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太嫩,太嫩!这种情况就应该下死手,像这样!”
杵拐方士再次催动法器,一道光波瞬间打向了琥珀。
还在倒飞出去的琥珀只能提剑格挡,砰的一下被打飞进了一栋屋子里。
确实如杵拐方士所言,琥珀一开始没法对他下死手,剑上一道符箓都没刷。
行秋和重云爬起来稍一对视,为了防止杵拐方士对琥珀补刀,立刻朝着他冲了过去。
可还没等他们跑几步,中年男人也从地上爬了起来,一下挡在了他们面前。
“虽然连我一起打很不爽,但你们别想过去。”说话间,中年男人跃起,双手握拳,猛的向行秋和重云砸下。
重云一下顶开旁边的行秋,抡动大剑回击,同时喊道:“我拖住他,行秋你快去。”
“好。”行秋一点头,持剑继续朝杵拐方士杀去。
同一时刻,中年男子与重云短兵相接,臂甲与大剑的碰撞发出砰砰砰的声响。
而另一边,在行秋前冲的途中,杵拐方士驱动法器,数十个蓝色光弹朝他倾泻而下。
行秋闪转腾挪,只有实在躲不过才挥剑劈碎光弹。
在他靠近之后,他的选择和琥珀差不多,不过是朝着杵拐方士的手臂斩去。
对此,杵拐方士冷哼一声,一道冲击波把行秋逼退,“哼,又是一个不听劝的小鬼。”
“我们确实不听劝,也还很年轻,但无故取人性命非侠者所为,追根揭底,我们与你不同。”语罢,行秋再次上前,这次依旧奔着对方的手臂而去。
“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死吧!”杵拐方士口中发出厉喝,又是一道冲击波散出。
但他的攻击刚发出,一道符箓凭空出现,落到了行秋身上。
一瞬间,行秋立刻改格挡为持剑前刺,完全无视即将打到身上的冲击。
只听锵的一声,杵拐术士手中的法器被行秋一剑挑飞。
反应过来,杵拐术士立刻抛下拐杖朝飞出去的法器扑了过去。
琥珀可不会留机会给他,一抹剑芒闪过,将还在空中的法器切成了两半。
“你确实想致我们于死地,但你需要的是接受审判,我们不是审判的代行者。”琥珀显露出身形,手中长剑指向因为没了拐杖而瘫倒在地的杵拐方士。
这边的战斗有了结果,另一边也快了。
重云与中年男子一个对碰,双方各退了几步。
但重云重整攻势的速度比对方要快,他旋身抛出手中大剑,这时对面能双臂交叉格挡。
又是一声金铁交击的声响,中年男子一个踉跄,双臂发麻,颤动不止。
重云可不会等他恢复,立刻催动神之眼,两把冰元素凝成的大剑握在手中。
“接招,喝啊!”
两柄大剑随着重云拧身挥动,咻咻两声,一左一右的从中年男子腋飞过。
而这两把柄大剑的护手是弯钩状的,弯钩扣住中年男子的肩膀,将其带飞,最后定在了不远处的木屋的墙上。
行秋见重云来了这么一手,顿时挑眉,“可以啊重云,这招够帅气。”
“还行,就是有点费元素力。”重云笑笑,喘了几口气,平复了一下躁动的血液。
过了一会后,三人将杵拐方士、中年男人,还有先前的宏安五花大绑,准备开始审问。
只是在他们刚开始问的时候,三人极度的不配合,特别是中年男人,还朝他们吐口水。
要不是重云闪得快,他刚才没吃瘪,却在这会被恶心到了。
见到是这种情景,三人凑到一起,行秋皱着眉说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就算琥珀用了真言符,他们不开口的话什么也闻不出来。”
“要不再揍一顿?”重云提出这个想法后又立刻摇了摇头,“不太行,他们三个都有伤在身,要是一不小心打死了就麻烦了。”
“所以...”行秋看向琥珀,说道:“要不然琥珀先给他们治一治,放点保命符箓,那就不用怕把人给揍死了。”
“浪费,不想。”琥珀直接摇头,她现在一点也不想把治疗的符箓用在这几人身上。
行秋和重云对视了一眼,双双摊手,平常琥珀和符初一样,都好说话得很。
但现在嘛,估计是因为刚才杵拐方士说的几句话,琥珀现在犟得很,没直接用雷火符箓轰炸已经算是她还有理智了。
可这么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行秋想了想后问道:“对了,我记得符老板有一招名为搜魂得招数来着,琥珀你会吗?”
“符先生说我还没到学这个的时候,所以不会。”琥珀再次摇头,搜魂法需要极强的精神力做为支撑,她还没法学。
这让行秋和重云又升起了干脆打那几人一顿的心思,不管结果如何,这样做的话至少解气了。
不过这也只是想想而已,要是是战斗中刀剑无眼伤了死了那没话说,可现在他们都已被抓住,要是还施以虐待的话,不符合几人的道义。
一下子又走回了死胡同里,三人大眼瞪小眼,瞬间都没辙了。
另一边被捆着坐在地上的三人,杵拐方式和宏安比较安静,但中年男人见几人拿不定主意,顿时又嘴臭了起来。
“你们三个小鬼商量好了没有,要是实在是纠结,先把爷爷我放了,让我来教你们什么叫...唔!唔!”
“你好烦呐,别打扰我们。”
琥珀一道符箓掷出,直接封住了中年男人的嘴。
行秋和重云看到后顿时笑了笑,虽然他们不打算严刑拷打,但不代表不能封嘴。
“活该。”重云有些幸灾乐祸,笑过后提议道:“既然他们都不愿意把知道的说出来,那把另外两个人的嘴也封上怎么样。”
“嗯嗯,我觉得可以。”行秋表示咱头,又道:“封上之后押送回璃月港,直接丢给千岩军,让他们来拷打三个不会说话的要犯,听起来还挺有趣。”
“噫,行秋你恶趣味好浓重啊,居然让人审不能说话的家伙。”
“重云你别急着嫌弃,你敢说你不想看?”
“是有一点点,就一点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