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有关系,不是说闹新婚,闹新婚,取的可不就是一个闹字,在哪里闹不是闹啊,看着两人不但没有了前两天的颓废,竟然还容颜焕发了起来,他们还真的指望能给他们当证婚人了,眼神看到了他们出来,竟然还挑衅的和主位上的人开始不停的攀谈起来,却不知道主位上的人,又且是他们这样的人能欺瞒的。
十九抬眼在四周搜寻了一下,看到了隐藏在人群中的萧远航夫妻,十九扯了一下手,示意萧桢逊看向不远处,两人好似心有灵犀一般,手牵着手走向人群中萧远扬那一桌,在主桌人诧异的眼光中,萧桢逊笑着到“阿爸阿妈你们果真好客啊,只是今天是儿子的大喜日子,你们不该将主位然给其他不相干的人啊,这要是你们要儿子认错父母啊,那是儿子的错还是儿媳妇的错啊,再说刚刚儿子要是走错位置,那媳妇儿还不笑话我一辈子啊。”
“好了所幸现在发现的及时,双亲在哪里,哪里就是主位,媳妇觉得呢。”萧桢逊笑着捏了一下十九的手,询问的开口,十九真的很无语,这个时候扯自己出来敢什么,难道别人还不知道你今天取媳妇啊,不过十九到底还是点点头,表示自己很赞成他的意思。
婚礼虽然很浓重,不过流程确实按照梨树村的规矩来的,简单的新郎新娘发表了对自己父母的感恩宣言后,就是在一众宾客的见证下认亲,然后便是流水席的酒宴,不过从始至终萧桢逊和十九都将萧远扬这一桌当成了主桌,所有的仪式都在这一桌完成,完全的将霸占了主桌的萧远航一家子给晾在了哪里。
原本萧远航和陈文秀想要利用结婚这样的机会,逼迫萧桢逊在大老板的见证下认下他们的,只要在外人面前确定了自己的身份,那以后还能跑啊,难道他们就不要脸面的,哪里想到这个臭小子,还真的就是一个混不吝啊,居然宁愿得罪主位上的客人,也不来主位这里。
这怎么可以,他们刚刚可是说了,他们才是桢逊的父母,只是当年事出有因,才和孩子分开了,如今即便他们想退也是退不了了,毕竟这些人都看着他们呢,还有就是他们那么远的过来这里,难道真的就只是为了闹这样一处,什么都改变不了,什么都等不到,真的只是为了能不给带进去吗,不,儿子是他们的,儿媳妇自然也是他们的,他们的人脉,自然也是要为他们服务了,于是······
许久都不曾互相搭理的两人,难得出奇一致的统一了行径,就在萧桢逊领着十九给萧远扬夫妻敬感恩茶的时候,萧远航和陈文秀都站了起来,并且还带着颓废的朝他们这一桌走了过来,即便有人想要阻拦,可是看到主桌上的人都停止了行动,再说此刻的陈文秀还一脸伤心。
只是伤心的人,未必就不诛心了,当她看到江玉溪快要端到嘴巴的茶,才轻声开口道“桢逊,原来你是你真的不要我们了啊,也是谁让你的父母确实曾经错过呢,即便我们如何也不足以弥补当年的错,当初我们确实不该只顾着工作,留下你一个人给弟弟妹妹抚养,可是--可是军令如山啊,我们以为最多一两年,没想到啊,我们一分开就是几十年啊,桢逊,爸爸妈妈错了,真的,既然你不要认我们,那就不认吧,这些年来我们一直都不曾在生养,不是不能生育,而是觉得如果我们生育了,就会觉得因为有了其他的孩子,你会觉得自己的位置被人取代了,我知道这些都微不足道,今天我告诉你这些只是不想你心里怨怼,孩子-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啊,父母知道错了,如今你也结婚了,那么我们就祝你们夫妻美满,子孙绵长吧。”
陈文秀这里情真意切,而陈文秀说话的时间了,萧远航一直保持着沉默,可是却一直看着萧桢逊,他倒要看看这么多人在这里了,他的这个儿子,会如此反应,他就不相信众口铄金,他萧桢逊敢当着这么些人的面不要自己的脸面了,萧远航的心里有得意闪过,突然觉得这个婆娘原来也有可取的地方,至少颠倒黑白说的如此顺溜,嗯,够无耻的。
看到萧桢逊依然保持着伫立不为所动的样子,陈文秀再次开口道“桢逊啊,即便我们现在落得如此下场,可是我们也不后悔当初的行为,毕竟国家和人民群中高于一切啊!”
悲伤的眼泪因为自己的话而流淌了出来,痛苦的表达也并不是你哭得有多大声,而是看你如何哭动人心,即便是流淌出来的眼泪,也是有讲究的,就比如眼前的这种看着极像是默默流泪,可是却因为怕影响孩子而经历隐忍,然最终还是没有忍耐住心底的悲哀,而流下了眼泪来。
陈文秀的眼泪,瞬间就催动一些不知情的人的同情泪,众多不知情的人看到这个突然跑出来,原本以为是要来抢主婚人位置的中年夫妻,如今竟然如此慷慨陈词,大家先是一脸的诧异,然后才是了然和不知所措的看向眼前的一家三口,额,应该是五口。
毕竟那坐在主位上,端着茶的两位也应该算是萧桢逊他们的家人,大家的神色真的在这一瞬间变得复杂诡异极了,萧桢逊也因为陈文秀的话,情绪暴涨到了一个点,相信只要在来一根稻草,他就会如同打起的气球,砰的一声直接炸开了,这是他想给九儿的婚礼,千年了,他想要的完美婚礼。
没有想到啊!即便是一场普通的婚礼,也都会有人来破坏,到底是命运多磨难呢,还是有人看不顺眼自己能取得如意美娇娘,萧桢逊狂暴了,可是却因为担心原本被影响了婚礼而因为自己彻底搞砸了,于是只能隐忍的握了一下拳头,于此同时血脉的牵引之力也带着他的心想要去倾向那对无耻的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