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境比较简陋，只能将就了。”
韩俊奕平静开口，就被什么东西砸到。不用看也知道是tiffany。
姜智泰呵呵笑着坐下，没有多说。却是疑惑询问：“那你们刚刚在办公室里……是做了什么互动还需要椅子都弄倒人也坐到地上？”
tiffany也习惯他们口花花了。美国style加上快三十岁的年纪也不至于如同曾经徐贤那样，夸一句性，感就哭。
“还不是他！”
所以略过刚刚所谓的“就在椅子上”不提，tiffany瞪着韩俊奕示意姜智泰：“我都说了不合适不合适！他最终居然还真的就给她弄过来了？！”
姜智泰惊讶，看着韩俊奕：“怎么？这么快有人应聘cEO了？”
韩俊奕皱眉打量tiffany：“都说了还没有谈成？你到底抵触什么呢？！”
随即看着姜智泰：“凯瑟琳。”
姜智泰一愣：“她？”
看着tiffany，姜智泰开口：“她的确是好人选吧，有什么问题？”
tiffany失笑：“cEO是来做事的。是统管整个运营的。方方面面一切的事，你找一个比我大两岁还是女人最高职位就是个杂志记者来做，这才叫开玩笑好吗？”
姜智泰想了想，看着韩俊奕：“似乎有些道理。”
“mo的道理。”
韩俊奕看着tiffany：“能力有什么用？你确定安娜温图尔就一定能力出众才有今天的地位？时尚这个圈子和你们娱乐圈也差不多吧。多少才华横溢的练习生都未必出道，出道都未必红。红的那些idol可能就只是长得漂亮而已，才艺说不定还不如练习生呢。”
姜智泰一顿，看着tiffany：“他说的好像也不错。”
tiffany抱肩眯起笑眼翘着美腿。
是真的美腿。至少姜智泰就看了好几眼，被tiffany皱眉瞪着又重新放下。姜智泰呵呵笑，耸耸肩没多说。
tiffany看着韩俊奕：“也的确啊。似乎曾经韩代表nim还要找一个没碧夏弗大，也没她在娱乐圈出名，更没她人脉的过气idol做事呢。那么看重求着人家过来都没来。”
韩俊奕探身：“你说你自己吗？是说你自己吧？”
“哈。”
姜智泰叹息笑着看着咬着嘴唇负担的tiffany：“别和他斗嘴。他本身就没财阀二世的涵养而已有时候极度不成熟的幼稚……”
“你给我滚！！”
韩俊奕指着姜智泰：“撩妹泡妞别在这！！这里很高级的你别给我拉低下限！！”
姜智泰点头：“主要是你划了范围了。都是你的……”
“你们够了吧你们？！”
tiffany起身皱眉叫着：“是！你们有钱，富二代。财阀二世！你们不认真做事也饿不死，如果你们不认真也别指望别人认真！我还不想和一堆二世祖搅和在一起呢！！”
说完就朝门口走去。
韩俊奕轻笑：“就好像你不认真做事能饿死似的。”
tiffany胸口起伏，转身看着他，随即用力将门关上。
姜智泰看看韩俊奕，好奇询问：“这算……发脾气吗？”
韩俊奕点头：“如果是呢？”
姜智泰试探开口：“找人把她捉住拍果照然后威胁逼她就范你觉得怎么样？”
韩俊奕好奇：“你想逼她就范要干什么？”
姜智泰开口：“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哗啦！！”
东西就丢过去。
姜智泰失笑看着他：“恼羞成怒？！占有欲？！”
韩俊奕脸色难看：“滚吧你！一个个没一个帮得上忙的。”
指着姜智泰，韩俊奕嗤笑：“我警告你。李阿姨可是让我保证给你训练到真正能做事的程度，最近忙我顾不上你。你等我给你策划一个超级拓展训练，我爽得你想干什么都干不了的程度。”
