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等他去抗拒那股血脉牵引,他握拳的大手就被一双柔软的小手给包握住了,回头就看到了小媳妇浅笑的容颜,接着就是小女孩安抚又担忧的眼神撞入眼底,萧桢逊原本还有点暴躁担心的心,瞬间就被这一双温柔的小手和这一双安抚自己的眼眸给治愈了。
只是不等男人冲锋陷阵,他的小女人就就含笑的看着不远处的男女,声音轻柔婉转,整个一点都不给这对男女带来的尴尬所影响啊,“如此说来你们是我家桢逊哥哥的爸爸妈妈了,呵呵,凡事都讲章法章程,警察办案也需要有证可查有据可依,所以--你们可有证据,人证物证如果有就都拿出来吧,总不可能你这样装模作样的过来掉几滴猫尿,再说一下似是而非的话,就要抢人家孩子,逼人不认自己父母,到底只有那种猪狗不如的人才会如此干,所以--你们还是仔细点的的好。”
“孩子啊,你何必如此态度呢,我们原本不想说的,既然已经错过了,我们也只要你们幸福就好,如今竟然还要被你们给怀疑了,那--好吧,那我们就来说说这个事情,证据也不是没有,毕竟桢逊是我生的,他身上哪一出我不知道,我不说其他了,就他身上那个不为外人都不知道的胎记,我也知道他生长在小腹下方大腿根部,除非夫妻和父母不会知道,弟弟弟妹你们说我说的对吗?毕竟辛苦你们一直都养育这桢逊,孩子你们是夫妻想来你也很快会知道的。”
听到陈文秀的话,萧桢逊的眼睛居然粘着了十九的身上,好似有什么不为大家知道的事情在两人之间发生了,然后萧桢逊也和十九一起,一脸含笑的看着萧远扬,态度淡定从容,只是当萧远扬要开口的档口,竟然被江玉溪扯了一下,就听到江玉溪笑着道“你也来和我抢儿子啊,儿子小时候你忙活着赚钱养活我们,连吃饭的时间都是囫囵吞下去,哪里还有时间给他把过屎尿啊,你就说算说你没有看到,他们也有办法博了你,还是我告诉大家吧,我家桢逊身上根本就没有任何胎记这个东西。”
江玉溪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心难得的有点忐忑了起来,而萧远扬也是一脸懊恼当初的粗心,不过也震惊的婆娘的谎言,有点心虚的看了自己婆娘一眼,虽然江玉溪如此说,可是哪有阿爸不带儿子洗澡玩耍的,即便当初的情况不好,所以他也知道萧桢逊确实是有胎记的,只是婆娘都开口了,而儿子儿媳妇也是一脸淡定接受的样子。
不知道为何从来都不屑说谎的萧远扬,今天竟然难得的配合着江玉溪,绕了一把原本整齐的头发,然后憨憨的笑到“这些年辛苦婆娘了,等我们有孙子了,我铁定弥补过来。”
听到萧远扬的话,顿时整个宴席的气氛突然的就轻松了,因为萧远航和陈文秀带来的低气压总于是消失了不少,不过既然说出了证据,该有的一些事情还是要说的,于是萧桢逊看了一眼脸颊绯红的石韭握紧了手里的小手后,一脸鄙夷的看着陈文秀,很是淡定的开口“我要如何说你呢,刚刚还情真意切的样子,差点我就信了,如今--你这样真的让我很尴尬啊,毕竟被如此年老的人偷窥我如何都是吃亏的,如果换我小媳妇的话,我是很乐意的,不过很抱歉,大家都知道我曾经的职业,想来你们也都知道,我的身上是不允许有任何附带特征的,所以同志你的证据不成立。”
萧桢逊直接用原来的工作做为基础,驳回了陈文秀的所谓证据,当然即便是现在检查他相信也是不存在的,不过此刻被自己握着了手心中,陈文秀这个时候丢出这个证据,是拿定了萧桢逊不会给他们检查,当然也是想告诉萧桢逊,即便他们不在身边,可是他们依然记得他的所有。
只是没有想到这个小子居然如此的不识好歹,竟然直接用工作来打击自己提出来的证据,不等陈文秀再开口,江予列开口了“这个我可以作证,毕竟萧桢逊的档案我有仔细看过,确实--不存在什么同志说的证据。”
江予列的话,还是很有影响力的,无论是对陈文秀还是萧远航,甚至是即便此刻他们是在乡下地方,也是如此,大家原本还同情萧远航夫妻的眼光此刻都变成的厌弃和憎恶,真是欺人太甚了啊,那有人如此不要脸的,自己没有儿子就算了,居然还来抢别人家儿子,哪怕人家儿子多,那也是人家的啊,突然的有人想到了他们来的时候可是来了好几个人,如今就剩下他们两了,不是说那些人里面还有一个是他们的女儿吗。
于是思路立刻就打开了,一个村民一脸八卦的开口“原来不是他的儿子啊,说的和真的一样,那他们的女儿是不是真的不是自己生的啊,真是的,居然来抢人家儿子。”
“是与不是有什么要紧的,要紧的是,将一个如此优秀的儿子给抢过去后,就能直接便宜了他们的女儿啊。”另外一个村民笑着接腔接着分析到。
“是这个理,不是有那个,什么近--近什么水,什么月的吗?老萧啊,你可要看好了自己的儿子啊,不要被人给抢了啊。”一个善心的村民提醒着,十九勾了一下唇,眼下有着一抹好笑的光芒滑过,觉得原来脑洞这个东西,真的是人都会有啊。
“叔伯啊,那叫近数楼台先得月,哎,爸爸妈妈还是快点喝了嫂嫂递过来的茶吧,不要因为一些不相干的人,耽误了您们和媳妇茶啊。”一边的萧自谦笑着提醒到,萧远扬和江玉溪才反应过来,立刻应声,然后端起茶杯不在有一丝一毫的迟疑,直接就喝了下去,好似害怕迟些又会有人来打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