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舌头出来就算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好似变成狗的舌头一般,长长的拖出来口水顺着舌头流淌出来,先不要说说话了,即便是合拢他也是做不到的,如今看着就如同一条腊肠一般的拖着,恶心的同时还吓人,说话没有舌头完全发不出声音来,还要小心被自己咬上了舌头。
那个大盖帽一脸的惊恐看着十九,其他的那些人,虽然穿着制服,可是他们的行为却已经完全的违背了,他们这身象征着维护社会安宁和人民安定的身份象征,不过这样也正好告诉了十九,这些人过来的时候就估计就已经被人打过招呼了,只怕今天无论结果如何,这个屎盆子都是要扣到自己身上,治不了自己恶心一下自己也是够他们如意的。
十九眼眸不自觉的收缩了几下,看着面前这些明显都是冲着自己来的人,她倒要看看他们是不是真的不怕死了,还是真的利益至上,十九很高兴的看到他们一脸惊恐的看到自己的领头人都变成这样,有一种痛叫加注在其他人身上的痛,那就不叫痛那叫乐趣,所以十九看到很兴味,即便看到他们畏惧了,即便知道他们后悔了,可是她没有得到答案前也没有收手的意思,谁让这些人明知道违法了,还有在知道目标人物是个小姑娘,他们还是执行了呢,那也不能怪人家这个小姑娘厉害了。
更何况这些人,在面临诱惑利用面前随意的就妥协了,放弃了原则和底线,最后就是他们即便面临危险,也都只是选择性的注意自身的安全,从来没有想过要团结一致,看看那些没有遇到危险的,也都只是呆愣原地保证自己不出问题后,他们再也没有,也不敢再有多余的动作。
看到这些人的反应,原本觉得恶心的十九索性也不走了,眼眸冷冽的扫了一眼愣怔却还舍不得离开的这一群人,声音里面不自觉的就带上了冷岑“看来你们回去还有好处可捞啊,既然如此我成全你们吧,现在我问你们答,我看向谁,谁回答,不然别说回去的好处了,他就是你们的榜样。”
带着杀气的声音在这个破败的院子里面响起来,即便十九的声音依然绵软好听,也让一众人背后生凉,就听到十九开口道“我想知道是谁报案,有是谁说这里猥亵、杀人了?还有谁指定了要你们无赖上我的?”
十九加重了猥亵、杀人这两个词汇,最后那一句说的很轻巧,好似微风拂面一般,就过去了,只是随着她的声音落下,十九的眼眸也落到了距离自己最远的那个人身上,因为十九以及锁定了目标,那种带着威慑的目光,让那个身形僵硬了起来,不过其他几个却是偷偷的松了一口气。
没有人知道十九挑选那个人的原因,或许十九也是下意识的,只是因为她觉得那个人的眼光里面多了一些控制欲吧,不过当那人被十九的目光锁定后,那原本比较强势的眼眸突然的就消失了,就好似从哪里都不曾出现过,就好似十九看花了眼睛一般,看着那个出现在自己眼前老实巴交的脸,粟米真的有种恶心感窜了出来,这些人真的是一个个的都当自己是傻子啊。
等待了几秒,都不见那个回答,十九的声音越发的温柔了起来,也不知道她和谁说话“不回答啊,很好,那就只好辛苦你们了,去吧,好好的帮帮他回忆一下,他要是记不起来,我允许你随意发挥。”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里环境的阴森,让大家的感觉也出现了错觉,当十九的声音落下后,这一众人就好似听到了嘻嘻哈哈的起伏不定的声音,更有甚着还听到了猥琐的笑声,尤其是那个被十九看着的男人,他竟然莫名的感觉到有什么在他身体上游走,好似还触摸了他的肌肤,可是当他低头查看,甚至是伸手拍打过去,却是什么都没有,只是那种被人侵犯的感觉却是越发的清晰了。
在一众人被那些嘻嘻哈哈的声音吓到心神难守的时候,那个被十九挑中的人,突然的惨烈的叫了起来,没有人知道他怎么了,只是十九的脸上出现了一秒钟的尴尬,没有办法,说让他如此倒霉了,这附近就有那么一只猥琐鬼,谁让他们给自己定了一个猥亵的罪名呢,那就让你们先尝尝猥亵的过程吧,再说了你说你要是老实的交代了,不就没有这些事情了,如今这样,你还不是要交代了。
果然的那个男人惨叫后,指着那个舌头拖出来的大盖帽到“是表哥,是表哥交代的,如论如何也要将这个猥琐杀人的罪名加在你身上的,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指使了表哥,只是我们这些来的人,都收了一笔不小的红包,对不起,是我们猪油蒙了心,求小同志放过我们吧。”
因为有人带头了,其他的人也开始附和起来,十九勾唇对于听到这样的回答,她真的不意外,只是好奇是那个不怕死的竟然敢来打自己的注意,这是清楚自己的身份呢,还只是纯粹的恶心自己,十九转头看向那个被自己用术法拔出了舌头的男人,眼神冷漠凉薄中带着无尽的狠厉。
让那个原本舌头被拔出来,就已经吓得不行的男人,更是感觉寒意从骨子里面透出来,脚步也不知觉的连连后腿了几步,十九嘴角噙着一抹浅笑“原来你才是知情人啊,那--你这算不算知法犯法啊,我且不问你,你们给我在这周围仔细的搜查一遍,拿出你们的专业本事来,我在这里等你们的消息,不需要我让他们跟着你们吧。”
十九的话才落下那些人就好似风一般的分开了,然后围着屋子前后搜寻了起来,十九笑着看着那个大盖帽,声音中透着一股子让人畏惧的意思,“人现在都走了,你是要现在说,还是等到了阎罗殿在说。”