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花百万给女儿买的房子,却提醒她,和朋友们说的时候只能说是贷款买的。
有时人性就是这样,没有人会发自内心的祝福你,却没有一点嫉妒。
其实我发朋友圈,就能星星点点的感觉到,发的是让自己很开心的事情,之后的日子里,都会隐隐约约感觉,很多人都和你开始有点疏远。
而当你过的没有那么顺利的时候,就会有很多的人开始同情你。
可能这就是做人要低调的原因。里面的护士陆陆续续的出来。
温九笙心中一紧,这才将小家伙圈进了怀中,软着嗓音轻轻说着,“好,妈咪不走,以后都不离开你了。”
如果可以,她也希望这个孩子是自己的骨肉,这么贴心的孩子,谁不喜欢?
可惜她这辈子都没生过孩子……
厉景修搭在门把上的手微微一顿,嘴角咧开一抹连他都未曾察觉的笑容,那种发自肺腑的笑,晃了陆方知一脸!
妈呀,总裁怕是被掉包了吧??
想想刚才病房里的雷厉风行,再看看如今笑的跟个二傻子一样的男人……
完全不成对比好吧?
果然,恋爱中的男人啊,怕了怕了……
他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陆方知哼了一声,无声无息的离开。
“那你会和厉景修一起,像别的孩子那样,陪我玩吗?”
和厉景修一起?
温九笙刚想拒绝,小漠漠期待的眼神压的她果断将到嘴的话话吞了回去,“会。”
“晚上会像其他小朋友那样,给我讲故事吗?”
“会。”
“那你……会和我们一起住吗?”
“这个……”
“妈咪。”小漠漠眨眨眼,神色恳求的喊道。
那模样,仿佛你只要摇一下头,他就会瞬间哭出来一样。
吓的她可劲的点头。
孩子的确是家庭中的一把推手啊!
厉景修勾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眼神里尽是宠溺,“以后,你搬到主卧来吧。”
啥?
温九笙错愕的瞪向他,脸蛋红彤彤的,不明所以。
这副样子更是让厉景修心痒痒,“爸爸妈妈肯定要睡在一起。”
“嗯嗯,我听其他孩子说过,他们的爸爸妈妈都要睡在一起的,晚上还会唱歌呢……”
唱歌……
温九笙头上三条黑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耳根子直发烫。
一定是她想多了,厉景修这样的身份,怎么可能会看上她这样的三流歌手呢。
可为什么总有一种掉入狼窝的感觉?
厉景修看着小女人纠结的满目通红的神色,心里没来由的一软。
醒来就是笙笙的日子,很深情呢。
十五天后。
温九笙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两个星期躺在床上任人伺候的感觉,她是接受不来。
可只要一想到漠漠,就会充满斗志。
次次擦身体,都是这个小家伙拿着帕子,帮她仔仔细细的小心擦拭着。
那种认真的神色,温九笙这辈子都不会忘。
他才……六岁啊!
“妈咪,爸爸已经派人帮你把东西搬到主卧去了,你家里的东西也带了哦。”小漠漠拉着温九笙的素手,头一次笑的那么开心。
家里的佣人们不约而同的对视一眼,欣慰之感油然而生。
这个女孩子真的不一样,景园好像……都变的有活力了。
温九笙却高兴不起来,这个意思就是,她以后都必须和厉景修的共处一室?
孤男寡女的……
虽然对方不可能对自己有想法……
“厉先生多久回来一次?”她朝佣人问道,心里飘忽不定的。
最近她好久都没有见到过他了,应该很忙吧。
佣人们对视一眼,想到先生说的话,又规规矩矩的回着,“一个星期一次。”
那就好。
温九笙:“……”
心里有句脏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她还想再说些什么,就看见一个极可爱的身影朝着她扑了过来。
嘴里叫着她倒下前迷迷糊糊听见的话,“妈咪!”