姜智泰反正对韩俊奕就是脾气好，口花花有点二世祖的习气但总体来说没那么多坏毛病。
耸耸肩坐下，点头开口：“好。你说说，你至少要表达出来需要帮什么忙吧？你不是领头的吗？”
韩俊奕揉揉头，指着门口：“不理那个没见过世面的萌妞……你帮我分析一下。凯瑟琳如果真做了cEO，优势劣势是什么？优势怎么发挥，劣势怎么弥补。总之能不能扬长避短利大于弊。”
姜智泰一愣，皱眉看着他：“上次我们不都谈过了吗？我是支持你，赞同你意见的。”
韩俊奕点头：“那时候没想过可能会成。现在就要具体分析了。”
姜智泰想了想，开口道：“我不懂时尚。但哪有利大于弊？我就简单一句话。她做不到的，你随便找谁就能做得到。但她能做到的，你找遍整个国家都没人做得到。我这么说能理解吗？”
韩俊奕沉吟片刻，看着姜智泰：“继续。”
姜智泰起身抻抻懒腰：“还用继续？你不是喜欢用NBA球星举例子吗？理论上你花重金请NBA球队球星来打球这没问题。但那只是理论。事实上你肯花多少钱请他们过来？钱你能给的数字会有个上限，人家顶级球星，千万美元小意思。但同样的，如果是NBA球星自己过来，他凭借自己的人脉就能叫来一些同样NBA球员的朋友过来打球做活动。”
探身看着韩俊奕：“你不是去对面大国呆了十年吗？我听说NBA球星经常去那里做活动，到我们国家基本没有。”
韩俊奕点头：“其实我也这么想。不过我还有其他考虑……”
随即看着门口，韩俊奕示意：“黄美英！进来聊聊！”
没动静。
姜智泰轻笑起身要去开门，韩俊奕摆手，看着门口平静道：“美籍韩裔少女时代黄美英tiffany女士如果你等我出去拽你进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你自己考虑我给你五秒钟。”
“呵。”
外面传来笑声，但显然不是tiffany的。
韩健雄，还有那个秘书，以及严顺利。
果然，还就是过了六七秒钟甚至十秒钟，tiffany才面无表情推门进来。
韩俊奕就这还找茬：“没礼貌啊。不会敲门？”
tiffany平静点头，抱歉行礼：“米啊内……我忘了刚刚的教训。万一韩代表和姜代表也在里面把椅子弄倒看到多尴尬。”
“哈。”
姜智泰拍手笑着示意tiffany：“tiffany.xi，我突然觉得你特别有魅力有个性真的。I，like，it！”
tiffany平静点头，没回应就坐下。
韩俊奕看着她，没有回话，而是直接开口：“理智点。说说凯瑟琳如果真的出任cEO，优势和劣势。优势怎么发挥，劣势怎么弥补。扬长避短，让利大于弊。”
tiffany轻笑叹息，也是摆正态度：“我最有发言权。曾经我做练习生的时候，十几岁来到这里。当时我至少还是美籍韩裔，可是适应这里的环境甚至语言用了多久？”
看着韩俊奕：“她今年都多大了？至少她要了解我们国家的国情风貌，延伸到时尚文化需要很久。更何况她连韩语都不会说。如果她是她母亲的身份地位和影响力，这些都不是问题。关键她只是什么时尚女王的女儿而已。谁都只是看她母亲的面子。可这里是亚洲，不是欧美。她有人脉能用得到我们这？”
“……”
姜智泰看看韩俊奕，果然韩俊奕很平静。就是只有他没想到。
沉默片刻，真的做事的时候，姜智泰也很认真不戏谑。
“可她有能做得到但我们做不到的，这才是关键吧。”
tiffany无奈看着两人：“不懂时尚没关系。至少要有其余方面的分析能力。”
姜智泰惊讶看着韩俊奕：“她……这是在鄙视我们吧？”
韩俊奕点头：“很显然。”
姜智泰看着韩俊奕：“你还会拦着我吗？”
