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是吗?我也是听说这里的茶很是不错,才会慕名前来的。”张铁根说谎话不打草稿地笑道,招招手,“过来坐吧。尝尝看着这里的茶怎么样。”
“好啊!”王语绯笑道,走过去张铁根的旁边椅子坐下,“你怎么突然想起来要泡茶呢?”
“我这不是为了咱们的将来吗?你爷爷那么喜欢泡茶,可是我不懂那个啊?为了配合配合他的爱好,我决定过来学学这泡茶的手段。”张铁根笑道。
好吧,女孩子是需要哄的,请不要鄙视张铁根的无耻。
“嘻嘻嘻……”王语绯果然更加开心了,“那我喝喝看。”
张铁根这货的一双狼眼,则是直勾勾地盯着人家王大小姐的胸口和下面的二条大美腿丝袜看着,吞了吞口水,狼爪子就忍不住爬上人家的大腿了。
正在喝茶的王语绯,抿嘴一笑,轻轻的拍了下张铁根的爪子,“色狼,不准乱摸。”
张铁根坏笑道:“你大冬天的穿的这么清凉,可不就是方便老子色的吗?要不,你坐到哥的怀里来?”
“不要啦,人家会不好意思的,待会儿有人进来怎么办?”王语绯羞涩地说道。
“不会进来的,我又没有点单。过来。”张铁根笑道。
三言两语之后,俏脸嫣红的王语绯果然就坐到张铁根的怀里去了。
张铁根这货抱着这么一个大美女,千千万万,摸来摸去的,还边喝茶便边吃点心,实在是玩得不亦乐乎。
……
第二天,浮云市国宾馆里面被更加严密的戒备起来,大门口的保安都增加了很多,一副十分紧张的样子。
看样子,只怕又是什么重要的高官要下来吧?似乎就差封锁道路了呢!
“老李,你啥时候回来啊?整个国宾馆已经按照你的要求戒严,四周还布置了不少我的手下在盯着,要不要搞的这么不亲民呢?如今连奥巴马都上野外求生的节目作秀去了,人家可特么是全地球最有权力的人,都没有你这么牛逼的!你就一破干部而已,你以为你是谁啊?!”张铁根在国宾馆门口站的双腿发麻,十分不耐烦地给老李打电话。
他好好的一个人,这个时候正是跟这妹纸们谈情说爱的最佳时间,特么被搞成跟个小保安一样在给人看门,你让张铁根这样的农民土豪情何以堪呢?
“别急啊,我马上就到。”老李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快点,不让我真走人了!”张铁根收起手机,扭头看看身后的巨大而无比豪华的国宾馆,这都特么用人民的税收盖的,可是人民特么居然连接近都不可以。
你说,这都特么什么事儿!
“草!”张铁根厌恶的直接往那几个鲜红的大字上面,就恶狠狠地吐了口唾沫。
掏出农民工专用香烟哈德门,抽出一根,用一个一块五毛钱的打火机点着了,吧嗒吧嗒地抽起来。
光阳灿烂,就是照在脸上真特么刺眼!
很快,老李就到了,晃晃悠悠地从他的高级领导的专用车子下来,依然是身穿一身唐装,显得十分的倚老卖老的架势,看起来实在是不合张铁根这种农民的观感。
装什么逼嘛!
好吧,这个张铁根也真是越来越无聊了,连自己的师父都敢鄙视。
“得了,别郁闷成这样。年轻人要有耐心,不就是让你在门口站一会儿吗?”老李说道。
“什么是一会儿?你在这边站立一个小时看看?”张铁根十分郁闷地反问道。
老李头老脸一红,站一个小时确实很辛苦啊!不是空姐,谁占得了这么久?
也就在这个时候,一辆出租车来到国宾馆门口停下。
从车内下来一个老头子,身穿一身的道袍,手里还拿着根拂尘。
张铁根可认得此人,一愣道:“平海禅师?”
“张施主,最近可好?”平海笑道。
“很好,禅师可好?”张铁根迎上前,笑着问道。
“很好很好。”平海笑道。
然后,老李头也上前笑着跟平海打招呼,二人随之一起先进去了。
至于张铁根,只能够继续苦逼的在门口等候着了。
然后,很快的,又有一个道士到来,说是老李头的朋友之类的。张铁根打电话给老李头,问了一下,果然是老李头要请的人。
那就不用说了,张铁根立刻闪身让人进入,没有半点废话。没办法,天气太好,冬天的太阳也蛮大的,现在比较口渴,说话浪费唾沫啊!
这个时候,继续在大门口给人站岗的张铁根,一边抽着烟,一边无比邪恶地寻思着:这都已经来了一个老和尚、一个老道士,接下来不会一个老尼姑吧?
要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就太绝了,到时候岂不是要玩一出网络流传甚广的内含段子:师太,你就从了我的戏码了吗?
张铁根自己邪恶了一番,打发掉了一些十分无聊的时间。
但是,张铁根不得不承认的是,无论是老和尚还是老道士,一个个都是武功高强,绝对的牛逼人物,不是他张铁根可以招惹得起的。否则到时候,人家一巴掌下来,他都不一定招架得住的。
可惜,这些老头子们的生活节奏实在太慢,整天没啥事干,晃晃悠悠的活着,已经与当今社会都脱钩了吧?否则怎么又过去老半天了,还是没有看到任何人过来呢?
“靠,不会就是把我给支开,说什么悄悄话吧?”张铁根骂道,看看地上,都特么已经扔了好几个烟头了!
果然,无聊的时间,才是男人抽烟的罪魁祸首!
就在张铁根准备再次开骂的时候,一阵汽车轰鸣声响起。
张铁根眯着眼看去,阳关下缓缓地开过来几辆豪车。
如此排场让张铁根有些吃惊,这又是谁这么土豪,不知道如今这个世道装逼要被雷劈的吗?大家纷纷都在玩低调呢!
车门打开,一个个黑衣大汉从上面下来,目光警惕打量着周围,当头的车子车门也打开,一个青年从上面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