厉以漠小小的身子瞬间爬上了床,紧紧贴着温九笙的臂弯,笑的娇媚,“你终于醒了,妈咪不可以再离开漠漠了。”
说完,他又扭动了一下身子,从兜里摸出昨天没有送出去的糖,“妈咪肯定很痛吧,吃了这个就不痛了哦。”
这种贴心的举动,彻底冲刷了温九笙原本准备想将他弄下去的念头,救了这种小贴心,也算是一种缘分。
更何况,她越看越觉得亲切,仿佛像自己的孩子似的。
要不是她知道自己没生过孩子,都要觉得这个是她失散多年的儿子了。
温九笙很抱歉的看向厉景修,先生,“麻烦你让孩子的母亲过来一下,孩子好像……认错妈了,呃!”
这种无可奈何的表情令厉景修心里一柔,六年前,他的笙笙也总是这样看着自己,时隔多年,是他的,终究会再次回到他身边。
他眼神暗淡了一下,这才摸着小漠漠的脑袋,“他从出生,妈妈就走了。”
那就是从小就没有妈妈?
这么可爱的孩子,哪个缺心眼的舍得丢?
温九笙愤愤的咬牙,一下子牵动了身上的伤口,顿时便疼得龇牙咧嘴。
父子俩同时心疼!
“妈咪,漠漠给你剥糖。”
“厉以漠,她现在不能吃东西,自己下来!”厉景修大腿交叠着,庸庸懒懒的样子矜贵无常,一声呵斥瞬间让小漠漠委屈巴巴的瘪嘴。
他瞪向厉景修,一副你别跟我抢妈咪的样子。
小拳头被他握的紧紧的,就是不肯下来。
温九笙心疼了,忍着痛抬手将小漠漠抱住,轻轻哄着,“宝贝乖,咱们不跟你爸爸一般见识。”
和谐的画面撞进厉景修眼中,不仅没有生气,反而红了眼眶。
眼眸紧紧锁住女人的脸庞,一犟一笑都牵动着他的神经,魅力无限。
陆方知进来的时候,这一画面刚好被他尽数收进,真像一家人。
不过他很快就压下自己内心的情绪,规规矩矩的走进去,“总裁,厉家知道这件事了。”
“老夫人很快要到医院来,亲自拜访温小姐。”
亲自拜访?
是来看看对方有没有权势,配不配的上厉家这样的大家族吧!
一旦配不上,就会像六年前那样……
厉景修冷哼一声,阴鸷的眸子杀意波动,“去,把温小姐移至景园。”
“关于她的消息,必须封锁!厉家,也该整顿整顿了,不然人人都以为自己是主宰,逾越了这规矩。”
他慢条斯理的道,扣上袖子处的纽扣,充满戾气的眼睛一看向温九笙,便瞬间化为柔色,宠溺无边。
……
厉景修静静站在病房的窗边,空荡的房间没有了温九笙的影子,只留下他与陆方知两人。
“总裁,温小姐已经安排好了,老夫人不出三分钟,必会到达。那些想要探查情况的手,也被我斩了。”
一直低着头的厉以漠面无表情的说着,那张帅气高冷的脸上没有半分表情,不过六岁的年龄,身上却弥漫着一股极重的阴霾。
“闭嘴!”胖子被戳中了痛点,对着他抬手就是一巴掌,丝毫没有疼惜。
而温九笙刚走出来,看到的便是孩子倔强的眼神,尽管脸上红彤彤一片,面色也无半点反差。
老成的孩子,必有童年阴影。
她走进了,看清孩子的脸时,心里蓦然柔软一片,涌上一股说不出的泪意。
胖子听到声响,刚要转头,一块砖头从正前方甩过来,坚硬的砖头碰上自己的头,滚烫的鲜血顺着太阳穴就往下流。
那是一个长的极美的女子,淡黄色的裙摆随着晚风轻轻拂起,她踏着碎步,娇小的身子弱不禁风般。
看到她走进,胖子咧嘴一笑,这女人肯定是厉景修的马子,不然怎么会冒着危险多管闲事?
