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青在仔细的回想晕倒之前发生的事情,她清楚的记得自己是被萧萧叫到甜品小屋的,那个时候萧萧就让她听一个录音。
当时这个录音只是一种很轻的音乐,里面根本就没有听到人说话,紧接着发生了什么事她就不记得了。
黛青喃喃自语:“我这是被催眠了,那就是萧萧干的,她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
突然这道门打开,惊得黛青瞪大双眼,看到进来的是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的人,让她警惕起来:“你到底是谁。”
怡美才是有些好奇:“你先告诉我,璃儿在哪里。”
黛青才是被问得莫名其妙,她还在寻找这个洛璃儿,又怎么可能说知道她的下落。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还在找她,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如果璃儿有什么三长二短,你们都得死。”
这人说完又关上了门,急得黛青一直叫唤:“喂,你回来,你把我关在这里做什么,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回答我。”
可是怡美并没有回答道她任何问题,只是因为在寻找洛璃儿的下落,才会去找她。
黛青只是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这个人会来问她洛璃儿的下落,而且看她那么的紧张,而且把自己弄到这里来肯定是洛璃儿的主意,她是帮凶吗?
另外那个萧萧到底是什么人,她把自己骗到这里来,想到季姝离开之前也是和她通过电话,难道这一切都是和她有关系。
越想越觉得这个人有些恐怖,她一定是和这个事情有直接的关系,只是觉得这个女人之前还把自己说得那么可怜,又怎么会和他们有关系。
突然这房门又被打开,但是推门进来的人因为无力也摔倒在地,黛青看清来人之后也是惊讶的瞪大双眼:“姝姝?真的是你吗姝姝,你怎么会在这里。”
季姝有气无力的抬头,费了好一会的功夫再扶着墙站起来,好在这道门没有锁,她刚才听到了黛青的声音就偷偷过来看,果然那洛璃儿还是把人带回来了。
“青青,是我。”
黛青想要挣扎上前,但是却没办法站起来,急得一直乱动:“怎么回事,姝姝你怎么会这样,他们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你是不是受伤了,这到底是什么人干的,真是丧尽天良。”
季姝喘着气对她招手,然后做了一个‘嘘’的手势,让她先不要说话,自己再慢慢的走过去。
黛青急得眼睛都发红,看她这副样子就连走路都成问题,不知道到底是受了什么罪。
等来到了黛青的身边,季姝喘了口气说道:“青青,那个萧萧其实就是洛璃儿,刚才进来的女人就是洛璃儿最好的闺蜜,是一个整形医生,她把自己表妹的脸皮转移到了洛璃儿的身上,让那个恶毒的女人变成了萧萧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听到这个话黛青是惊讶得瞪大双眼,那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简直就是让人感到恐惧。
尤其是想到之前她就一直待在大家的身边,甚至还到了家中来做客,还拿了那些甜点给家人吃,如今想来那个时候如果洛璃儿想要害死他们,那真是太容易了。
而自己还把这样的人都引进到家门,想想都觉得恐怖到了极点。
“所以那个萧萧就是洛璃儿,而你就是被她弄到这里来的。”
“对,那天晚上她打电话叫我过去,我本来也就是在调查季天的事情,可是她安排来接我的人,我上车之后就没有了意识,等我醒来的时候就被关在这里。”
“那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给我打了针,让我四肢无力,连这里的门都无法打开,刚才就是用了力气,现在感觉都肌肉都在溶解的那种痛。”
季姝说着都因为疼痛而蹲下去,这种痛苦让她有些痛不欲生的感觉。
黛青看着也是着急,心疼又无力帮助她:“姝姝,你振作一点,傅楚霄他们都已经开始怀疑这个萧萧,而且刚才那个怡美还跑来问我洛璃儿的下落,既有可能她是被人抓走了。”
听到这个消息暂时让季姝得到一丝安慰,因为洛璃儿被抓,也就不会回到这里,如果她来到这里的话,那么她和黛青就没有生还的可能。
“青青,隔壁还有一个人,她是真正的萧萧,被她们这两个神经病困在这里,如果洛璃儿真的被抓了的话,那么我们就需要对付这个怡美就够了,可是要想到什么办法才能对付她。”
季姝现在担心的就是那怡美手上有那种药,如果也打到黛青的身上,那么他们两人都会变成这个样子,今后想要离开才是真正的困难。
所以不能让黛青也被打上哪种药才是季姝现在必须要做的。
“姝姝,你过来试一试能不能把绑在我手上的绳子解开。”
季姝艰难的慢慢爬到她背后,看到那绳子也叹气,她现在是伸出双手都护发抖,又怎么能够把绳子解开。
但是为了要离开这里,不被这些神经病伤害,季姝只能是伸出颤抖的手,想要把绳子给解开。
然而无论季姝怎么用力,那绳子几乎也是纹丝不动,她现在的力气,就好比一岁的孩童,不知要承受这身体来来的强大压力,又怎么能够把这绳子给解开。
季姝再次瘫软倒地,无力的闭上眼,已经是累得精疲力尽,“青青,我真的没办法解开,等我去找一个工具再来。”
“你先别动了,你现在已经是超过了自己身体的负荷,你休息一会。”
季姝摇头,“我们现在没有时间了,如果等她们回来,还不知道要对我们两人做什么,那洛璃儿就是一个变.态,这里好像是一个地下医院,我去找一找。”
黛青看着她这样也难受,可是季姝已经慢慢的爬出去,如果不尽快的找到离开的办法,她们在这里只能是死路一条。
而且还要趁那怡美没有给黛青打药这点,她们中总有一个可以跑出去的人,才有活下去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