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鱼汤煮好后,虽然鱼肉不少,也有着野菜野菌一类的,但但只是吃这类河鱼肉也是吃不饱的啊,当然这个吃不饱是指着东彩以及蒲琬二女,而不是胡玄韵,反正她自己是吃不吃的都无所谓,反正她也不是在饥饿这种生理反应之下,才会想着要吃饭的。
而且之前也曾说起过,身为修真者,尤其是那种度过了练气期的,更是可以直接杜绝吃食物了,因为到了筑基期的修士很少会有饥饿的状态,并且就算感到饥饿了,也可以吞食吞吐外界灵气,完全就可以替代食物的作用了。
所以胡玄韵根本就是嘴馋之下,才会吃上一些食物,更多的也就是品尝食物的味道罢了,而不是用食物来填饱肚子的。
不过哪怕胡玄韵就只是品尝着食物的味道,所以吃的并不多,但饶是如此的,剩下的河鱼汤也是不够东彩二女吃的,毕竟也是习武之人,哪怕是女孩子家家的,那胃口也绝对不会比正常男人小的。
所以两女就只能是就着稍微烤软了一些的干粮就着河鱼汤一起吃,倒也算是有滋有味的了。
而胡玄韵自然是不会说自己用不着多次什么的,甚至也学着眼前两女那般的取出来了干粮用火烤软后,就着鱼汤吃喝了起来,尤其是她的干粮是放在了清水珠当中的,所以根本就是故意当着二女的面前取出来。
当然,也还算是颇为隐蔽的那种,虽然也已经很是明目张胆的了,但到底也是做了些许的掩饰,而不是直接故意暴露出来的,所以因果那一方面上,却也不会算在胡玄韵头上的。
至于说这种因果,是否有着一个特定划分的关系?
这一点估计整个七界都没谁能够说出来的,或者也可以说是没谁知道这个特定的划分关系,是如何进行划分的,唯有心头的一种预感警示,才能算是提醒的一般,让你明白自己是主动招惹的,还是被动参与进去的因果。
当然如果有那种精通卜算一道的,还可以通过卜算的方式,感知得更加准确一些,但也即知识更加准确了那么一些罢了。
所以胡玄韵只要内心当中,没有预感到那种是自己主动招惹因果的感觉的话,那么也就没什么问题。
但胡玄韵这般故意隐蔽的凭空拿出来干粮的行为举动,居然让注意到的东彩以及蒲琬视若无睹的,就是扫上了一眼后,也就没再过多关注的那种。
这让胡玄韵一边吃着干粮一边喝着河鱼汤,内心却很感纳闷的了,自己虽然拿出来干粮的也很是隐蔽,但也是特意这般取出来的啊,为啥这二女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还是说没有反应过来自己拿出来的是干粮,也就是说她们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是没有携带任何行李的,而这么一块干粮虽然不算大,但胡玄韵浑身上下的也确实是没地方用来携带的啊!
所以这二女难道就没反应过来自己的干粮是从哪里拿出来的么?
然而事实上胡玄韵猜测的也是差不多了的,因为东彩以及蒲琬二女,确实是没有反应过来,甚至也都没想起来自她们第一次见到胡玄韵之时,对方身上根本就没有像携带任何的行囊行李一类的,所以那干粮从哪里拿出来的,确实是个问题来着。
只不过二女心思并没有放在这上面,毕竟换成是谁来了,谁会一直关注紧盯着对方的所有动作啊,这就导致了东彩二女一时之间的居然没能反应过来,胡玄韵是从哪里取出来干粮的这一很是普通,但也最为容易忽略掉的问题。
结果就是,一直到早餐吃完以后,二女也都没能够反应过来,而胡玄韵除了在内心当中暗叹双方之间没有那种缘分以外,也就只能是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虽然也没有什么可收拾的,但也是和东彩以及蒲琬二女等人们告别一声。
戴上了斗笠,就继续启程赶路了,当然也还是用走的,就这么在东彩等人们眼中越走越远,从只能见到一个极远处的小黑点,一直到彻底的看不见了为止。
而他们这边也是在收拾了一下后,抬着三名倒下的同门继续上路了,而既然要抬着失去意识倒下的同门,那自然是不能够继续骑马了的,不然昏迷状态之下的同门,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之下,很可能会被马匹给颠出来问题的。
别没死在那小山村感染侵染的疾病上面,反而是在马匹之上被颠死地,那可真是死了都是个笑话啊。
所以一行人就不能在骑马赶路了,就只能是分成两队的,一队带着马匹上路,而另外一队则是抬着倒下同门们一起启程赶路。
本来就不是和胡玄韵一起启程的,再加上又还不是乘骑着马匹,所以如果没有什么意外情况的话,两边之间很可能是就此别过,下次见面的可能性也都不知道有没有的了。
而也正是在东彩等人们也启程出发之后,东彩也才蹙紧着秀眉,语气不太确定的对着身边蒲琬问询道:“对了,之前没有反应过来,你知道那位胡姑娘在吃早饭的时候,吃得干粮是从哪里拿出来的么?”
蒲琬到了现在也都还没能反应过来的呢,歪着脑袋,差异回答道:“人家哪里会知道这种事情啊,再说了你管人家那位胡姑娘吃得什么,又是从哪里拿来的干粮啊!”
“笨蛋,我是想要说,那位胡姑娘可是没有携带任何行囊跟行李的啊,那么一大块干粮,能放在身上的么,所以你就不奇怪对方的那块干粮是从哪里来的啊!”
东彩对于好友的这么大条粗神经,也很感无奈,就只能是把疑惑直接更加直白的说了出来,不然还指不定自己这好友什么时候能够反映过来的呢。
“哎…彩儿你这么一说,我也反映过来了,确实是有些不太对劲的样子啊,那胡姑娘刚见着的时候,也就一顶遮阳的斗笠和腰间挂着的葫芦,除此之外就别无长物的了,那今早上吃的那块干粮,她是从哪里拿出来的啊?”
在东彩说得那般明白的情况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