就算他死,也要拉着这个女人陪葬!
他偷偷从腰间摸出一把手枪,那枪很快,不过是轻轻一按,带有杀伤力的子弹就穿破气流,正中温九笙的心脏!
“妈咪!”厉以漠面上的表情突然龟裂,一张小脸急得直喘息,泪水瞬间模糊了双眼。
温九笙只觉得胸口被什么东西穿透了一般,模糊中……只听到耳边似乎有人在喊她妈妈……
紧致的绳索捆绑住厉以漠小小的身体,他奋力挣扎,身上已经被勒出了红印子。
一分钟后。
“总裁,GPS显示就是这里。”
陆方知拿着平板,严肃的禀告。
走近了,厉景修四处一扫,不过几十秒便轻易找到了厉以漠。
那双桀骜的眼睛里,泛起一抹松松的红润。
他大步走上去,解开厉以漠身上的绳子,死死的吐出一句令人三尺发寒的话,“查,今日的事情,但凡参与者,弑!”
话还没落地,小小的厉以漠便可劲推开抱着自己的厉总裁,急急的跑向温九笙。
肉嘟嘟的手掌一寸一寸抚摸着她的脸蛋,带着哭腔恳求,“妈咪,你不要死,不要再丢下以漠了好不好?”
“厉以漠,不要乱认人!”厉景修气势一沉,俊美的脸上泛起无奈。
手已经伸了出去,长腿一迈,作势就要把他拉起来。
这么多年来,想爬上他床的女人数不胜数,奋力讨好自己儿子的人更是不在少数,这个女人一定是其中一员。
想拿受伤来吓唬他,呵,可能吗?
他连看都懒得看一眼!
“厉景修,快救救妈咪。”厉以漠脸上布满了泪水,眼神里是少有的恳求。
这种反常也令厉景修微微蹙眉,借着月光,他看向地上的女人……
熟悉的面容一下子撞进瞳孔,一股说不清的情绪猛然高涨!
娇颜已经脱落成熟,柳眉紧紧蹙着,立挺的鼻下立着一张欲滴的烟唇,眉眼下面……那颗黑色的泪痣妖艳魅惑。
“笙笙。”他哑着嗓子,喊出那两个许多年都未喊出的名字,嗓音轻轻颤抖着,笔直的西装外套被他狠狠的脱下。。
“只是……这次的主谋,是厉家内部。”
他早该想到了,厉家内部不满他只手遮天,早就蠢蠢欲动。
又过了两分钟,门被一个贵妇轻轻推开,她带着墨镜,傲气的很。
看见空无一人的床铺,她错愕了一小下,转过头便看到窗边气势逼人的男人,忽的取下墨镜,“景修啊,救了以漠的那个小姐呢?”
厉景修转过身子,淡淡瞥了她一眼,不发一言。
“再怎么说也是以漠的救命恩人,厉家也不是那种小家子气的人,总要感谢一下对吧。万一是个想借机上位的贱……”
她话还没说完,厉景修的眸色就猛然一变,戾气环绕,“闭嘴!”
六年前她对笙笙百般刁难的模样浮上心头,气的他神色凌厉。
“为了个女人,你吼我?”厉老夫人有些惊讶,话的底气不足,有些退缩。
自己这个儿子是什么脾性,她清楚的很。
看来,那个女人她该去好好查查了,不然指不定就会变成下一个温九笙!
都是些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的贱货!
厉景修敛上神色,如神王般的气势压迫感十足,他薄凉的笑笑,“扪心自问,你算什么?”
“别再试图控制我的婚姻,不然……你那个儿子,连花天酒地的资本都不会再有!”
