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靠近。
景沐步步后退。
直到撞上后面的桌角。
背脊,一阵生痛。
她没敢喊出声。
因为,这时的她是心虚的。
毕竟,她撞坏了这么名贵的花瓶。
她怎么就那么背呢?
第一天做他的女仆,就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唉!
出师不利啊!
纪凌宸已经站在她面前。
此刻,景沐人被困在桌角和他的胸膛之间。
鼻端,是他身上『惑』人的气息。
大概是太过紧张了。
景沐开始颠三倒四起来。
说话也语无伦次的。
“那个,我不是故意的......”
“我是说花瓶,我没想过它会掉下去!”
“不是,我是说,要不是你突然到我身后,还说话吓我,它就不会掉下去。”
“对,就是这样。”
为了加重语气,她又补上一句,“就是这样的!”
她都不知道,这话是为了取信他,还是取信自己了。
景沐强烈地都能听到心跳声了。
可千万不要她赔吖!
现在的她,身无分文,赔不起呀!
呜呜呜——
纪凌宸高大的身子,如阴影一般罩过她。
鹰隼一样的利眸,盯着她。
气氛僵持了会。
他淡淡地掀了下薄唇。
“这么说,还是我的错了?”
他声线低低沉沉的,极为好听。
景沐听着浑身酥—酥—麻—麻的,差点就软了。
但为了不让自己赔上巨债。
她只得挺起胸膛。
“本来就是嘛,要不是你吓我,我才不会打碎它!”
纪凌宸冰冷的手,搁到她尖美的下巴处,跟着,抬起。
景沐长睫颤着,却是不退让。
“你好大的胆子!”
“我......我只是实话实说,这样也有错?”
要她忍气吞声,她做不到。
他锐利的眸子看着她,薄唇紧抿。
浑身散发的黑暗气息,让他看起来就像是撒旦。
“反正,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你要拿去就拿去吧!”
她破罐子破摔地说。
这里,他说了算。
他要定她的罪,她百口莫辩。
纪凌宸修长的手指,把玩着她的下颌。
突地,他弯腰将她抱起。
景沐一惊,挣扎起来。
“纪凌宸,你做什么?”
景沐是个怕死的,挣扎归挣扎,手又不自觉勾着他的脖子,深怕自己掉下去。
她可不想跟那花瓶一样,被摔成两瓣。
纪凌宸钳制着她,说话的时候,微微『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不是说没钱,那就肉——偿好了!”
什么?!
“不行,不可以!”
她扭动的更加厉害了。
但是,她的力气,在他这里,根本就不管用。
纪凌宸一个利落的动作,她人就被抛到了那张大床上。
床单,换成新的了,白『色』的。
她抛上去,长发散了一床。
就跟海藻一样茂密,漂亮极了。
景沐脑袋晕着,可还是不肯从他。
她爬起想逃。
可是被他按了回去。
他坚实有力的身子压着她,固若城墙。
她无法动弹。
“纪凌宸,你说过不碰我的!”
他睨着她,骨节分明的手指解着衬衣的领口,一边挑眉,“我有说过?”
景沐瞪着他,气死了。
“你不是让我在做你的女仆和做你的......生子工具之间做选择么?”
生子工具这四个字,她几乎是咬出来的。
难以启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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