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诸多行径,已经尽得完颜洪烈的信任,两人在书房里密谈至深夜,林天才告辞离开。
回到府中,心中犹疑难定,入书房,只点了一只蜡烛静思:“完颜洪烈要为我请功,这并不奇怪,但是他言语中透露,竟然要促成封我侯爵之位,这就……”
他思虑良久,未明其中之关要,忽然听得有两个人的轻盈脚步声临近,心中一动。
“公子,您回来了么?”是小青的声音,语带羞怯。
“嗯。”林天道:“何事?”
“婢子可以进去么?”小青道,“我们准备了些宵夜。”
“有心了,进来吧。”林天说道。
书房门被推开,小青、小碧带着食盒来了,天寒地冻,她们已经穿了袄裙,两人的小脸,被冻得通红。
林天调笑道:“还是我家小青小碧最会疼人啊,快进来吧!”
两婢俏脸更红,小碧转身关了门,两人莲步盈盈,走了过来,打开食盒,取出宵夜,小青递给林天,却见林天眯着眼盯着她们看。
两婢不由娇羞。
林天接过宵夜,三两口喝完,又瞧向她们,说道:“宵夜虽好,却不如人好啊!”说着左手伸出,将小青的小手握在了手中揉捏。
小青脸颊不由绯红,一双眼中仿佛滴出水来,媚眼如丝,向着林天娇嗔一声,有些酸酸的说道:“婢子们哪及的上黄姑娘——哦,不,是夫人啊!”
林天轻笑,手中一拉,小青“啊”的一声,身不由己,坐到了林天右腿上,腰肢已经被隔着袄裙搂住,“公子,你干什么呀!”她腻声惊叫,神情语气中,娇怪嗔怒,十分诱惑人。
林天面露愠怒,将小碧也拉了过来,坐到了左腿上,冷着脸说道:“数月未见,你们两个小婢,胆子倒长大了不少,竟然敢吃夫人的醋,数落起本公子啦!”
小青、小碧一惊,小青道:“婢子不敢!”
林天冷哼一声,说道:“口是心非,嘴上不敢吧?”
小青微微一哆嗦,说道:“心里也不敢。”
林天道:“心里敢不敢本公子不知道,不过你们刚才嘴里的确说了,哼,身为婢女,竟然敢非议主人,该当何罪?”
小青小碧羞得绯红的俏脸,忽然变得煞白,两个玲珑娇躯,不停的颤抖!
林天道:“既然犯错,就得惩罚,本公子赏罚分明,唔,你们既然口中冒犯,那就……(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他看向两婢,眼神在她们的樱桃小口上流连。
两婢哪还有不明白?嘤呤一声,煞白的脸上,重又霞飞双颊,她们明白过来了,林天先前的冷脸责怪,恐怕只是玩笑,顺从的从林天的大腿上滑下,深蹲了下去。
林天靠在椅子上,闭着眼享受着。
忽然,他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嘴角微微一勾,不一会儿眼角余光往窗户那一瞥,窗户是紧闭着的,但是他知道,窗外此时正站着一个人,那个人是个女人。
女人的脚步声早就被林天听到了,她故意放轻了脚步,悄然的躲在了窗外,她没有走,仿佛好奇似的,想知道房内那些奇怪的声音,是怎么发出来的。
所以林天眼角的余光,扫见了窗户纸上多了一个小洞,洞后多了一只眼珠,眼珠正往房里偷看!
这只眼睛,林天很熟悉,他不由感到更加兴奋,调了调位置,以令外面的人,更清楚的看见里面正在发生什么事。
那只眼睛惊愣了一下,然后飞快的跑走了。
“公子,婢子好像听见外面有脚步声呀!”小青忽然仰起头,对林天说道。
正在干活的小碧停了下来,倾听了一下,说道:“没有呀!”
林天惊讶的说道:“小青,你是不是听错了?”
小青秀眉微蹙,奇怪的说道:“公子没听见吗?”
林天道:“没有。”
小碧道:“公子武功那么厉害,谁能从外面走过,不被公子发现?小青,一定是你听错啦!”
小青神情疑惑,“是吗?”她也不敢确认了,原因正如小碧所说!
