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啊,原来你就是十九啊,原来只是一个小孩子啊,嘻嘻嘻,那你来这里是要做什么呢,嘻嘻嘻,据说你曾经参与了冥界阴阳使的选拔,嘻嘻嘻,真是可惜了,不过也好,以后可以为我们所用,嘻嘻嘻,既然你以后要成为我们中的一员,想来你多少也应该有点本事的,这样吧,我先看看你的本事吧,身为鬼就该有做鬼的觉悟,鬼火会吧,这是每一个鬼都必须有的,你就放开了和我比比呗,我都游荡人家--数十年了,真的好无聊的。”
那个缥缈的声音,停顿了一会提出了比试鬼火的要求,那严肃和无奈的口气,好似真的是他经过了思考才得出来的结果一般,好似真的是为了十九好,才要和十九比比一般,停顿了一会再次开口道“虽然我们比鬼火吧,我有点以大欺小了,可是没有办法,嘻嘻嘻,谁让我是鬼呢,其他的你也不会啊。”
随着最后一个字出来,一团巴掌大的蓝色火焰对着十九的面门直接射了过来,这就是所谓的替自己担心,这就是所谓的以大欺小,果然这年头连鬼都学会了骗人了,十九笑着淡定的看着那个直接朝自己扑过来的鬼火,半点躲避的意思都吗,没有,房屋周围响起了一片的嘻嘻哈哈的欢喜声。
“快速,小孩被吓傻了,连动都不敢动了。”
“哎呀,可惜了这么好看的脸,被老大毁掉了。”
“这是谁家的傻孩子啊,不是有术法吗,怎么就不见他用一下啊。”
“难道只有我看到了老大的鬼火,一直只停留在原地位置,根本就没有靠近小家伙的身体。”
“好似我也看到了。”随着两道不同的质疑声,大家才注意到那攻击十九面门的鬼火,一直保持着安全距离,在十九的面前摇曳着,如果不是鬼火没有灵性,估计他们看到的就是一朵摇尾乞怜的鬼火了,周围的笑声因为鬼火的停顿也跟着停顿了下来。
不等这些孤魂野鬼在继续闹,寂静的黑屋子里面就传来了十九轻叹了一声“自由自在的游荡人间不好么,为何一点要自己主动送上门呢,哎,没有办法了啊,即便我想装做视而不见,可是阳界法律明确冥界律法严明,你们到底还是违背了两界的秩序啊,你们到底还是该去自己该去的地方,去接受早该接受的处罚,如今只怕是要惩罚翻倍了啊,据说十八层换了心层主,这是一个喜欢创新的主,我听说最近好似有了新的炮制魂魄的方法,貌似灵感来自于妲己的炮烙,你们很幸运,刚要投入实行中你们就送了上来,算了你们也算是为冥界大业献魂了吧,但愿你们坚强一些吧,尽可能的多用几次,也好让他们能多一些经验。勾魂使何在,此时不收魂更待何时。”
随着十九的活落,周位的空气好似震荡波了一下,一众鬼魂连个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被鬼差用那锁魂链给套住了,然后就听到黑暗中传出一声声凄厉的叫喊声,不过鬼差办事,真的是立竿见影,果然是有着阎王要你三更死,绝不留人到五更的冥界啊,几个呼吸的时间原本腐败房屋,就只剩下了一屋子的荒芜后的飞尘的味道。
十九没有在感觉到有腐败的气息,只是好似她也没有了海水墨的气息,十九勾唇有意思了啊,这才来盛京就有如此大戏等着自己,十九知道绝对不止这些东西在等着自己,不过无所谓了,牛鬼蛇神自己都见过了,还怕什么阴谋诡计了,踏着随意的脚步就朝着刚刚海水墨带自己进来的方向走过去。
就在十九准备走出黑暗的房子,手准备去拉房门的时候,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突然照射进来的光亮让十九的眼睛不自觉的眯起来,等十九再次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眼前出现的好几个穿着大盖帽的身材魁梧的公安同志,只是和十九对眼的那个公安,十九觉得他的气场很不适合这套衣服啊。
当他们看到从里面出来的十九,也是一脸诧异,不过他们从事的行业,会让他们留下现场的任何的相关证人或者物证,就在十九准备离开的时候,被那个十九觉得不适合穿这身衣服的一个同志拦住了,“抱歉这个小同志,我们接到报案,这里会出现了猥亵杀人事件,而你是这里唯一的证人,又是女同志,所以我们需要你留下来配合我们调查真相。”
听到猥亵杀人,十九脑子中终于有了一丝思路,这是觉得打不过自己也要恶心自己啊,不过十九到底还是心善的,她竟然都没有想到海水墨如此行为的理由,不过听到大盖帽的那句又是女同志,十九眉头不经意的跳了一下,不过她还是轻声的解释道“这里并非我一个人,还有一个,海家海水墨,我是他带过来的,他说他妹妹住在这里,我跟着她来看她妹的,只是我才来,就被锁在了这个屋子里,公安同志与其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不如快点搜查一下吧,毕竟人命关天啊。”
听到十九的话,那个公安好似感觉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衅一般,对着十九就用蒲扇的手推过来,十九看着那个快要落在自己身上的手,侧身躲开,就听到那个公安开口道“我是公安,还是你是公安,老子要你留下来配合调查,你就老实配合着。”
“哪里来的规矩,也不看看这里是哪里,你说是海家的人让你来的,海家是什么人家,你能认识他们,还有他们为何要来着破烂的地方,小小年纪别的没有学会,扯谎倒是有一套啊,你看看这周围哪里有人烟,我看不是猥亵吧,小姑娘我看你全身完整,只怕是自己在这里偷男人的吧,也······啪,啊,死女人你敢打老子,呜呜呜。”那人的话真的点燃了十九的火气,直接给了他一个巴掌,打断了后面的话,这个期间十九的手指灵活的翻转了一下,那个家伙的舌头就好似被人给生生的给扯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