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芯轻拂袖子,缓慢地继续说道:“因为,他舍不得,金琳娜再尝一次失去的感觉!像这样的男子,太痴情了,以他对金琳娜深情的程度来说!他一定会是这样做的!”
话毕,她转过身,拍了拍他的肩膀,眉眼间有着优雅的姿态,透着一丝孤冷,“杨晴天,还在里面?”
林岳阳忽然没了话,只点头,杨晴天看起来,好像是疯了的样子,精神可能是有点失常了!他想到金琳娜跑的那么快,也不知道会不会出事,大脑呆了会,苦笑了下,可能,他是也跟杨晴天一样,是疯了吧!居然会想,替妖风去死,那她就会为自己伤心了!清澈的嗓音低沉:“杨晴天,可能是……这里……”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不太正常了!我出来的时候,看见她披头散发的样子,说真的,很难描述这样的心情!”
“还是这么没用,心理素质太低了,这么一点的小事情,她就不堪一击了?呵,没死便好!”锁芯看不穿的眼神,透着一丝嘲讽,又好似,回想到了以前的事情,觉得杨晴天,是可惜了她的栽培!
她的悉心栽培,比不过她的野心!走上这样的一条道路,是她自己毁了自己!
林岳阳还是第一次,从锁芯口中,听见对杨晴天,这么无情的话,只是,她自以为,隐藏得很好,事实上,从她的眼神之中,便能够看得出来,她对这个师妹,是有多惋惜!
他声音清晰地落在锁芯耳边:“师母,其实,你很痛心吧?”
造成今天的这个样子,他居然问她,是不是很痛心?锁芯目光里透着一丝讽刺的笑意,唇角的弧度越来越深:“你说错了,我现在,只想进去,看看她死了没!如果,她死了!我一定会往大街上,放两天的鞭炮,敲锣打鼓的庆祝,这个女人终于死了!岳阳,你记住,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她的!”
面对林岳阳脸上错愕的表情,她轻笑一声,拍了拍他清俊的脸颊,她是个耀眼夺目的人,如此阴厌的一笑,都叫人能露出赏心悦目的感觉来!她和杨晴天唯一不一样的便是,她心态很好,对于年老的事情,都会表现得顺其自然,这也是,为什么,杨晴天会长皱纹,而,她却越活越年轻的原因。
“我知道,你想去找金琳娜了,你想去便去追好了!但是,你要清楚,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太好的话!她就有可能不会爱上你!你听过吗?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如果,追上了,我希望你在和她这段伤心期间中,能够想清楚,还要不要,继续爱这个女子!”她像极了一个过来人,耐心地和他说道,只希望他们都能够是想清楚了的人!
林岳阳抿着唇没吭声,沉默了片刻,拧着眉,幽深的目光,放的很低,英俊的脸上浮起一丝淡笑,只道一声:“好!”
说完这个字,他转身往金琳娜跑走的地方,追过去!决定,都是他自己想的,要不要放弃,他自己也会想清楚。
他还没有想要放弃这个女人,现在,他就一定会尽力,帮她走出这一段感情来!如果,她能够接受自己,那便最好,不能接受,那也好,他还有很多时间,陪她去浪费。
锁芯拿着扇子,清雅迷人地,一步一步走上阶梯,她倒是要看看,杨晴天是不是真的疯掉了!也好,开心一下。
杵在门口,倚着墙壁的靳冷,不羁地朝她眨了眨右眼,直夸她:“夫子,许久未见,您还是这么漂亮呢!”
锁芯横了他一眼,拍掉他在半空中的手,脸上没有表情,眼里没有半分波澜,“你这个臭小子,从哪儿学来的油嘴滑舌?我的玩笑,你都敢开了是吧?你是不是没有被我打太久了?皮痒啊?”靳冷小的时候,说是不调皮,其实,也还挺调皮的,整日里就喜欢和别人家的孩子,凑到一起打架!每次,都打得鼻青脸肿地,回到综合楼里,还要被她再打的鼻青脸肿的!这个臭小子,给他上药,还说着什么不疼!他没有错!是因为,那些臭小子,欺负他家啊凉,说他家啊凉的母亲,只是一个给综合楼洗衣服的,嘲笑他家啊凉!他就不痛快,和他们打了起来!好几次,他都一声不吭,疼也不喊一下子,最后,锁芯便也是没有办法了,干脆就不打了!这小子,皮厚,再怎么打,遇到寒凉的事情,就不会妥协!
靳冷缩了缩被她打的手背,表情哎哟了声,婉转轻言:“夫子,我说的可都是实话!您这叫什么……对对对……叫蹬鼻子上脸!”
她又是一巴掌过去,拍到他后脑勺上,明问:
“你一直站在我们后面,什么都看到了?”
微风一片丝凉,噙着淡淡地尘土,静默而过,指尖暗冷。
靳冷双臂交叠在一起,俊逸的脸如常闪过一抹调侃,凝望着她,笑眯眯地道:“我还什么都听见了!”
“所以呢?”她一脸悠闲地轻描淡写,瞥了他一眼,所以呢?他是想说些什么吗?想求她干嘛吗?
靳冷大胆着正视着她,昂起胸膛,语气却小心翼翼地试探着:“你看啊,美人夫子啊!这,林岳阳和琳娜小师妹的事情,你都让他们俩个自由的发展了!您看,我和我家啊凉的事情,是不是也可以考虑考虑,放我们自由谈恋爱!给多点,我们时间了?”
他也想早点结束,这两个人之间的冷战期的,奈何,他每一次去找他家啊凉,啊凉不是出去比赛了,就是说在处理综合楼的财务,啊凉实在是太忙了!忙到没有一点时间,能够和他和好!他唯有出此方法来,让俩个人,能够破冰了!只怕是锁芯不愿意答应!就又巴巴地,凑过来请求了!
锁芯无心与他多谈,这一件事情,她早已想好,不必他多言,她也会帮他们俩个的!她摆了摆手,揽走了他杵路的身体,“我已经和诺诗商量过了!已经叫她去通知寒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