半个多时辰后,神清气爽的林天回到了卧室,房间里烛火已经熄灭了,房间的门居然也上了门闩。
林天站在门外,忽然嘿嘿一笑,拨开了门闩,走了进去,脱去衣服后,摸到了床上,床上的人背对着他,嗅着熟悉的体香,他搂上她披着一层白纱的细腰,整个身子贴了上去。
“别碰我!”黄蓉忽然冷声斥道,阻挡了林天的手,人也往床里面移了移。
林天似乎愣了一下,果然不碰她了,说道:“怎么啦?”
黄蓉道:“你做了什么你不知道?”
林天装傻,说道:“我做什么了?”
黄蓉冷哼两声,说道:“别装了,以你的武功,怎么会不知道?”
林天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黄蓉忽然转过了身子,一双眼睛冷冷的盯向林天,黑夜中,仿佛会发光,“你刚才在哪里?”
林天如实说道:“在书房。”
黄蓉道:“在干什么?”
林天支吾道:“唔,看了会书。”
黄蓉冷笑,说道:“哼哼,你还写了会字是吧?”
林天道:“啊,没错,我还写了会字!”
黄蓉道:“还有两个美婢,给你送宵夜、红袖添香,是不是?”
林天道:“啊,这个……那个……唔……”
黄蓉冷嘲道:“你怎么支支吾吾了?你不是一直能言善辩的么?怎么,心虚了?”
林天道:“我没心虚,只是……”他忽然也瞧向了黄蓉,黑夜中,一双眼睛里,藏着狐狸一般的狡猾之色,“……刚才窗外的果然是你,你都看见了?”
黑暗中,黄蓉冷俏的脸不由一红,鼻腔里哼哼了两声,说道:“我就是看见了,怎么了?你……你还有理了?!”
林天道:“男子三妻四妾,很正常嘛,你不要无事生非。”
黄蓉恼怒道:“你说什么,你要三妻四妾?你还说我无事生非?”
林天哼哼道:“小青小碧乖巧听话,她们也已经是我的人了,我自然要纳为妾侍的,怎么,你有意见?”
黄蓉大怒,忽然坐了起来,瞪向林天,“你有了我,还要别人?”
林天安然躺着,笑道:“你虽然美艳无双,但梅兰秋菊,也各有风韵。”他说着,右手从被窝中伸出,去轻抚黄蓉的玉背。
“啪!”黄蓉想也不想,抬手就是一下,打开了他手,怒道:“别碰我!”
林天道:“嘿,你是我妻子,我还碰不得?”
黄蓉冷笑,说道:“你还当我是你妻子?!”
林天无可置疑的说道:“当然!”
黄蓉道:“那你……那你还要别的女人!”
林天道:“这个……,自古以来都是这样的嘛,男子三妻四妾,会有好几个女人。”
黄蓉道:“我不管,反正你不行!”
林天道:“为什么?”
黄蓉道:“我只有你一个丈夫,你也只能有我一个妻子!”
林天笑道:“这也忒霸道了。”
黄蓉怒道:“你们男子要求女子忠贞,自己却三妻四妾,有好几个女人,这才是霸道!”
林天忽然呵呵两声笑了起来。
黄蓉道:“你笑什么?”
林天道:“我笑你。”
黄蓉道:“我有什么好笑?”
林天道:“唉,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吗?我本来就……”他忽然运指而点,点了黄蓉的穴道,然后轻抚上了她的玉背,手中隔着轻纱摩挲,口中说道:“你不让我碰,我偏要碰!”
黄蓉气恼怒极,她这才想起来,他这丈夫,本来就是个粗暴蛮横的人!
林天将黄蓉拉着躺下,帮她盖上了锦被,自己却下床去点了灯,然后又爬上了床,撑着胳膊,侧着身子,笑眯眯的瞧向她。
黄蓉面带怒气,“你……你要干什么?快给我解穴!”