“厉景修,没有厉家,你什么都不是。”厉老夫人气的发抖,偏偏又不敢多说什么狠话。
就怕他真的断了自己儿子的资金来源。
“呵,”厉景修自嘲的勾唇,“你说错了,应该是没有了我厉景修,你们、什么都不是!”
他修长的大腿一迈,直接推门而去。
……
车内。
“总裁,查到了。”陆方知打开平板看了一眼,异常凝重。
“是厉简易的人。”
就是那个所谓花天酒地的男人。
用着他的钱,杀着他的人,找死。
“问问他,哪只手打过电话,就断了哪只手。这件事情,先放在厉家内部去说,我要让厉家的人都知道,厉氏总裁,不是任何人都能挑战的!”
……
景园。
“妈咪,漠漠给你吹吹。”
厉以漠扭着小小的身子,如黑耀般闪亮的大眼睛水鹿鹿的,温顺趴在温九笙身边。
正值秋天,秋风瑟瑟,吹进来凉爽非常。
她第一次来这么大的园子,也正因为来了,才得知那个英俊潇洒的男人就是传闻中雷厉风行的厉家掌权人。
“漠漠乖,以后要叫温阿姨。”她小心哄着孩子,就怕厉景修听到这个称呼会大发雷霆。
毕竟在外界口中,但凡有女人敢刻意讨好小少爷一下,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万一他以为是自己教的呢?
厉以漠粉嫩嫩的嘴唇嘟起,不开心的摇头,“你就是我的妈咪啊,为什么要叫阿姨。”
“我不是你的妈咪,只不过是路过恰好救了你。”
小家伙呆了一下,失落的坐了起来,吐出一句令温九笙瞬间泪奔的话,“妈咪又不要漠漠了吗?”
“漠漠会乖的,妈咪不要走……”
这个孩子是有多缺乏母爱?
南城。
晚风拂过,温九笙只穿了一条浅黄色的雪纺连衣裙,娇唇一张一合,冷的直打颤。
这是一条废弃的巷子,黑黝黝的四周极为安静,要不是下班太晚,急着想回家,她才不会一个人走这条路。
温九笙暗骂了一声,随后打开手机电筒,十指并在一起,心里不停念着南无阿弥陀佛,雪白的细臂被冻的有些僵直,她踩着乳白色细高跟,弓着身子往前走。
直走了大概十分钟,她刚想关掉手电筒时,一阵细语声便传进了耳朵里。
“把那小娃绑结实了,妈的还敢咬我,要不是投了个好爸,老子早一刀子捅了!”
另外一个长相微胖的男人讨好似的媚笑,“嘿嘿,老大息怒,等会先打他一顿解解气也是可以的,上面交代了,必须要让他死相不雅!”
连小孩都不放过?奶奶个熊的!
温九笙脑子里火气蹭蹭蹭直冒,哆嗦着脚慢慢向他们走进,到底是哪家孩子这么招恨?看这架势,来历肯定不简单。
她心里正琢磨着,灵动的大眼睛四处瞟,只见离她两米远的地方放着一块砖头,方方正正的,是这里最有杀伤力的东西。
脑子里的鬼点子顿时便四起,她提着裙摆蹑手蹑脚的往那边走,纤细的素手拿着砖头,故意甩出一块小石子,吸引两名绑匪的注意力。
“哒哒……”石子落地的声响极小,在这空旷宁静的小巷里突兀响起,更是成功警铃了两名绑匪。
“谁?!”较高的男人率先反应过来,心里顿时觉得不妙,扭过头吩咐道,“你别动,看紧小娃,我去看看。”
这个孩子是他们唯一的救命稻草,千万不能出什么事情。
胖子心中了然,肉肉的手紧紧拽住孩子的衣领,动作蛮横有力,一点也没点疼惜之情。
要是被这孩子的父亲找到,按照对方的性格,他们绝对会死无葬身之地。
眼看着男人越走越近,温九笙心都跳到嗓子眼了,一双手死死拿着砖头,汗水不停从头上流下来,滴落在手背上。
近了……近了……
她瞅准时机,视线一直对准地上的影子,直到一双黑色的皮鞋出现,温九笙二话没说,卯足了吃奶的劲,对准那个身影的头就是狠狠一拍!