韩俊奕平静开口：“最好先搜集她的丑闻，然后曝光。别太狠。”
“呵。”
tiffany眯起笑眼翘着美腿看着两人：“我有什么丑闻？随便你们去搜集。搜到算我输。”
姜智泰惊愕看着韩俊奕：“硬刚？！”
韩俊奕笑了笑，摆摆手示意tiffany继续。
tiffany收起笑容看着两人：“这些前提如果不谈，就是她的能力。一个时尚平台不是开玩笑的，到时候启动我们将投入巨资搞起来。她的能力还有资历，以前有没有做过这个职位哪怕是副手也都勉强说得过去。结果不就一个小记者吗？年龄还刚过三十岁。有钱是有钱，但我们也不至于拿钱当开玩笑吧？”
“对了。”
姜智泰突然开口：“刚刚说nba球星的例子。前阵子来过，斯蒂芬库里。和你看重的郑设计师还有过合影呢。”
tiffany不解，不过不影响她吐槽。摊手笑着，tiffany看着韩俊奕：“我就说了她喜欢合影的。”
韩俊奕无奈：“你不懂什么情况就不要乱插言。找点机会就背后议论她，羡慕嫉妒恨啊？！”
tiffany惊讶失笑：“我有什么羡慕嫉妒恨的？！”
韩俊奕皱眉：“那你还总调侃她干什么？”
tiffany疑惑打量韩俊奕，眯起笑眼支着下巴：“怎么？维护她啊？”
“我……”
韩俊奕左右看看，叹息仰头笑着松松领带。
tiffany坐在一边翘着腿轻笑抱肩不语。
“我真是……”
看着tiffany，韩俊奕笑着：“真的。你要是姜智泰我这会早给你沉汉江底了。一身泥。”
“呵。”
tiffany笑了一声，就和没听到一样。
“呀。”
姜智泰无奈看着他：“你不让她背后议论人，然后你当面议论我？！”
韩俊奕摆手，探身看着tiffany：“好。我当你说的有理。那么你告诉我，就没有优势了？一丁点都没有？”
tiffany看着他：“劣势怎么弥补？她不会韩语，不懂我们国家的国情还有时尚圈。出门叫车都不懂，怎么解决？”
韩俊奕弯起嘴角，探身开口：“你做她的副手。翻译，秘书，助理。”
tiffany语气一滞，愣愣看着韩俊奕……
“你……你让我……”
韩俊奕笑着：“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可以更快的锻炼自己的行政管理能力。同时跟着她做事，接触的就是真正世界顶级时尚圈的核心层……”
犹豫一下，韩俊奕看着tiffany：“会不会太委屈你？”
“呵。”
姜智泰笑出来。
tiffany咬着嘴唇神色异样也看着韩俊奕，半响吸了口气，也是低头笑着。
一时没什么话可说。
姜智泰突然想起什么，惊愕拍手讷讷起身：“mo呀？！那这样一来，jessica也能做凯瑟琳的艺术执行总监吧。她不也是美籍韩裔吗？和tiffany都会韩语和英语，又都熟悉欧美和本国时尚。而且她俩各负责一摊，却又不用真正做leader。而人脉和知名度以及声誉都在国际知名的碧夏弗当cEO……”
打量韩俊奕，姜智泰狐疑开口：“你绕了这么一大圈，费这么半天劲……不会就为拽她回来吧？”
“订机票。”
韩俊奕下意识起身，没理姜智泰，示意tiffany：“帮我订机票。我要去美国。”
tiffany愣愣起身，不明所以。
姜智泰叹息摇头，鄙视的目光看着韩俊奕。
半响突然瞪大眼睛，看着韩俊奕负担跺脚：“韩代表！！”
韩俊奕忍着笑：“wae？不是说服你了吗？”
tiffany胸口起伏，脸颊发红，就这么瞪着他。
韩俊奕很无辜的样子，看起来……
更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