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寒枭觉得自己是不是又能抓到一个很好的把柄,或许就该好好的深入调查这个事情,指不定会有意外的收入。
不管傅楚霄最后有多少人的帮助,冷寒枭都知道自己才是走到最后的王者,他只能是个炮灰,还有那多事的女人,也如此。
在季家被烦的快待不下去的季心只能去找冷寒枭,想要从他的手里先把启动资金要到手。
这还没有结婚就伸手要钱的滋味不太好受,不过这是冷寒枭自己承诺过的,所以让他提前履行也不算是什么过错才对吧。
季心只能是这样安慰自己,才能去见冷寒枭。
冷寒枭的另一个女秘书周曦亲自把人带到总裁办公室,知道季心要来,冷寒枭是热情接应,“心儿怎么想到来我的公司。”说着扶她坐下,亲手给她倒茶,递到她面前。
面对冷寒枭的好,季心反倒是有些心慌,这钱若是要不回去的话,还不知道季明成和季天这两人会说什么不好听的话。
虽然他们不至于会骂季心,但是一些讽刺的话够让她难受好一阵子。
“枭哥哥,你忙吗?我这样来会不会打扰到你做事。”
“没有什么事能够比得上我的心儿,能够陪伴你,就是我最重要的事情,不过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在上设计课,怎么会来我这里。”
在季心说想要学设计的时候,冷寒枭就给她报了最好的设计班,让她好好的学习,只要是季心提出来想要的一切,冷寒枭都会为她做到。
季心为难的抿了一口茶,这冷寒枭越是做得那么好,自己是越没办法把话说出来。
“我就是想你了。”还是开不了口来要钱。
而冷寒枭何等的聪明,也了解那季明成的贪得无厌,能够逼迫自己的女儿去勾引大女婿,再逼她来向自己要钱也不算什么难事。
所以他很机灵的说道:“正好你来了,不然我还准备去找你呢。”
季心乖巧的斜着脑袋看她,一副可爱的模样蛊惑这这男人的心,“枭哥哥想要找我做什么呢。”
冷寒枭回到桌子旁拿出一张银行卡,笑了笑回头走到她面前:“心儿,上次我不是说了会给伯父一笔项目的启动金,我已经准备好了,正好让你交给你,现在你来了倒是省事。”
季心立马就眉开眼笑,欢喜的接过来,还好冷寒枭自己交出来,否则这种难以启齿的话,让她这么说。
“枭哥哥你真是有心了,谢谢你为我着想,我真是太爱你了。”季心说着抱住他头,欢喜的只晃,就像一个孩子一般天真。
而冷寒枭的表情却是不悦,这季明成贪得无厌,有好赌成性,多少的资产都是被他输出去的,给了他一笔钱之后,指不定就是一个无底洞。
现在连傅楚霄都不想去填补这个无底洞了,难不成就要让自己来填?
不可能的!
“只要心儿开心,我做什么都愿意。”要不是因为深爱着这个女人,必须得做到爱屋及乌,否则冷寒枭怎么可能看季明成一眼。
季心继续又道:“枭哥哥,既然你那么有本事,我爸爸说的那块地皮你弄到手了吗?他每天都在催我,你也知道我很为难,他还总是威胁我。”
季心说着眼泪就大颗流下来,这副模样是任谁看了都心疼,冷寒枭捧着她的脸:“他威胁你什么?”
这季明成在处处逼迫季心来完成这个任务,而季心转身就用相同的话来陪伴冷寒枭。
“爸爸他说如果你没办法得到的话,要我再次去接近姐夫,必须要拿到手,我现在根本就不想去见他,可是我又没办法忤逆爸爸的话。”
好一个孝顺又可怜的孩子,说出来的话是处处为了父亲着想,把一切都撇的干干净净,继续做一朵白莲花。
偏偏有些男人还就吃这一套,“心儿你别着急,这个事情很快就能落实下来,我已经去办,我答应过你的事情,从来没有食言过。”
季心扑到他怀里:“我就知道枭哥哥你是对我最好的,今后心儿会用一生来报答你。”
冷寒枭抱起她到休息室,一脸的笑意:“既然如此,那你就现在报答我好了。”
季心涨红着脸搂着他脖子,一副小鸟依人的乖巧模样,抬头在他下巴上轻轻一吻,“我会好好报答枭哥哥的。”
两人在休息室折腾了好半天冷寒枭才一个人出来,他推掉了下午所有的会议,专程陪伴季心一个人。
邱秘书打开电脑问道:“冷总,你要在这张卡上注入多少资金。”
也就是说刚才冷寒枭给季心的卡上,其实是一毛钱都没有,这个金额他必须要慎重考虑。
冷寒枭一手摸着嘴唇,突然笑道:“看着她伺候得我不错的份上,就给个五百万吧。”
“施舍这种人会不会有点多,再说这地皮还没有弄到手,今后都是给他挣钱,冷总岂不是亏大了。”邱秘书这是为冷寒枭赶到不值。
总不能因为他女儿陪冷寒枭睡了一觉就拿出这么大笔资金。
“那你觉得多少合适?”
“就一百万足够,这种人是贪得无厌,若是冷总你现在就给他这个大数字,今后他要的只会更多,当然这还是要冷总你来决定,我不过是提个意见。”邱秘书跟随冷寒枭八年,忠心耿耿,算是他的军师。
冷寒枭点燃一支烟,轻轻一呼,烟雾弥漫出来,让人都看不清他的脸上,到底是什么表情,他笑道:“那就按照你的意思,没办法,一时之间被美人迷惑住了。”
不得不说这个季心还真的能够迷惑冷寒枭的心智,所以他才会抓牢这个女人,不会让给任何人。
邱秘书照做:“搞定了冷总。”
“很好,今天都早点下班,我还得陪陪她,等她醒来再送回去。”冷寒枭说着转身离开,又回到休息室。
他时常也会想,这季心跟随傅楚霄回办公室的时候,是不是也做了和自己一样的事情,想到这里,他心头怒火烧起又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