“啊!”男人惨叫一声,滚滚鲜血淋漓,顺着眼睛一路蜿蜒而下,疼痛冲上头脑,他眼睛一翻,整个人便直直的倒了下去。
温九笙宛如做错事的孩子,颤抖着手去探那个男人鼻息,发现还有呼吸,这才放下心来。
那道惊呼声传遍整个黑巷,胖子心咯噔一声,抓着孩子的手也不禁有些微颤。
难不成……厉景修发现他们了?
想想他在外面的名声,狠戾无情,但凡触碰到一点底线,就绝不会就此罢休。
“胆子真是大,厉景修都不怕。”
苏予安看着吓成一团的庄千亦,故作严肃地说道:“你刚刚说什么?嗯,我好想没听清你刚刚说什么。对了,刚刚导演过来了,他刚说下一场戏延期了,等一会儿才开始,让我跟你说一下。”
庄千亦听完苏予安的话,一脸蒙像,然后说到:“哦,你没听见我说什么,哦,那太好了,啊,啊不对不对,我什么都没说,我什么都没说,对了,你刚刚说下一场戏,一会儿再打哈,你赶紧去,化妆嗯嗯嗯嗯嗯嗯,换衣服。”
庄千亦一边说着,一边拉着苏予安进了化妆间。苏予安就这样默默的看着庄千亦的动作,然后笑着摇了摇头,进了化妆间。
换好衣服后的苏予安和庄千亦准备一起前往片场,然而,苏予安却拦住了正收拾东西准备和他一起前往片场的庄千亦,随后又对庄千亦说道:“你就别去了,刚刚落实休息一会再走,下一场戏我自己去你就安心在这休息一会吧!没你,我还更快结束一下。”
庄千亦看着拉着自己的苏予安,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只被苏予安拉着的手,苏予安的视线随着庄千亦看着的方向看清,随后,苏予安赶紧松开了自己的手。
然后两人的视线开始左右摇晃,尽量不去妄想对方,避免尴尬。然而这种刻意的动作反而显得更加尴尬。
“嗯,那个没事儿了哈,嗯嗯,我就先出去了啊!”为了缓解尴尬,庄千亦率先开口,然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抬脚准备离开化妆间。
看着庄千亦准备离开,苏予安说道:“你不用走,你就在化妆间休息了,我自己去片场。”
“啊!嗯,好。”庄千亦回答道。
“哦,对了,我还没问你呢,你是怎么掉进水池那里的?现场的工作人员明明说,他们已经经过了好多次的,排查确保绝对安全的,你是什么糊里糊涂掉的?”即将离开的苏予安又转过身来,看着庄千亦询问道。
庄千亦想了想,然后回答到:“哦,我也不记得,嗯,我就记得我就站在那,我看见你走过来,我准备去接你去,结果就感觉好像有人拉了我一下。”
“然后就忽然一下一般就掉进了水池子里,嗯,但我身后好像又没有人,还有我也不记得,估计脚一滑就摔进去了,唉,大概就是这样吧!”
“嗯,反正摔都已经摔了,就当自己倒霉,是我自己脚滑了吧!”庄千亦一边说着一边摆了摆子的手,表示很无奈的样子。
听到这里的苏予安,沉默了下来,随后,他又开始思索起来。庄千亦看着又开始重新发呆的苏予安,便对苏予安提示道:“别想那么多了,快点走吧,一会下一场就要开拍了。”
“你可是这部戏的大男子,你一缺勤你让别人怎么拍呀,所以呀快点走,赶紧去片场,赶紧工作去。”庄千亦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