林天叹息一声,说道:“唉,好蓉儿,你那么聪慧,明知道我不会解穴的,却还为什么说这废话?”他说着,轻轻的扯开了黄蓉白嫩的削肩上纱衣细带。
黄蓉羞怒至极,林天点烛,仿佛就是为了看美人这副神色,脸上的笑意更浓,他忽然啊的一声,像是想起什么事,手上停了下来,“好蓉儿了,为夫想起了一句话,想要送给你。”
黄蓉轻咬贝齿,恼羞成怒,瞪目向他,并不接话。
林天也不管,继续说道:“……生活就像强凸(艹皿艹),如果不能反抗,那就闭上眼睛好好的享受吧。”
黄蓉羞恼至极,斥道:“无耻!卑鄙!哦~”
林天嘿嘿一笑,色眯眯的说道:“好蓉儿,为夫口干了,赏口奶茶喝吧!”
黄蓉羞怒的脸上,媚眼如丝,俏脸烧红,冷哼了一声。
林天嘿嘿笑,头拱进了被窝里,片刻后,咂咂嘴从被窝了伸了出来,意犹未尽的瞧向春情荡漾的黄蓉,又笑道:“好蓉儿,再赏口甘露喝吧。”说着又缩进了被窝里,但见被窝一阵耸动,黄蓉大腿根处弓了起来。
黄蓉身子一阵酥麻颤栗,惊声娇吟,说道,“啊,你……你做什么!”
“为夫已拜倒在夫人石榴裙下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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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气颇好,暖阳升起。林天与黄蓉去赵王府,看望怀有身孕的穆念慈。
穆念慈本虽清婉可人,但与黄蓉之绝色比较起来,相差不少,可是怀孕后,小腹隆起,身上却增加了一种莫名的韵味。
林天夫妇到时,她正坐在院中晒太阳,完颜康陪伴在侧,他们夫妻感情看起来极好。
林天瞥了眼穆念慈,心头不由微微一荡。
完颜康“大哥、嫂嫂”叫的热情顺口,林天脑门拉下一排黑线,脸上笑称“贤弟、弟妹”,双方都互相见过礼,又说了几句话,黄蓉陪着穆念慈,林天则和完颜康去书房了,说是去下棋,不打搅她们姐妹说话。
黄蓉看他们离去的背影,秀眉微蹙。
穆念慈调笑道:“姐姐看什么?不舍得夫君离开么?”
黄蓉道:“妹妹说什么笑话?我就是看这两人有些神神秘秘,似乎……藏着什么秘密。”
穆念慈道:“姐姐多心了。”
黄蓉道:“也许吧。”心里则想:“这个傻妹妹,太天真了。”
林天、完颜康到了书房,仆人上了茶,退出,两人真的摆起了棋局,完颜康脸色不太好,长叹了一声。
林天落子,说道:“贤弟有心事?”
完颜康道:“不错。”
林天道:“能否告知?”
完颜康道:“你我兄弟,自不当瞒。”于是将事情说了。原来,昨晚深夜,包惜弱吃宵夜,忽然呕吐,神情憔悴,完颜洪烈便召王府医来,完颜康亦至,医诊脉后,喜道王妃竟然已经有了近三个月的身孕,完颜洪烈大喜,随即责令保密!
林天闻听此消息,面色惊讶,心里却暗暗感到好笑:“儿子的孩子,比自己的孩子,还要大几个月,以后,大的还要叫小的叔叔,嘿嘿,有意思,有意思。”
林天觉得有意思,完颜康却不会这么感觉,因为——他已经知道,自己并不是完颜洪烈亲生的,自己现在虽然还有个嫡长子的名头,但是未来……未来的事情谁能知道?
林天忽然想到,原着中的完颜康,就是个贪图富贵的人,这一个货真价实的赵王骨肉若是生下来……他落了字,不由抬头,眼神从棋盘上移开,瞧了完颜康一眼,就见他神情抑郁,看着棋盘,轮到他落字了。
林天道:“贤弟,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完颜康一子在手,却踌躇难落。
林天道:“大丈夫做事,应该当机立断,不可犹豫不决!”
完颜康道:“唉,怕一子落错,日后后悔。”
林天从他的话中,已经听出了完颜康的心意,心想:“他虽非赵王亲生子,但我现在与他交好,他做赵王嫡长子符合自己的利益,而那个亲生子……反正现在还未出生,就算出生了要成长起来,也需要十几年,来日方长!”
想到这些,林天道:“贤弟做事瞻前顾后,思虑周祥,为兄佩服。”
完颜康皱着眉头落下了子,说道:“唉,还是等等,毕竟一个是我的亲生母亲,一个是养了我近二十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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