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琦回答了第一个问题,田伯光道:“原来如此。”又要问第二个问题,他的脑袋飞速运转,想找脱身之法。可是如今,他一身的内力一点也用不上,就是个弱鸡,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怎么脱身啊!
王琦叹息一声,说道“田伯光,不要再拖延时间了,我只回答你一个问题,不会再回答你这第二个问题了。唉,早知今日,你又何必当初啊!一身的好武艺,做什么不好,却要去做『淫』贼!唉!”
说着,他举起了手中的长剑。
“陆师兄,你来动手。”将剑递向陆猴儿。
陆猴儿一愣,“小师弟,你为什么不自己动手,却让我来?”
王琦玩笑道:“我是君子,君子岂能乘人之危?”
岳灵珊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陆猴儿也嘿嘿笑,过来接了剑,故作无奈,摇头晃脑的说道:“小人只得我来做了。唉,只要能铲除这『淫』贼,为民除害,为武林除此败类,纵然身负恶名,我也只能慷慨赴前啊!”
陆猴儿持剑走向田伯光,田伯光胆颤心惊、恐惧万分,这份绝望,却激起了他的豪情,昂首挺胸,下巴一翘,脖子亮出,“来啊,杀呀,我田伯光要是皱一下眉头,就不是好汉!”
王琦冷笑:“你个『淫』贼,也配称好汉?陆师兄,不要一剑杀了他,先废了他的手脚!”
“好嘞!”陆猴儿答应的爽快,嘿嘿笑,一剑刺向田伯光。
蝼蚁尚且贪生,何况是人?嘴上逞好汉,危机当真来临,田伯光还是萎了,惊惶的躲开,噗的一声就跪倒,求饶道:“刘少侠,我是『淫』贼,我该死!但我愿改正,求给我一次机会呀!饶命啊,饶命啊!”
田伯光并不是什么慷慨赴死的豪杰之事。否则的话,原剧情中又岂会被东方不败挟持?
见他就这么怂了。陆猴儿一翻白眼,尼玛,刚才挺脖子装『逼』呢!不过手上倒也听了,没有继续动手。
王琦:“陆师兄,且慢动手。”他微笑着,走到了田伯光身前。
“田兄,饶你一命,也并非不可。”王琦道:“可是,你能拿什么来换你这条命呢?”
田伯光听到了希望的号角,说道:“刘少侠,你想要什么?只要我有,我能弄到的,绝不推辞!”
王琦笑道:“咱们练武之人,最想要的自然是武功秘籍了。我听说田兄外号万里独行,又有一手快刀刀法,轻功刀法都是一等一的。”
田伯光犹豫道:“你要我的武功?”
王琦道:“田兄,不要吝啬,难道你的一条命,还不值你这一身的武功?”
田伯光沉『吟』了一会儿,说道:“可我怎么信任你?也许我将武功交给你,你还会杀我!”
王琦冷笑道:“你只能选择相信。因为这样,你才有一线生机,否则的话,你便是一点生机也没有,立即就死!”
田伯光脸『色』挣扎。
王琦:“我数三声。一二”他随口说道。
“好!”田伯光一咬牙,急迫的打断了他,“我答应了!”
“很好!”王琦变脸极快,微笑道:“田兄,你内力深厚,唯恐『药』效过后,你功力恢复,我得点了你的『穴』道,才尤你默写秘籍。多有得罪,还望海涵啊!”
说完,便点了田步光诸多要『穴』。田伯光倒是光棍,没有抗拒,只是暗暗叫苦:尼玛啊,点了这么多大『穴』,就是功力恢复,也冲不开啊!
王琦指挥陆猴儿,进洞中取出了纸笔墨,自己看着田伯光默写。
陆猴儿又把昏『迷』过去的令狐冲背到了洞中,摆在床上躺好。
岳灵珊待在王琦身旁,时不时的瞧向他,美眸中异彩连连,只觉他好厉害,田伯光在他面前,就像是一个小屁孩似的,轻而易举的就被了!
岳灵珊问道:“小师弟啊,你要田伯光的武功干什么,我们华山派的武功,已经很厉害啦!”
王琦道:“我们华山派武功是已经很厉害了。但是,切不可因此就故步自封。这田伯光一身武功,不在师娘之下,他的内功、轻功、刀法,自有独道之处,我华山派得了,也能锦上添花、有所借鉴。”
这时,陆猴儿出山洞来,正听了他这话,不由汗颜,心道:“小师弟连强占人家武学都能说的这么正义凛然,真是、真是毕竟是人啊!”
华山派中,有令狐冲这样的大师兄带头,就没好学的弟子。文化水平,普遍渣渣。
田伯光听了,暗暗唾骂:“真特喵的不要脸啊!还名门正派呢!哼哼,这就是名门正派的德『性』?”他写的很慢,日头西坠,天『色』渐渐的昏暗下来,内功口诀还没写完。
山洞中,令狐冲终于醒了过来,他一醒过来,便大叫了一声,“小师弟,快带师妹走哇!”
“大师哥!大师哥醒啦!”陪在王琦身边的岳灵珊一惊一乍,欢喜的连忙跑进洞中。
陆猴儿已经下山去了。
肚子咕咕叫了两声,田伯光搂了搂肚子,“刘少侠,天暗了,我看不见了,肚子也饿了,我看今天就到这里吧。”
王琦很人『性』化,“田兄言之有理,我们进洞去吧。”
王琦收拾了内功口诀,便带着田伯光入洞。
洞中,令狐冲虽然醒了,脑袋却已经有些昏沉,他坐在石床边,手里端着一杯茶,听着坐在石桌边的岳灵珊,将他昏倒过去后发生的事情,活灵活现的娓娓道来。
在这事情中,王琦明明扮演了一个阴险卑鄙的角『色』,在她口中,却偏偏说成了足智多谋。就连『逼』占田伯光的武学,都成了为华山派发展做打算!
王琦进洞,关心的问道:“大师兄,你感觉怎么样?”
令狐冲笑道:“我没事。小师弟,今天多亏你了!”
王琦道:“分内之事!”
令狐冲看向田伯光,恼怒道:“田兄,我当你是朋友,陪你喝酒,你却算计我,这笔账,怎么算?”
田伯光苦笑道:“如今我为鱼肉,令狐兄想怎样还不就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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