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虽然她内心感到有些意兴阑珊的,但是表面上也还是不断的解释着自己的身世来历,反正都已经上了自己的贼船了,想要下去又怎么可能呢,只能是一条路跟着自己走到黑了。
“放心吧,为师虽然不是你们人类,但也算不上是什么魑魅魍魉,而就是出身在你们凡人界当中的妖物,狐妖罢了。”
朱琬几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她是真没想到自己刚拜的师傅,居然会是只妖,还是凡人界土生土长的狐妖!
虽然不敢相信,但既然师傅自己都说了的,朱琬也只能是捏着鼻子认下了自己的师傅是只妖狐的这个事实了。
不过在认下了这个事实的朱琬,也是隐蔽的扫了胡玄韵的身材一眼,内心嘀咕了一声,难怪身材会那么好的呢,原来是只狐狸精啊!
已经朝着奇怪方向想去的长公主朱琬,甚至都开始想象起来,既然是狐狸精的话会不会勾引人的啊?
而且听说狐妖可男可女来着,自己是不是也有危险的呢…
对于狐狸精可男可女的勾引人的传说,若真要仔细说计较的话,狐妖一族的天赋只是魅惑而不是勾引,所以这类可男可女狐狸精勾引人的传说,也就只是一种传说,一种笑谈罢了。
不过这种传说笑谈,也的确不是空穴来风的,而是有一定根据,这个根据就是妖界的妖怪可男可女的勾人吃掉,其中尤其是以狐族最善此道的,但那指的也只不过是妖界的狐妖一族,而不是在凡人界土生土长的狐妖们。
所以有传言说狐狸精可男可女变换着勾引人然后吃掉,这种传说是真的,但若说狐狸精真的可以男女变换,这一点就不可能的了,顶多也就是狐妖仗着自己的天赋来施展障眼一类术法法术,遮人耳目,起到一种引诱的作用罢了。
但是本体该是公的也还是公的,母的也多长不出来一块肉的。
胡玄韵自然是不会知道自己收的第一个徒弟,此时内心的想法如何了,如果知道了的话,那么她就会好好的和对方解释一下这个传说的真伪性以及一些错误的地方,当然在解释的同时,也会履行师傅的职责,惩罚于她。
幸好的就是胡玄韵不知道朱琬内心所想的,所以就没去多想,这小丫头的小脸是因为什么突然变得那般红润了的。
“为师出身于玄云山脉之中,以前在没有度化形雷劫的时候,也是出山游历过一段时间的,虽然游历也就只是在玄云山脉边缘处晃悠了一圈,结识了一位人族的友人。
后来因为那位结实的人族友人,因为某些原因失踪了一段时间,所以为师也就回去了玄云山脉当中继续修炼,顺便也组建了一个妖物的势力。
直到为师我度过化形雷劫,修成了人身,这才再次出来人族世界当中游历,当然最重要的也还是寻找一些修行的资源。
毕竟你也知道为师出身的情况了,所以也明白为师背后没有修真宗门撑腰,算得上是一介散修的了,所以一切就都得靠自己了。
而之后的事情你差不多应该也知道了,在游历的路上遇到了镜月书院的段敏学段书办,为师和那位段书办很是聊得来,就在他的私塾当中借助了一段时间,互相学习讨论甚至是切磋学问一道。
后来依段敏学所托,带着他的那七名学生来到了建阳城,准备参加镜月书院的考核,结果没成想在半路之上,居然惊醒了那诡异环境…”
胡玄韵大概的给朱琬讲解了一下自己的身世以及如何过来的建阳国,并且就连这一路而来的过程都简单的说明了一下。
朱琬对于胡玄韵前面所说明的,好像并不是多么的感兴趣,当然也可能是因为距离上一次妖界妖族在凡人界肆虐,过去了太长的时间了,长到了,目前的人族已经很少会有人能够了解明白,都说妖族凶残,但是凶残在哪里的。
所以朱琬在得知了胡玄韵乃是妖狐修炼出来的人形,出身于玄云山脉当中,也还在玄云山脉当中组建了一个妖物的势力等等这些的,也还不如她在化成人形后的再次出山游历而来的过程,感到有兴趣的呢!
也就是她只是知道了胡玄韵的出身,以及她狐妖的身份,以及知道在玄云山脉当中还有着自家师傅组建出来的妖物的一个势力的事情存在,但是却也根本就不怎么在意重视的,只是在知道以后,也就不再去想了。
胡玄韵在大概的话说完了自己的来历身世后,这才继续之前的话题道:“好了接下来就是我想要告诉给婉儿你的话语了。”
“嗯嗯,师傅是什么?”朱琬很是老实的点了点脑袋,一双大眼睛里面透着得满是好奇之意。
“之前我就曾说起过,你既然行过跪拜之礼和我结成了师徒关系的了,那么我也是必须得履行当师傅的责任,不然的话,就是失德,同样的在七界当中也不会有着为师的容身之处。
可是婉儿自己是个什么情况的,婉儿自己应该也是明白了的,所以为师最为擅长以及精通的修真之法,你是无缘了的,但是为师我也还是会天文星象、五行八卦、奇门遁甲、琴棋书画甚至是农田水利、经济兵略等具是…”
胡玄韵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朱琬满眼小星星的给下意识插嘴打断道:“具是精通!!!”
嘴角抽搐了一下,胡玄韵虽然很想点点头应了朱琬所说的那般,但到底连皮也还没厚道那种程度。
所以只能是尴尬的咳嗽了一声道:“要说无一不晓是真,可若说无一不精的话,就远远算不上了的。
也就是说为师只是知道这些学问,但若说精通却是不然的,所以为师就是想要询问婉儿,你想要学习这些之中的哪一门学问呢?”
朱琬没有直接回答自己想要学习的,而是先小心翼翼的询问了一问题。
喏喏问道:“那师傅所谓的无一不晓,是什么程度的不晓呢?”
“…什么程度!”胡玄韵有些头痛了,因为这些东西她确实是无一不晓的,但若说无一不精,那也如她自己所说那般不够的,但这个知晓多少,又是什么程度的,她还真就不好说了。
因为有的她能和你侃上一整天的,各种原理解释都能说的一大堆。
但也有的,她就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