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不够这个格吗?”欧阳旗转过头看着斗篷老人。
“不是不是,我没有这个意思。”斗篷老人赶紧回答道。
“我只是觉得少主这样的心思有些不妥。”
“不妥?有什么不妥之处?”欧阳旗好奇的询问道。
“少主,这些勾心斗角的事情实在是太费心神,我觉得少主完全没有必要参与到这里面去。”斗篷老人回答道。
听到斗篷老人的话,欧阳旗不由得笑了起来,随后欧阳旗便开口道:“勾心斗角?我觉得这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而且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其实非常喜欢勾心斗角,我喜欢算计。”
斗篷老人不由得愣了愣,没想到欧阳旗会说出这样的一句话来。
又有谁天生喜欢去动这些害人的心思呢?难道自家少主便是这个例外不成?
斗篷老人想了好一会儿,这才继续对着欧阳旗开口道:“少主,我也去查过这个张成的资料,不得不说这个小子的确实有着足够好的运气,似乎什么事情他都能够找到最合适的帮手,如果少主愿意加盟的话,我想这个张成应该不会介意分享一些胜利果实给我们的。”
“哦?你的意思是让我投靠这个张成?”欧阳旗抬起头望着面前的斗篷老人。
“我只是帮少主物『色』一个合适的合作对象而已。”斗篷老人回答道。
“其实这是一个意思。”欧阳旗回答道。
“毕竟我若是真要这样做的话,那么与张成在一起那就是在寻求他的帮助,说实话,我并不喜欢这个小子,我也不想看他的脸『色』。而且更重要的是,根据我的分析,这个张成面对的可谓是四面楚歌的境地,虽然他的帮手很多,但是他已经输过一次了,我想再输第二次也不是什么难事吧?我们能找一个输家作为我们的合作盟友吗?到时候可分不到什么利益,可能我们自己也会搭进去许多,你觉得张成还合适?”
“这”面对欧阳旗这样的询问,斗篷老人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欧阳旗对着斗篷老人摆了摆手。
“你是觉得对于我来说,我现在只了解一个张成,所以我若是有着这样的方法只有找上他才合适是这么个道理吗?”
“是的少主,我正是这样的一个想法。”斗篷老人点头道。
“其实你错了,正因为我很了解这个张成,所以我才不愿意与他合作。”欧阳旗开口道。
“原因其实很简单,在我眼里,张成完全算得上是我的同类,你知道同类是什么意思吗?就是对于我来说,这个张成跟我实在是太相似了,我很明白我这个人有着怎样的野心,而作为与我是一类人的张成,张成应该也有着足够的野心,你觉得两个拥有着同样野心的人走在一起不会出什么问题吗?不但会出现问题,甚至这种问题会无限的放大,到时候我们就算是走在一起估计也得彼此防备着,恐怕到头来还是会成为对手,况且若是让张成知道上次的事情是我们干的,他还能接受我们合作的建议吗?他不直接对我们出手就很不错了。所以我们不能与他合作,我们要合作的人应该是别人。”
“别人?少主,你有什么合适的人选了吗?”斗篷老人愣了愣,随后便再次询问道。
“暂时还没有。”欧阳旗回答道。
“不过我会去了解的,既然我与张成最终肯定会成为对手,何不一开始就站在他的对立面呢?我本来就已经做过这种事情了,我不介意再做一次。而且想要找到张成的对手还不简单?这种事情想必是调查就能够调查得出来的吧?我觉得以张成这个小子的『性』格,他的对手应该不在少数。”
“可是张成的对会心得过我们吗?”斗篷老人不确定的开口道。
“为什么信不过呢?”欧阳旗开口道。
“你是想问他们会不会觉得这样做很合适吧?其实这件事情很简单,我们都拥有着同样的目的,那就是都想要让这个张成吃点亏,这样就足够了,难道这都还不合适吗?”
“那少主你准备与谁好生商谈这件事情?”斗篷老人想了想再次询问。
“上次的那个秦鹤,不知道你还能不能联系上他?”欧阳旗开口道。
“虽然当时与那个尼尔先生合作得并不是很愉快,不过我倒是对秦鹤身后的势力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这少主,根据老夫的观察,这秦鹤以及那个叫做尼尔的蛮夷似乎并不是来自同一势力。”斗篷老人一边思考一边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是的。”欧阳旗点了点头。
“这个不需要你来说明,我自己就已经看出来了其中的问题。他们确实不是同一伙的,而秦鹤身后的那个势力似乎更加的神秘,我对他们确实很好奇,我想要了解他们所有的资料。”
“这个可能很难做到。”斗篷老人回答道。
“上次的那个赵龙凤,据说跟那个势力已经接触过很长一段时间了,但是他对其真正的实力都是一无所知,而我们对他们更不了解,又怎么可能会那么容易得知到关于他们的信息?”
“所以说我们得向他们靠紧嘛。”欧阳旗再次眯着眼开口道。
“如果不靠得紧一点的话,我们又怎么可能会了解到他们的信息呢?这件事情我还是交由你来办吧,你应该能够联系得上那个秦鹤的对吗?我想这位秦先生应该不会介意给我们争取到一个机会。”
“我知道该怎么做。”斗篷老人赶紧点头答应了下来,看上去他似乎要忙上一段时间了,因为欧阳旗布置给他的任务可不少,而且每一件任务都不是那么容易完成的。
“我相信你能够给我带来更多的喜讯,你先去办吧,至于剑庄等到扬剑大会召开的时候我们再回去也不迟,反正还有半个月的时间。”欧阳旗笑眯眯的对着斗篷老人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