作!
“不笑了。”他板着脸,一本正经。
沈婠挑眉:“怎么?”
“突然发现也没什么好笑的。”
“……”算你识相。
伸手将她扣进怀里,权扞霆直接躺下,幸福得直眯眼:“时间还早,再睡会儿。”
沈婠就这样被他拽着一并躺回去,头枕在男人胸前,乖巧得像只猫。
两人一直在床上赖到九点才起。
中间,几度擦枪走火。
好在权扞霆忍下了,余光瞥见女人幸灾乐祸的表情,咬牙切齿:“……有本事再笑一个?”
沈婠还真就当着男人的面笑给他看了,“然后?你想做什么?”
权扞霆喉头一哽:“……不、做什么。”
话虽如此,沈婠却一个字都不信:“你最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我觉得……”
“?”
“你笑起来很好看。”
沈婠:“……”
洗漱完,穿戴整齐,两人离开房间,去二楼餐厅吃早饭。
进去的时候刚好碰到沈谦从里面出来。
双方皆是一顿。
“早。”沈谦率先开口,笑容流露出温润,看不出半点别的情绪。
沈婠:“早。”
权扞霆视线掠过,连头都懒得点,直接把他当空气处理,而后牵起沈婠的手:“走了。”
说完,带着她径直入内。
留给沈谦两道相携离开的背影,般配又默契。
而这注定成为他的梦寐以求却永远无法实现的场景。
……
吃过早餐,两人又在花园里散了会儿步,权当消食。
沈婠还有点公司的事情没处理完,因此,散完步就回到房间。
权扞霆与昨晚也住这家酒店的凌云会和,问过服务员后,被告知这里有配套的射击场,两人便一同去了。
靶场旁就是高尔夫球场,放眼望去,一片宽阔延展的绿色草坪,相当壮观。
沈谦今天约了杨开昌打球,后者欣然赴约。
两人正儿八经玩了几杆,坐下来休息的时候,沈谦状若不经意地提起沈辉:“……他现在怎么样了?”
“昨晚叫了救护车,送去医院之后又做了全套检查,结果出来没什么大毛病,只是鼻梁骨折和一些比较明显的皮外伤。”
沈谦点头,拧开矿泉水瓶盖,仰头喝了一口:“那就好。”
杨开昌看了他两眼,嚅动着唇,欲言又止,最后终于下定决心:“沈总,有句话我憋了很久,不知当讲不当讲。就算不当讲,我也还是要说。”
沈谦挑眉,“什么话?”
杨开昌咬紧腮帮,每个字都好像无比艰难:“是关于沈小姐……”
沈谦倏地坐直,顺势将手中的矿泉水瓶放到桌面上,也不知道他是因为突然听见“沈小姐”三个字,还是纯粹为了放瓶子。
很快,这种失态就被他控制住,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语气淡淡:“她怎么了?”
杨开昌搓了搓手,笑得有点尴尬,眼神也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晚宴上的冲突你也亲眼看见了,沈辉被打得住院,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所以……”
沈谦表情微动,斜眼看过去:“所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